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夏薇安会这么想,因为以前的舒汐对霍瑾宸就很着迷。
简直就是走火入魔。
夏薇安见到她的付出,曾经很心疼地劝说她放弃的,但是舒汐摇摇头,告诉她,爱一个人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除非对方放手,不然她不会放弃的。
那时候的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里充满了耀眼的光芒。
夏薇安见到她如此执着,也没有劝说了。
但是想不到霍瑾宸会逼着舒汐离婚,舒汐伤心欲绝地离开了帝都,还生下了三个孩子。
一个女人是爱那个男人,才会生下他们爱的结晶吧?
所以现在听到舒汐的话,她心里不由地疑惑,舒汐是不是还爱着那个男人?
舒汐一听,忍不住朝她翻了个白眼,“不可能!”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觉得自己还爱着那个男人呢?
之前大哥也有这样的疑惑?
她怎么会那么愚笨的?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呢?
夏薇安闻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没有就好,那个男人让他滚远一点。”
“明白,薇安,谢谢你。”舒汐知道她是关心自己。
这些年,幸好有她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傻!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夏薇安最怕舒汐说煽情的话了,“对了,三个宝贝蛋呢?”
“他们已经正式上幼儿园了。”舒汐回应到。
“嗯,那就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那你接下来有什么安排呢?”夏薇安关心地问到。
“明天正式到公司上班了,从基层开始。”舒汐心里有自己的规划。
之前大哥是想让她接手设计部的,但是她才回来,担心
这样也比较有挑战性吧!
“那就好!”夏薇安点点头,现在不需要担心舒汐了,她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她在国外的名声是很响的,但是她因为很低调,不想被人家打扰,所以除了身边的人,大家都不知道其实她就是传闻中的珠宝设计大师“”。
“不要只光说我的事情,说说你吧?什么时候和程阳结为连理?”舒汐突然转移了话题,打趣到。
程阳是夏薇安的男朋友,两人在一起五年了,感情一直挺稳定的。
所以,结婚的事情已经也应该提上议程了。
“嗯,程阳之前有提过,但是最近他比较忙,所以等他忙完再说吧?”夏薇安提到这事情,目光瞬间黯淡下来。
其实她没有告诉舒汐,免得她担心,她和程阳之间好像有一层隔阂,但是究竟是什么问题,她又说不清楚。
可能这就是当局者迷吧!
之前那些读者询问她的感情问题的时候,她可以分析得很透彻,但是真正到自己遇到的时候,好像就包裹了一层包装了,怎么也看不清楚。
舒汐没有错过她话里的失落,但是感情的问题肯定是两人去协调的,其他人也帮不上忙,所以她笑着说到,“那就等他忙完,你再做美美的新娘子,到时候我给你设计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好,我等着!”夏薇安勉强地扬起唇角说到。M..
之后,服务员开始上菜了。
两人都抛开一切,开始吃饭了。
和夏薇安吃完饭之后,两人又去商场逛街,舒汐买了几件适合上班的衣服。
差不多到时间了,舒汐去接孩子们放学了。
.....
霍瑾宸自从见过舒汐之后,心里一直晦暗不明。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想的?
但是他心里一直有个声音,让他找到舒汐。
可是那晚在宴会上,他才和别人聊了一会,转眼就不见她的踪影了。
这个女人现在就好像是一个谜,真的是让人猜不透的。
他已经吩咐助理程俊去调查了,希望很快有结果吧!
一想到舒汐,还有那个男人,他就觉得心烦意燥的。
回到家里,见到自己的妈妈和欣儿都坐在沙发上,但是脸色阴沉。
霍瑾宸走过去,刚坐下,霍欣儿就恶人先告状了,“哥,你一定不要放过舒汐那个贱人,真的岂有此理,今天让我和妈妈在餐厅出洋相了。”
这事情也是在家里才敢开口,真的是没脸见人了。
霍瑾宸蹙了一下眉头,“你们今天见到她了?”
自己寻寻觅觅那么久,都不知道她的下落,想不到被欣儿遇到了,“你们是在哪个餐厅遇到她的?”
霍瑾宸继续追问到,语气有些焦急,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吧!
但是霍母倒是听出来了,她蹙着眉头,声音带着几分尖锐,“那个贱人估计是和姘头约好去吃饭的,想不到小贱人离婚后手段变得这么厉害,以前还真的是小看她了。”
霍母愤恨地说到,自己从小养尊处优,大家见到她都是讨好,阿谀奉承的,她哪里受过今晚的这种耻辱呢?
这对她而言无疑就是沉重的打击。
更是莫大的耻辱,今天餐厅的人都在看她的笑话了吧?
“对啊,实在是太可恶了,哥,你知道吗?她还当着妈妈的面给我灌酒,我没死是因为命大,哥,这件事情你必须给我做主啊,那个小贱人当众欺负我,也就是狠狠地打了霍家的脸,你一定不能放过她,给她一顿狠狠的教训!”霍欣儿咬牙切齿地说到,她恨不得现在就撕了舒汐。
霍母在一旁也愤愤不平,“瑾宸,舒汐那个贱人真的是太过分了,完全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更是让欣儿受委屈了,欣儿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打算怎么对付那个女人呢?”
霍母在一旁煽风点火,反正她现在就是要霍瑾宸一个态度。
刚好看看他是否有诚意去对付那个女人的?
霍母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和那个女人恩断义绝。
反正无论怎么样?那个女人休想再踏入霍家一步了。
霍瑾宸黑眸沉沉的,瞥了一眼两人,然后缓缓地开口到,“是谁先开口挑衅的?”
不得不说,他还是很了解自己的家人的。
霍欣儿的脸上马上闪过一抹心虚,之后她又振振有词的辩解到,“肯定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