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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齐皇朝真武三十六年二月初五,突厥大帝亲帅大军三十万犯我边境,连破我朝翔裕关、边驰关,挺进三百余里,连日来,攻城略地,烧杀抢掠,并大肆驱逐其地百姓,由其为前队引导,攻陷大齐皇朝蒙古郡数座城池,俘虏百姓六十余万,男子皆尽充入前军策导,女子皆被俘入帐中供军士享乐,工程械俱、兵器粮草皆都卷之充它,举国闻之无不愤怒异常。
大齐皇朝真武三十六年二月十八,真武皇帝钦封兵部尚书魏武侯齐联为征讨大元帅,率军四十万,前赴蒙古阻敌,并刺大齐虎符,全国兵员,一律皆可征调,有先斩后奏之特权。
至三月十六日,不足一月之间,两军交战十余场,死伤数万,但突厥至此再无寸进,而大齐征讨大军也停驻不前,两军相滞于大齐皇朝蒙古郡逐鹿原!
两军相持,并不是持久之策,两国所耗皆多,尤其大齐皇朝,值此春播之时,并无税收,国库不足,如不速战,将会被陷于此,而国内根基恐将不稳,而百姓何能安居,纵有盗贼乱民横行,亦无可止,且有扩大之势。
真武皇帝闻此大怒,责令魏武侯齐联加紧进攻,务必拿下此场战争,将突厥敌兵驱逐出境,以保大齐万里江山,如此不怠!
而突厥大军值此进攻一月有余,所向披靡,掠得军资粮草及壮劳无数,稍比大齐军队略有盈余,况突厥大帝为此次征战,积累军资数年,因此尚比大齐稍显轻松,但其越入大齐腹地,至此与大齐军队相滞于逐鹿原。
由此,两军为求突破,必将会有一场大战,此战关系两军乃至两国成败,因此都小心翼翼,竭力准备,务求一举成功,拿下对方!
夜幕下的草原,有着别样的韵味,就如一个盛大的天幕笼罩下的宽广帐毯,对天而铺,随着夜风的吹来,那草便波浪一般的随风舞动,由这一头慢慢延伸到对面,在风拂过蔓草之后,那草却又抬起了头来,昂然不屈的仰首直观!
远方,大齐兵帐的灯光星星点点的散落在这处广袤的空地上,军营背山而靠,而那处环形山丘围成了一个圈,便将军营裹了起来,看起来光辉摇曳,倒有些梦幻的色彩了。
这时,忽的由一边的山坡上现出一个黑影,立在山坡顶端,注视着下面的广阔大营,过了一会儿,看准一个方向,整个人便如大鹏一般的腾身而起,飞身向下面飘去。
整个军营中,虽不时有一队队的巡逻兵士到处走动,但依然不能发现他那鬼魅的身影,只见那身影在军帐只见若隐若现,忽的,一下便出现在另一个军帐附近。
那黑影正准备再向前进去的,突然好像看到什么似的,侧过了身子,掩在兵帐后面,这时,才发现四个人正从附近走过。
只听其中一个人说道:
“侯爷,这次皇上真的发怒了,如果再不速战速决的话,恐你我都将难辞其咎,降罪是难免的,如果这突厥这次再胜了,我朝这蒙古郡,恐怕便要真的失守了。”
“唉~~~这我又何尝不知呢,但突厥兵将皆如猛虎,这十数次仗打下来,你我深有所知啊!唉~~~”
“但。。。。。。。”
这人正要说话,忽的,那黑影窜了出来,举剑便向他口中的侯爷刺去,大惊之下,忙叫道:
“侯爷小心——”
那侯爷大惊失色,不妨之下,立时便那黑衣人欺上前来,再转身已是不及,只得挥起左臂抵挡,被那迅即的剑刺中了左臂,这才腾身闪在一边。
“来人啊,抓刺客——”
那侯爷边上的那人这才扯着嗓子喊了起来,说着,带了那后边的两个侍卫扑身而上,企图阻得一时。
