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黑煞挣扎着想从**下来的时候,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黑煞条件反射一般的想要拿起东西防备,顺便还把身边的一个茶杯扔了过去。
只听到咔嚓一声响,茶杯在地上摔碎,门口站着一个年轻人,正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谨慎的黑煞。
“看起来恢复不错。”年轻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沉稳。
黑煞语气谨慎的问道:“你是谁?”
“你就这样跟自己的救命恩人说话吗?”年轻人坐在篝火前,将身边的一只被收拾干净的兔子架在火上烤起来。
黑煞冷笑,“救命恩人?我的命由我不由天,什么叫救命恩人?你要是有本事就直接把我的命拿走。”
好冷血的女人,不过年轻人却不以为然,“你的命在我眼里不值几个钱,想死随便,别弄脏我的地方就行。”
两个人含沙射影的唇枪舌剑,黑煞咄咄逼人,年轻人步步为营却也绝对不会让黑煞多进一步,片刻之后,黑煞脑袋一晕,就有些坐不住了。
手掌紧握住身边的床头,黑煞硬撑着不想让自己倒下,可是她已经到了极限,眼前一黑便躺在**,可恶,她现在浑身忽冷忽热,脑袋疼的就像是要炸开似的。
年轻人的注意力却全都留在兔子上,肉香味已经在房间中弥漫开,在加上黑煞现在又冷又饿,她已经无法承受这份折磨。
“恩,味道不错。”年轻人往肉上撒了一些调味品,顿时香味更加浓郁起来。
黑煞痛苦的呻吟起来,而那股肉香味还在不停的往她的鼻子里面钻,天知道现在的黑煞是多么痛苦,她多希望年轻人能帮自己一把,不过现在看来,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帮忙的。
黑煞也是有自己的固执,她也绝对不会让这个刚才还咄咄逼人的年轻人帮自己。
猛然从**翻身下来,黑煞直接摔倒在地上可她却不管不顾的还是继续往前走着,她一定要出去,一定要离开这里,就算是死,她也绝对不会死在这里。
“你要去哪里?”年轻人开口问道。
黑煞冷声道:“不用你管。”
可就在黑煞推门而出的那一刻,黑煞的左膝盖后面突然一麻,身子瞬间就瘫软下去,再也起不来了。
年轻人走过来,一把将黑煞抱起来,她心中一惊,这还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靠近,陌生的气息让黑煞的心中惊慌,连忙推开年轻人,可是她现在全身柔软无力,哪里还有半点力气。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就是我的宠物,想要走,那也要听我的。”年轻人直接将黑煞扔在**。
黑煞挣扎着想要起来,却看到年轻人居然伸手脱自己的衣服,她惊慌的想要挣扎,可眼皮却越来越沉,双手越来越没有力气,最后在一片心惊中沉沉的睡去。
等黑煞醒来的时候,她只感觉到周围一片冰凉,而她的身边却有一块仅存的温暖,神志不清的黑煞只好一个劲的往这片温暖处挤着。
渐渐的,黑煞的意识清醒过来,她也察觉倒有点不一样,猛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和一个陌生的男子正全身**的拥抱在一起。
而那个男子正是先前将自己扔在**的年轻人。
二话不说,黑煞抬手就往年轻人的脸上打去,她的手腕却被男子一把抓住,睡眼朦胧的斜看着黑煞,英俊的脸上写满了冷漠和不屑。
“怎么?成为我的女人就让你这么激动吗?”男子轻蔑的笑道。
那一抹笑容,让黑煞瞬间脑袋一轰,血气上涌无法控制自己。
“我杀了你!”黑煞翻身将男子压在身下,可不管她怎么挣扎却依旧不能将男子的手挣脱开,而男子的眼睛还一直往黑煞的胸前瞄着,嘴角的**笑更是毫不遮掩。
“混蛋,你放开我!”
屈辱感油然而生,黑煞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想不到堂堂黑白双煞的黑煞,居然还会哭。”
男子翻身将黑煞压在身下,捏着她的柔嫩小脸,嘴角的不屑有增无减,“不过很可惜,我对你这样的女子,还真是没兴趣,我只不过是帮你疗火伤而已,现在你已经没事了,我的宠物。”
男子起床,黑煞目瞪口呆。
火上还烤着一只香喷喷的兔子,看样子火候已经到了,味道极其诱人,男子只是穿了一条裤子,就坐在篝火前大口吃起来。
“你吃不吃?”男子问黑煞,黑煞没有反应。
“不吃拉倒。”
休息两天之后,黑煞已经可以勉强下床走动,只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就是全身无力,就跟脱力了一般。
一天中午,黑煞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突然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才肯解开我身上的毒?”
男子面无表情的看了黑煞一眼,“你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
黑煞暗自握紧了拳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中的是软筋散,而且中毒颇深,一直以来都是你陪在我身边,如果不是你,那还有谁会给我下毒,敢做就要敢当,我现在好无还手之力,我已经任凭你的控制,你居然连承认的胆量都没有吗。”
任由黑煞发泄出心中的怨气,男子极为平淡的问了她一句,“那你在遇到我之前呢?”
那你在遇到我之前呢?
这句话,让黑煞心中一惊。
男子是在山崖下遇到昏死过去的黑煞,黑煞之前一直都在躲避追击,最后一个能靠近她的人,只有白煞一人,可白煞是她的妹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事情。
这个人一定是在挑拨离间。
“少说废话,不解开直说。”黑煞狠狠的瞪了男子一眼,继续闭目养神。
耳边,传来男子的一声轻声嗤笑,不需要多说,黑煞自己心里清楚。
半个月的时间,黑煞浑身依旧是没有任何力气,她从没离开过这个小园,整天只是看着院子中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还有一个男人在自己耳边咄咄不休的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