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前因后果
吕主任表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提了反对意见。这句话，如晴空霹雳一般，让姚凯有些想不明白，自己该打点的各个方面都打点到了。吕主任那里，自己也不是不想去打点，可是，自己和吕焕吕主任不熟悉，冒然上去送礼的话，只可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这样的事情，只可能让艾志超他们去运作。可是，两天之后等来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旁边，罗抗军也察觉到了姚凯神色的异常，随即关切的道：“市长，是不是？”
姚凯挂下电话，点了点头道：“吕焕不同意立项。说是和现的经济发展大环境不相符合，旅游产业，重点还是要发展旅游资源丰富的地方，不能把有限的资金浪费一些不太重要的区域。”
罗抗军的情绪，也有些失落：“市长，你看，是不是艾副主任他们……？”
姚凯也想过这个问题，不过随即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应该不是，艾志超他们得了我们的东西，自然会用心的帮我们的，现看来，肯定是之中哪个环节出现问题了。”
现的问题就很麻烦了，如果省里不立项的话，单纯只依靠市里财政支持，依靠琼湖市自身的话，不说配套资金不足的问题，就算是姚凯想法设法，能够搞到足额的资金，可是，级别上还是要低一等。三地联合的事情，可以说完全不可能了。争取省里立项，这是姚凯必须要达到的一个目的。
想到这里，姚凯随即站了起来道：“小罗，你现给艾副主任的秘书打一个电话，看艾副主任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先打听打听消息再说。”
罗抗军很快就和艾副主任的秘书联系好了。或许是因为吃了姚凯的拿了姚凯的，却没有把事情办好的缘故，或许是有些不好意思，艾副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姚凯的邀请，地点定了星城龙门客栈饭庄。
大约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艾副主任一个人走进了姚凯预定好的包厢里面，看到艾副主任，姚凯随即站了起来，神色之间，并没有因为事情没有办成而表现出任何的不满。相反，还是如以往一般的恭敬：“艾叔叔，不好意思啊。再次麻烦你了。”
艾副主任挥了挥手，随即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纸擦拭了一下脑门上的汗珠：“小姚啊。你太客气了，这次，没有给你把事情办好。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以后见了老贺和老蒋的话，还真有点尴尬。可是，这次吕焕这老小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硬是卡住不松口，我说小姚啊，你是不是什么地方把吕焕给得罪了啊。我和他共事少说也有六七年了，可我还从来没有见他这么固执过，以往下面有什么项目，只要不是超过十个亿的项目，基本上我们几个副主任合计一下，他那边只是走一个过场。这次的态度这么强硬，我倒是有些想不清楚了。”
吕焕？自己得罪了？姚凯听艾志超这么一说，随即也沉思起来，可是，怎么想，姚凯都想不出来，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吕焕，随即摇了摇头道：“艾叔叔，不可能吧，吕焕的名字，我以前也只电视之中看到过。他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样的人，我根本就不清楚啊。而且，我可以肯定，我和他从来都没有接触过啊。你说，会不会是我岳父的原因？”
姚凯想来想去，都想不出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过吕焕，唯一可能的是，贺作当年和吕焕之间有一些瓜葛。这才导致吕焕把怒火牵扯到了姚凯的身上。
可是，刚想到这里，艾副主任就摇了摇头，否决了这种想法。贺作是什么人，自己十分的清楚。张启盛的第二任秘书。和现省委书记熊来山是师兄弟关系，两人都是张启盛的秘书。
而吕焕这个人，人是永州人，知青下乡琼湖翡翠湖那边，一路从知青队长，公社书记、区长，县长爬上来的人，可以说贺作和吕焕之间之前根本没有任何的交际。自然也就不会存冲突和仇恨。
知青，知青？想到这里，艾志超的脑海之中，灵光一闪，随即站了起来道：“小姚，我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你现马上打电话回去查一查档案，看吕焕你们琼湖市知青下乡的具体地方。要是我估计不错的话，这事情，很有可能是你们琼湖市的人捣鬼。”
