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脱口而出:“六魂恐咒!”当王贲不再引动内气,这恐怖的纹路便瞬间消散下去,这等操作看的韩非是一愣一愣的:“靠,你问我六魂恐咒的事情,还真打算自己去体验一下!”
王贲不以为意:“本将军不可能久居咸阳,在我王贲看来,最可能会无视本将军,葬送你韩非性命的,也就只有阴阳家那群疯女人了。”
韩非耸耸肩:“所以,你又拍死了几个?”
王贲不理会韩非的嘲讽:“你只要记住,只要我王贲不死,阴阳家便不会对你主动出手了。”
见识了,真的长见识了,韩非第一次觉得自己似乎要长居咸阳了。
…
公元前233年,秦王政十四年,赵将李牧大败秦将桓齮于肥.
秦国主动撕毁与李牧签署的和平盟约,东出太行山,攻占赤丽、宜安,赵军十余万大军在秦军摧枯拉朽修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秦国军队势如破竹,矛头直指赵国国都邯郸。
赵国,李牧再次受命于危难之中,率大军由雁门关紧急南下阻击秦军。李牧避开秦军的锋芒,在宜安外围安营扎寨,采用对付匈奴的固有战略,拒不出战,力争在僵持中寻找最佳战机。
桓齮率主力进攻肥下,企图诱使赵军往援,待李牧大军脱离营垒后,将其击歼于运动之中。但李牧不为所动,等到秦军主力去肥,营中留守兵力薄弱之时,李牧乘机一举袭占秦军大营,俘获全部留守秦军及辎重。
桓齮回救,但10万余秦军几乎全部被歼。事后,桓齮仅率少量亲兵冲出重围,畏罪逃奔燕国。
嬴政得到战报后大发雷霆:“自寡人亲政以来,还未有如此之大辱!”事实上,这等高级将领投奔他国,无异于给秦王的脸上抽一耳光。
很快,有赵国的消息传来,李牧因功劳甚大,被封为武安君。
要知道在不久前,还有这么一位武安君的存在,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白起。白起因为在长平之战大破赵军,被秦王封为武安君。李牧何德何能,竟然能够与白起并列,羞辱,赤果果的羞辱。
刚刚损失了十万大军,即便是以大秦地强盛,也不宜再轻启战端。但颇有些气不过的嬴政还是召王贲入宫奏对:“王贲,说说你的看法。”
王贲难得转性子,没有说什么末将愿亲自率军前往之类:“王上,王贲以为攻赵,可尽付家父,当无碍矣。”
什么时候,率领着一千骑兵就敢杀上蛮族圣城的战争狂人,如此自谦了,嬴政很好奇:“寡人欲以将军为先锋,王贲你以为如何?”
王贲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启禀王上,末将怕有负王上所托,还是不去了。”
嬴政一拍桌案:“你小子推三阻四的,到底有什么事儿瞒着寡人,还不速速交待。”
王贲颇有点难为情:“王上真的想要知道?”
在嬴政的“强权”之下,王贲又一次在秦王的大殿卸甲了:“额,王上,大概就是这样了。”
嬴政已经对王贲是无话可说了:“滚,寡人不想见到你。你堂堂一个将军,竟然公然调戏大秦护国法师未遂,降爵十级,勿复多言!”
“诺!”
王贲就要走出大殿了,嬴政最后的声音传来:“可有大碍乎?”
王贲恭声道:“区区阴阳咒印,请王上尽管放心。”
大殿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不知道在处理了多少公务后,嬴政抬起头对一个方向道:“何为阴阳咒印。”
隐在暗处的盖聂,适时现身:“大王,阴阳咒印乃阴阳家的至高绝学。依盖聂观之,王贲将军所中者当为六魂恐咒无疑!”嬴政轻轻谈了三下桌面,熟知嬴政习惯的盖聂继续补充道:“六魂恐咒,江湖传闻中之必死!”
嬴政面部无任何表情,他只是平静的陈述一个事实:“哦,必死无疑么?但寡人观之,王贲可是自信的很啊。”
盖聂也不知作何解:“请王上恕罪,王贲将军的武道修为,不是盖聂可以探究的。”
阴阳家么?嬴政对这个所谓的江湖门派,愈来愈感兴趣了。
整个前233年,王贲就那一个借口,本将军伤的很重,我不行了。大王你不会这么狠心,派一个受伤的将军去往前线。
…
前232年,秦王政十五年,秦复攻赵番吾,李牧出兵迎战,再次重创秦军,但赵国的军力损失也很大。随后,韩、魏听命于秦,亦攻赵,李牧为此又向南进军,抵御韩、魏的进攻。
这李牧作为一代兵家名将的风头愈盛,对此,王贲只有欢喜。因为李牧的声名愈是传遍天下,那击杀李牧的自己岂不是更加牛掰!
这阴阳家的渗透工作干的很漂亮,燕丹已经完全在阴阳家掌控之中。时机成熟了,燕丹的返燕行程便静悄悄的开始了。
关于那一位焱妃,是王贲所见过的当世最强的一位女性。以当时她的出手与身法而论,或许王贲可以击败她,但绝对留她不下。
那一瞬间涌入自己身体内部浩然如烟海的异种真气,固然是自己主动尝试的结果,但被王贲所倚重,在防御上一向无往而不利的引气诀先天内气,确确实实在那一瞬间失守了。
这一次,不在于质量,关乎数量!也就是说焱妃的修为依然是在先天,但她的先天层次已经凌驾于大多数的先天武者之上。
前232年,燕丹不告而别,离秦返燕。
这一年,王贲对嬴政的应付又换了一种说辞:王上,是末将小瞧了天下人,这六魂恐咒看来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现在末将不过是刚刚驱逐了四肢的部分,您看?
嬴政也见过阴阳家护法月神了,对于六魂恐咒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也唯有这样他才能理解王贲所谓的驱逐部分,意味着什么。
前231年,赵国好死不死来了一次大地震。
赵国代地土地开裂出一道大沟,东西宽达一百三十步。自乐徐以西,北至平阴,台屋墙垣大半坍塌,数万百姓死伤、数十万灾民流离失所。
对此,嬴政只有一个指使:总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