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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董提出的建议是把香江电讯的业务剥离,也就是把香江电讯的电信业务和移动业务从其中剥离出来交给周利文,虽然理查德会继续持有剥离出来重组公司的股份,但是新的公司和香江电讯将成为两家独立的公司,所以说周利文才是新公司的董事会主席,并且获得彻底执掌这家公司权利。
当初,周利文向理查德提出收购香江电讯主要目的就是掌握这部分的业务,可当时遭到了理查德的拒绝,退而求次,周利文这才和理查德达成了合作协议,以交换股份的方式成为香江电讯的大股东,并且能够获得这方面业务的主导权。
可毕竟,周利文并不是香江电讯的董事会主席,所以在一些决策方面还得通过和理查德合作才是达到目的。从这点来说,周利文无法通过香江电讯的资源灵活运用他的商业战略,再加上没有绝对权利,在一些长期布局方面也无法获得董事会的支持,这是周利文比较郁闷的一点。
而现在,李董主动提出把公司的业务剥离出来,重新成立一家新集团,而且这家集团的绝对控制权交给周利文。这样一来,周利文就获得了以前从所未有的资源调配和主导地位,这对周利文来说当然是好事,可对于理查德而言,剥离掉这部分业务,也使得他失去了香江电讯部分业务的控制权。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周利文心中清楚,李董提出这个建议实际上是投桃报李,以这种方式对周利文进行感谢。香江李家把香江电讯一拆为二,把其中的电信和移动业务交给周利文,这既然能够给予周利文以回报,同样可以使得理查德所控制的香江电讯按照他们的商业模式进一步发展。
就如同李董说的那样,李家是搞房地产起家的,理查德在执掌香江电讯之后本来的目的就不在电信和移动业务上,这也是他当初大幅度削减这方面业务,而把主要精力放到地产开发中去的原因。假如不是随后周利文看中了香江电讯资源,主要提出合作,而理查德又具有卓越的商业眼光,配合周利文在电信和移动业务上大展手脚,或许现在就和历史中那样,香江电讯的电信、移动业务大幅度萎缩,整个公司的主要业务偏向于地产业了。
李董不愧老谋深算,用这一招不仅对周利文给予了回报,同时也达到了理查德最初在香江电讯的战略意图。要知道就算剥离了业务,在新集团中理查德也依旧是大股东,同样能够在其中获得巨大利益。但同样,把业务剥离出来,也能减少香江市民,包括政府方面针对理查德利用香江电讯资本投入地产业的反对声音。这种声音,自从利查德入主香江电讯以来一直就存在,之前白富贵宣布全面收购香江电讯的时候,就曾经提出把香江电讯的主业从归于电讯方面的口号,这种口号还赢得一片叫好声。从这点看,在香江李家执掌香江电讯的同时,风光无限的背后却隐隐约约暗藏着未知的危机。
但是现在就完全不同了,把香江电讯一拆为二,不仅理查德能够抛掉这些麻烦,就连香江李家也能减少那些非议。在整体没受损失,甚至于还可以获得更多利益的同时,又能够得到周利文的感谢,这何乐而不为呢?
周利文很快就想明白了这点,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个建议不错,我喜欢。”周利文笑着回答道。
一直观察周利文表情的李董随即也笑了起来,他点点头道:“既然你没问题,那么这件事就定了?我会让团队尽快做好准备工作,当然,作为新集团的老板,贤侄也可以派你的团队在准备工作中进行协助和监督。”
周利文一口答应,生意就是生意,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何况这么大的一件事就算李董不提自己也会提出,在剥离过程中牵涉面甚广,香江电讯是一家价值106多亿的庞大公司,要想在不损害各方面利益的情况下把这些业务剥离出来重组新集团,仅仅准备时间恐怕就得半年,再加上随后的重组和调整,前后没有一年的时间根本就搞不定。
双方谈好了方向和构架,至于细节方面当然有下面的专业人士去处理,接下来的时间李董和周利文聊了些平常事,两人喝着茶交谈了近一小时,周利文这才起身告辞。
“怎么样,老爷子和你说了吧?”和来一样,回去的时候理查德开车送周利文,在车上理查德笑眯眯地问。
“你也真是的,都不提前给我吹吹风。”周利文半埋怨半开玩笑地说道。
理查德呵呵笑道:“这是好事,有什么风可吹的?再说了,老爷子定的规矩,他不说我做儿子的怎么敢先开口?
