“恶贼!唔……”刘氏被刘渊压在身下,一边娇喘不及,嘴里的咒骂却未停息。
埋头苦干,一边做着某些动作,目光在**的女体上侵袭。刘氏面上已是一片潮红,在刘渊的冲击下,媚眼有些迷离,轻微扭动着腰,似在迎合着他。
见刘氏似乎已经臣服了,刘渊眼中得意之色一闪,征服感虽然有所下降,但经此发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直到攀上顶峰过后,刘渊伏在刘氏身上,闭目喘了几口粗气,回味之前的**,一时放松不已。
忽地感到一阵凉意袭来,直向自己太阳穴,刘渊警惕性暴增,猛地一偏头,下意识用手挡住。随后刘渊手背感到一阵疼痛,向后退出刘氏身体。
打量着刘氏,其手上正拿着一支簪子,冷冷地盯着自己,簪针上染着刘渊的血。
盯着刘氏手上那细长长簪针,尖尖地俄而发出亮光,刘渊有些惊魂,心跳地快,若不是反应及时,被刘氏戳中头颅,那他不死也得重伤。
他刘渊,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如此生死危机了?今日却于榻上,为一妇人所伤。若是传出去,他夏王只怕要贻笑大方了。
刘氏这边,还不罢休,竟敢再向刘渊扑来,嘴里怒骂**徒。反应过来的刘渊哪里是刘氏这一个妇人所能伤到的,抓住其持簪手臂,左臂用力一扇,一巴掌将其扇倒。
刘氏直接被这么一下打蒙了,但双腿猛蹬,与扑上来的刘渊扭打。刘渊心中戾气横生,怒气上涌,双手掐住刘氏脖子。一直到其快断气了,方才松开,不过刘氏也奄奄一息。
刘氏两眼中有些泪痕,依旧光着身子,瘫在榻上。对此春光,刘渊也没了兴致,深吸一口气,对外大呵道:“来人!将她给孤好生看着!”
说完穿戴好衣服,离去。几个侍女进门,替刘氏着装,而后盯着。
太守府衙上,刘渊满脸阴郁,手上已被包扎过,观其伤口,应该会留下一道小伤疤。抚摸着手背伤处,刘渊反思,自己貌似有些“孟浪”了。
刘氏那边没能带来好心情,又想到袁绍在祁县秣马厉兵,刘渊表情慢慢严肃起来,袁绍那边,不能再让他没有压力地准备下去了。
忽的,刘渊眼神一亮,摊开一卷纸,提笔奋笔急书,一气呵成。又浏览一番,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袁本初,孤这就将汝妻还与你!”
“隆頡!”刘渊大声唤道。
隆頡几步迈入堂上,屈身候命。
“将刘氏好生打扮一番,派人将其送还給袁绍,还有,将此信一并给袁绍!”刘渊将书信递给隆頡。
“诺!”
“哈哈!”轻笑一声,刘渊眼中泛着玩味的光芒:“袁绍,孤看你此次是否还能忍!”
……
祁县,这些日子,安心驻军于此,见着士卒越加精锐,军阵合练越加顺畅,对对付夏军,袁绍的底气越加足了。反观刘渊那边,南来一次,无功而返,除了将晋阳北边几个僻县拿下,再难有其他突破。
府中,闻刘渊派人将夫人刘氏送回来了,袁绍还是有些喜悦的。但见到刘氏之后,心里便是一沉,刘氏那有些红肿的双眼,稍显木讷的表情,令袁绍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拜见夫君!”刘氏终于泣声道。
脸皮**一下,接过刘渊书信,也无心称赞这“良纸”了,摊开一看,瞳孔骤缩。随后呼吸沉重了起来,双手竟然有些颤抖,面上胀红一片,待读完已经是两眼通红。
几下将书信撕碎,袁绍怒不可遏道:“来人,给我将夏使全部杀了!”
“禀主公,夏使已去!”
“啊!啊!”袁绍一脚踹倒旁边的桌案,大骂道:“气煞我也!”
“来人,传召文武,堂上议事!”袁绍恶狠狠道。
看着跪在底下哭泣的刘氏,袁绍羞怒异常,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也不理她,径直甩袖出门。
刘渊信很简单,不过这内容着实令袁绍暴跳如雷。刘渊好生问候了一番袁绍,用词甚是有礼。称兄道弟,而后重点来了,夫人刘氏沦落他手,刘渊不敢怠慢,好生侍候着。
观其闺中寂寞,不惜亲自下场安慰。其后仔细描述了一番如何安慰刘氏,刘氏如何反应,用了什么姿势。刘氏皮肤有多白,身材有多丰满,尤其提到臀上的一颗红痔。
如此细细道来,袁绍怎能不怒,怎会不弃。他袁氏、他袁绍的面皮算是丢尽了,被刘渊那匈奴蛮夷如此践踏。
袁绍此时怒火攻心,对刘渊是恨到了极点。
“诸君,吾欲提兵北上,破晋阳,斩下那刘渊的狗头!”坐在主位上,袁绍目光森寒,也不废话,直接道。
底下众人都是一愣,荀谌起身问道:“主公,属下以为,我军还未完全准备好,还是切莫着急北去。”
闻言,袁绍咬咬牙,冷冷地盯向荀谌:“吾召唤尔等来,是下令,不是与尔等商量。”
被袁绍这么一说,荀谌心中一堵,感觉有些不对,正欲开口,身侧的许攸发言了:“主公,等了这么久了,也不急在这几日,破贼,不过早晚的事!”
“主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许攸试探问道。
许攸是发现袁绍有些不对劲儿了,无论是额头鼓起的青筋,还是那嗜人的目光,都令其心中纳罕。昨日都还好好的,今日怎地变了个样,必是出了什么事。
就算此时北进,也不是不可以,主要是袁绍此时的状态令许攸心中没底。主,怒而兴师,统帅若被愤怒占据了头脑,那面对晋阳的夏军,可就危险了。
许攸这一问,袁绍自然不会告之麾下,他老婆被刘渊玩了,还写信羞辱。深吸一口气,很是坚决道:“诸位,不必多言,吾意已决,明日便率军朝晋阳进军!众将,下去准备吧!”
许攸与荀谌有些无奈了,袁绍的一意孤行令他们有些不安,关键是,他们还不清楚袁绍因何故怒而兴师。
半日的准备,一夜的休整,第二日一早,袁绍屯于祁县一线的两万多步骑大军,整装待发,北向直面晋阳。
“夫君!”临行前,袁绍一身戎装来到刘氏这儿,三子袁尚正陪伴着她。
冷漠地盯了刘氏一眼,对袁尚道:“尚儿,你回自己住处去!”
“诺!”
待袁尚走后,袁绍拍两下手,两名仆从端着一条折叠着的散花绮绫进门。
“吾要北上攻打匈奴了!”袁绍淡淡道:“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转身离去,毫无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