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的是难以相信啊!”企鹅法官挠了挠他的脑袋,不过呢这个家伙头顶只有圆滑的灰不溜秋的毛发,仿佛就像是光头在摸自己的脑袋一样。
“与其说是这么一个解释,突然觉得似乎之前那个用录制好的音频蒙混过关稍微可信度更高一些!”哪怕是身为自己人的加菲都在旁边如此吐槽着。
张不凡看见这个样子,这么说好呢,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当然是这么一个反应,但是呢对于张不凡来说,这可不是第一次了。
那是因为在几个月之前,曾经张不凡有过一次算是身败名裂的打斗,在那一次打斗里面,同样的,杀人凶手那就是一只老鼠。
这种东西真的是打赢了也没有什么好吹嘘的,但是呢打输了,对不起,别人可不会管那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人家只会注意到你张不凡,打不过一只老鼠。
更要命的还是那次事情里面,张不凡还真的是差一点不敌老鼠了。
所以说从某一种程度上来说,张不凡也算是对这种东西算是深恶痛绝,记忆极度深刻了。
以至于事实上,在第一次接触这个案件的事情,张不凡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见,只是盯着这么一个老鼠。
别人都可能忽视这个老鼠,但是呢张不凡绝对不可能,然后看完整个案件的报告之后,张不凡立刻想到的就是这个老鼠有没有可能下毒。
事实上,那就是完全有可能的,相比于凭空产生某一个神秘的家伙,还不如直接就这个老鼠下毒。
事实上之所以张不凡那么笃定陆秀秀女士不太可能会是真正的凶手,那就是因为这个老鼠的原因。
“如果说也就是那个老鼠下得毒的话,相必在当时那个情况里面真的是可以做到传说中的神不知鬼不觉了,毕竟正常人都不可能想到老鼠身上吧!”
听到张不凡所说的,企鹅法官也是忍不住吐槽着,“的确这种事情一般人真的是难以想到,哪怕是我都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宠物老鼠,居然说还是可以做到这种事情!”
“那么一定会让人感觉到害怕的,至少我现在开始担心我家里面的狗会不会某一个时候突然下毒,哎,还真的是恐怖的事情啊……”
在这个地方所有人里面,就你最不应该说这么一句话的,人家好歹仅仅是做出动作,你直接就一个企鹅化身法官在那个地方审判。
而且听你的意思来说,似乎你一个企鹅居然说还在养着狗,这才是更加匪夷所思的事情嘛。
但是呢张不凡那个逻辑里面,到现在阐述的都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哼,虽然说你的这个理论有一些天马行空吧,但是呢看见法官大人那个样子,似乎询问老鼠是不是真的如此的东西也像是一个多余的问题了……”
社长痛苦地挠了挠自己的脑壳,毕竟这种事情超乎自己的想象,但是由于那个企鹅法官似乎也不算什么事情了。
真的是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似乎最难论证的东西就这样子直接就结束了,只能说张不凡感谢人家企鹅法官。
“我反对,真的是太过于离谱了,区区一个老鼠,直接就杀了一个人,这个东西合理吗?”青青女士大声地说道。
“那么真的是没有办法了,既然如此的话,就由陆秀秀女士掏出那个小白鼠,在大家面前再一次表演一下那天所发生的事情吧!”
对于这个东西,张不凡并不惊讶,既然有人像是社长企鹅法官一样承认的,自然也会有人像是青青女士一样否认的。
而这种事情也很简单,再现一次不就好了吗?
“对不起,佩奇,佩奇他,昨天因为误食了沾有毒素的掉在地上的咖啡,已经死掉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昨天没有拿出来佩奇的理由……”
但是呢回应给张不凡的,却是陆秀秀女士的道歉,虽然说这种方法真的是很是可耻,但是呢的确有用。
一个死去的老鼠,哪怕无论说是场上的其他人都觉得有可能,但是呢只要他没有办法再现,这个东西就没有办法定夺了。
“这种事情暂且不说吧,张不凡,从刚刚开始,你的逻辑里面就有一个致命的问题!”
文泽找准时机,直接就指着张不凡说道,“似乎这个佩奇,也就是陆秀秀女士的宠物嘛,如果说按照你的逻辑,按照你的推理,不应该恰恰可以说明正是陆秀秀女士一手策划了杀死她丈夫的行动吗?”
“肃静肃静!”随着文泽那么一句话说出口,在场又一次轰动起来了,毕竟看看张不凡说了那么多东西,结果都是帮人助攻,从这个角度来说的确是很是滑稽的。
“那么请被告律师发言,解释一下吧!”企鹅法官还是比较仁慈地给了张不凡发言的机会,当然了如果说这一次张不凡没有办法逆转情况的话,估计就可以结案了。
“怎么办啊,不凡哥,已经是被社长他们抓住大动脉了,这下子……”加菲偷偷地在张不凡耳边担心着。
但是呢张不凡并没有任何紧张,甚至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对着旁边的加菲说道,“你听说过一个恋爱galga操作吗?”
“啊?不凡哥,现在什么时间点了,你还是纠结什么galga啊!”
“人生就像是一个烂游戏一样,没有人会想到一件事情,那就是先降低好感度,然后才能解锁新的CG。”
张不凡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如果说想要完成反杀,首先要像是风中残烛一样,然后进行锁血,那样才是热血漫的浪漫!”
“啊咧咧?然后你是不是还要再说一句,所雷哇多卡纳(那可不一定呐)啊!”
“不,我只是想说,所谓的锁血,不过是必然发生的必然罢了,现实可不是热血漫,以上我说的都不会发生,事实上,真正有可能发生的,仅仅会是一开始就已经注定的事实!”
张不凡笑道,“如果说从一开始,那个老鼠的主人根本就不是陆秀秀女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