周利文笑了笑,看了眼开车的理查德问:“这事你难道就没一点失落感?要知道当初我找你收购香江电讯的时候你可是反对的。是不是老爷子逼你这么于的?如果你有别的想法,我们……。”
“没想法,能有什么想法?你不会以为我这么小气吧?”理查德很是潇洒道:“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这些业务在你手上远比在我手上强得多,我是商人,可不是赌徒,做商人最要紧的是眼光和舍弃的魄力,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天下的生意是做不完的,何况我也没损失什么,也许等将来获得的比现在舍弃的更多些呢。”
周利文顿时就乐了,笑问道:“这些话我听着怎么耳熟呢,好像你家老爷子就喜欢这么说。怎么着,你现在已经和老爷子靠拢呢?这进步不小啊”
“哈哈哈,那当然,谁让他是超人,我是小超人呢?向老爷子学习也是我一直的目标嘛。”理查德同样乐得哈哈大笑,故意开着玩笑话。
不多时,车就到了周利文家,周利文下车时候和理查德打了个招呼,他近期会回美国,不过下个月就会回来,至于准备工作理查德这边可以先于起来,他到了美国后会派个团队过来协助。
“这没问题,本来我也是这么安排的。”理查德一口答应,接着奇怪地问道:“你说你下月还要回来?这么匆忙有什么事要办?要不要帮忙?”
“呵呵,私事,陪我老妹回沪海,正好沪海还有个慈善酒会要去捧捧场,怎么样,到时候要是有空的话一起去玩玩?”
“小蓓?”理查德苦笑着摇摇头:“得了,你还是饶了我吧,你这妹妹简直就是个女魔头,尤其是瞧我横竖不顺眼,从来就没有好眼色给我看过。让我去,还不自找麻烦?这样的好事我可消受不了。”
“那是你自作自受,我说你年龄比我大几岁,我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可你呢?兄弟,记住一句忠告,钱赚再多没有继承人终究是不行的,玩归玩呀,老婆还是得找一个。”周利文拍拍车顶笑着说道,理查德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身伸出右手竖起个中指,不等周利文反应过来,他脚下油门一踩,轰鸣声响起,一溜烟就不见他车影了。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周利文难得休闲在家里好好陪着妻儿。随着时间的飞驰,两个小家伙也越长越大了。不去说已经上幼儿园的多多,就连二小子也能迈着小腿在草坪学步,瞧着他摇摇晃晃,哈哈笑着的小嘴里淌着晶莹的口水的可爱样,时时引来大人们一阵阵笑声。
加州的天气是很不错的,父母在这呆了这几年,身体很是健康,而且子女都成了家,也有了孙子们,没了烦心事的老人们的日子一天比一天过的快乐。有时候,两家老人还会一起相约去农场住上几天,用他们的话来说搞搞美国“农家乐”。周利文这次回来,特意也抽了几天时间组织了这么一次活动,全家老少一起出发,玩的很是尽兴。
“你真不陪我一起回去?”时间一转,就快到了和周蓓约好的时候,林雅宣帮周利文收拾着行李,看着忙碌的妻子,周利文忍不住问。
“家里还有孩子呢,再说我的基金会也有工作,等过几年再一起回去看看吧。”林雅宣微笑着回答道,之前的基金会已经被她搬到了美国,国内成了分部,和周蓓的基金会放在一起管理,所以并不用她多操心。再者,周利文这次回去估计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先去沪海,然后再到香江,满打满算最多也就半个月,来去匆匆的,虽然有私人飞机,可同样辛苦,当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后的林雅宣现在心里最重要的就是两个娃娃,接下来是双方的父母,再次是她的基金会,而可怜的周利文地位如今急剧下降,已经落到了最后。
陪着妻子整理好了行李,瞧瞧时间还不是太晚,周利文偷偷看了四周,孩子们都已经在楼上的房间睡了,父母也已经休息了。灯光下的林雅宣依旧如同当年那样美丽,周利文情不自禁就轻轻搂住了她的纤腰,深深吻了下去……。
2多小时后,周利文的飞机降落在沪海机场,坐着车出了机场,回到家里已经是凌晨时分。睡了几小时倒了时差,由于周利文在飞机上已经睡过一觉,等到第二天天亮不久,他就醒了过来。
吃了个简单的早餐,周利文就给周蓓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到沪海了。电话拨过去,周蓓这个野猫子居然还在睡觉,迷迷糊糊地给周利文说了个地址,说是今天的酒会就在那边开,让周利文晚上直接过去就是。不等周利文再问话,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看着挂断的电话周利文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拿起喝了一半的牛奶几口喝完,随后在花园里散了会儿步,一时间觉得无聊准备出去走走。