这就是老干部和年轻人的区别，姚凯想破脑袋都搞不懂吕焕为什么要与自己做对。而艾志超，却是从吕焕知青下乡的地方就可以看出这么多的问题，想到各种无数可能的结果。这就是差距，这种差距是人生的经验和阅历。就算姚凯脑海之中多出了百年的阅历。可那个前辈，修炼的时间居多。再说了，时代变化。各种关系各种经验也变化。完全的生搬硬套。根本就行不通。
听到艾志超的话语，姚凯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艾叔叔，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琼湖市有人不愿意看到项目成立？”
这让姚凯有些想不通，省里立项了，不单单是姚凯的成绩，是琼湖的成绩，为什么会有人要做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艾志超呵呵笑了起来，心里却沉思着，看和你岳老子关系还不错，看你送的那些东西的份上，勉为其难的指点一下你。随即解释着道：“小姚啊，你还是把政治看得过于简单了。有的时候，政治面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或许是好的选择，你想想，这项目成功了，大好处获得者是谁？是不是琼湖市百姓和你姚凯。”
“不要否认。”艾志超淡淡的看了姚凯一眼，继续道：“你是市长，项目是你带回去的，是你亲自操办的，不管是百姓还是上级领导，后都会认为这个项目的主要功劳你。所以，自然就会有人不愿意看到你这么强势，这么大把的捞取政绩。阻止你，就是所难免的事情，俗话说得好，我得不到的，宁愿毁掉，也不让别人得到。也就是这个意思。”
姚凯此时也陷入到了沉思之中，琼湖市里面，目前来说，李光强和自己暂时是绑一个战车上的人。应该不会暗中给自己下绊子。当然，这也不是绝对不可能的。
可是，嫌疑大的却是孙振业，和孙振业不同，李光强也是属于外来户，以前是安梅县那边任职的。根基不琼湖，唯独孙振业，和自己的矛盾冲突深，此刻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水火不相溶的地步。再加上孙振业是琼湖本地人。土生土长。很有可能以前就和吕焕搭上了关系。
想到这里，姚凯也点了点头道：“艾叔叔，谢谢你了，我这就打个电话回去，安排人去查一下。我们先吃饭吧。”
趁着上菜的空挡，姚凯一个电话打到了姚军的手机上面，自从扳倒了曹科之后，姚军公安局内的权力，已经逐步达到了和肖文昌分庭抗礼的地步，姚军和肖文昌不同，肖文昌还是政法委书记，不是什么时候都公安局，而姚军却是整天都公安局内，这样一来。姚军一步步的蚕食下来。公安局内，几个实权重要的部门，姚军都抓了手中。等肖文昌察觉到不妙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军子，是我。现有空没有？”姚凯没有任何的废话，一接通电话就直接说了起来。
对面，姚军沉声道：“小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要我们公安这边出面办一些事情？”
姚军这种敏锐的洞察力和反应力，确实是一个做公安的好手，姚凯也不啰嗦直接道：“军子，你马上安排人手去人事局去档案馆查一下琼湖市知青下乡的名录，重点查一下孙振业老家所的乡镇的知青，查到了，马上打电话给我。”
姚军的速度十分迅捷，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管这时候正是下班的时候，可姚凯这边还只刚刚把饭吃完，姚军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小凯，查到了。孙振业老家翡翠湖那边的三仙乡，现的三仙镇。以前，一共有五个知青住他们家里。”
姚凯这边不等姚军把话说完，就急切的问道：“军子，有没有一个叫吕焕的知青？”
“吕焕？”姚军嘀咕了一下，随即道：“没有，倒是也有一个姓吕的，不过不是叫吕焕。叫吕拥青。”
听到这里，姚凯的心情明显的失落了，随即缓缓的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件事情就这样，注意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
挂下电话，姚凯望着旁边的艾志超道：“艾叔叔，没有叫吕焕的，只有一个吕拥青，看来，不是孙振业找麻烦了。”
可是，让姚凯没有想到的时候，旁边艾志超已经笑了起来：“哈哈，小姚啊，吕拥青就是吕焕。当年四人帮下台之后，他嫌这个名字色彩太浓了，这才改名吕焕。现看来，就是你们市委书记捣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