“先生,要不要我去喊卡尔先生他们取车?”管家善意地提醒道。
周利文目光往楼梯口看了眼,想了想摇摇头:“不用了,他们在房间倒时差,让他们好好休息吧。再说,沪海治安一向安全的很,我也不走远,就去附近逛逛,下午就回来了。”
这位管家是周利文去年的时候聘请的苏格兰人,在沪海一年多,对于沪海的情况他还是很了解的,的确如周利文所说,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有问题。何况,周利文自己本来就是沪海人,大街小巷各地方熟门熟路,出去逛逛这么小的事带两个黑白双煞一样的保镖也不合适,除了吸引眼球和拉仇恨外没任何效果。
今天的天气不错,温度适中,周利文穿了见夹克,连车都没开就直接出了门。顺着道路往前走,再拐了个弯就是音乐学院,瞧见音乐学院的围墙,还有围墙后传来断断续续的琴声,周利文就不由得想起自己小时候和几个同学跑去学院里的小池塘钓小龙虾玩的情景。继续向西,过了以前的冷库,现在已经改建成一家咖啡馆了,还没到中午,里面就坐了不少休闲的客人,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或者三五好友聊着天。
信步继续走,周利文没往领事馆区方向,而是到了前面向右拐,过了几条街就来到霞飞路后的一条小巷,这里都是一些特色小店,主要做外国人的生意,还有几家旧货商店,里面摆着一些老旧家具和钟表古玩什么的。当然了,这些东西除了一些家具和老钟表还值得看看外,古玩基本都是假货来蒙人的,但如果你不懂的话,说不定就给蒙进去了
找了一家店进去转了转,周利文挑了几块老表瞧了瞧,其中有一块6年代产的梅花腕表倒是不错,比较罕见的白金加钻石,25钻防水防震,虽然原来的表带已经残缺,但后配的皮表带很是合适,而且保养做的也好,机壳也没太多磨损,至于其它部位的暇处反而让人看上去有一种历史沧桑感。
香江的富豪门都喜欢玩古董表,周利文以前虽然不怎么玩,可和理查德他们呆时间长了,耳闻目睹也学了一些。让老板把这块表拿出来瞧瞧,周利文也不去听老板在一旁的吹嘘,这些吹嘘无非是说这表的来历,什么以前某大亨的物品,或者是解放时候某解放军从敌人高官手里缴获的之类,这种故事几乎烂大街了。
“多少钱?”周利文仔细看了看,再把表贴在耳边听了听机械声,随后问道。
“这个数”老板看了眼周利文,似乎在打量他的身份,不过今天周利文出来时候穿的很普通,就连表也没带,再加上他年轻,瞧起来也就是和普通年轻人差不多的样子。想了想,冲周利文伸出只手翻了翻道。
“十万?”周利文笑着摇摇头,把表摆回在柜台上,转身就要走。
“朋友,别走啊你说个数字,我们商量商量?”老板顿时就急了,连忙喊住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周利文。
“老板,你斩客也不是这么斩的吧?十万,亏你说得出口。”
“我说兄弟,听你口音也是沪海人,这样吧,大家都自己人,九万五怎么样?”老板张口就减了五千。
周利文摇头道:“还是贵了。”
老板连忙道:“兄弟,九万五还贵啊我看你也是行家,这可是精品梅花,现在像这种款已经很少见了,而且它还是白金壳镶钻的,就光这个质材就顶一半价了啊再加上这是古董表,买着以后可以保值的。”
周利文摇头乐道:“老板你说的没错,如果这块表的原配表带还在的话,不要说十万,就算十二万也值,可是你瞧瞧,现在表带早就没了,换的皮表带看上去不错,可毕竟不是原来的。等于一个人断了两条腿,装了假肢上去,这人还能和以前一样么?”
“那你说多少价?”
周利文也伸出了只手,不过没有翻,只是竖起在他面前一摆。
“五万?这……。”老板顿时迟疑起来,周利文笑笑二话不说又转过身去,这时候老板连忙道:“行五万就五万卖了”
接着,周利文刷卡拿表,上足发条后戴上,满意地点点头。老板笑眯眯的一副也没亏本的样子送周利文出去,告别时还一个劲地让周利文以后有时间多过来瞧瞧,说他这里经常会有好货色。周利文也不拒绝,答应了一句,随后继续往前逛。
这么随意逛了一个多小时,觉得有些累,而且也快近中午,周利文打算找个地方随便吃点东西。恰好,瞧见前面有家弄堂小店生意似乎不错的样子,他就径直走了过去,看见许多上班族都在这里吃黄鱼面,闻到一阵面香,周利文食指大动,掏钱也叫了碗面。
狭小的店堂,摆着四五张桌子,周利文好不容易找了空位坐下,坐下没多久面就上来了。这家黄鱼面馆他耳闻但还是头一回吃,瞧着这面汤又白又稠,黄鱼加配菜放在面上吃一口鲜得眉毛也要落下来了。周利文吃了一口就暗暗赞好,大口大口吃着,刚吃了半碗,身边吃完的几个人恰好起身,这时候一个女孩子招呼道:“快来快来这里有位子了”
周利文怕人家换位碰到碗把汤撒出来,连忙把碗向边上挪了挪,接着下意识地抬眼看了看,谁想到这么一看顿时就愣住了,因为他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小面馆碰上一个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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