顿时,军营里边热闹起来了,侯爷,那是谁啊,兵部尚书魏武侯齐联,现在的三军统帅,他要是遇刺了,皇上不得把他们扒了层皮下来,所以,这时整个军营登时火影冉冉,通亮了起来,而军士也都迅速的围上前来。
那黑衣刺客看到人越来越多,也并不慌张,随手干掉几个扑上来的士卒后,接着踏上一个士卒的头部,借其反力,弹向魏武侯齐联,剑上的气势无匹的涌向他,那齐联倒也不是吃素的,脸上一沉,抓起一个兵士手中的长剑,也不管合不合手,就迎了上去,乒乒乓乓的战在了一起。
只见那刺客反手一挥,带起一串的剑簇射向了齐联,齐联只好停了身势,将长剑舞成一个圈,滴水不漏,一阵叮叮叮的声音响了过来,那剑簇便全被拦了下来,掉落在地上。
齐联再才扑了上去,那刺客也迎上前来,齐联将剑一挑,带着一阵厉风,迎上自上而下的黑衣刺客,那刺客却不接剑,反而玄之又玄的竟凌空侧转,撞上齐联,手就快要挨着他的时候,攸的从旁边射出一枝冷箭,刺客突见之下,顿时魂飞魄散,这箭手不愧神箭之名,数次坏他大事,但现在想已不及,一脚踢在齐联身上,翻身退开,但腿上仍是中箭了,由此便可看出那箭手之高明。
黑衣刺客不待拔出箭簇,忍痛欺身而上,而齐联受了一脚,五脏六肺已是痛不可耐,但不得已,仍是举剑格挡,这时,营中的数位先天初期的高手已经赶了过来,加入战圈。
黑衣刺客虽面上无所惧,但心里其实早已有了退念,攸的见来了几个高手,心里也发了狠,飞起一脚,踏在一个高手的身上,身体不断旋转,带着剑势,无匹的冲向齐联,只一下,便震断齐联的那柄长剑,毕竟是士兵用的,质量不堪。
齐联愣了一下,便被那刺客的剑刺上了左胸口,一阵剧痛传来,再也不复刚才的豪气,但仍是集起全力,一掌挥向那刺客,随着刺客的飞退,剑被拔出来了,带起一阵血雨,脸色瞬的苍白了起来,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刺客见刺中齐联的心脏,知道已成功,便不再多做停留,忍着刚刚那一掌的痛,带着腿上的箭,震退围着的士甲,杀开一溜人仰马翻,飞身逃离。
“侯爷——”开始那位跟齐联一块说话的那人扑了上来,口中激动异常,接着想起了什么似的,对着围着的兵甲口中厉喝道:
“还在那愣着干什么,快去抓刺客,抓不到要了你们的命!”
“侯爷——快,来人,将侯爷抬到帐中,快传王御医!”
那人发了一通命令之后,便瘫软在地上,旁边的兵甲看到这样,惊叫道:
“张军师,您怎么了?”
他只刚刚阻了那刺客一下,便被刺了数剑,所幸他够灵活,没被刺着要害,但过了这么一会儿,也有些受不住了。
一众兵将一阵忙活,才将齐联和那位张军师抬进大帐,这时,那王御医也歪歪斜斜的跑进来了。
“王御医,快看看侯爷怎么样了?”旁边的一个大胡子将领朝王御医急道。
“大家让开一点,老夫看看。”王御医说着,便将药箱放在一边,也是万般焦急,不顾擦汗,忙将手搭在齐联的腕上,一阵沉吟。
众人也都不敢言语,紧张的看着王御医。
王御医将手搭在齐联手上半天,眼神不断变换,脸上一阵清白,看的众军将一阵心惊肉跳,大气都不敢出。
“奇怪,奇怪~~~”王御医不住点头,又不住的摇头。
众人闻听王御医并没有说齐联有生命之忧,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奇怪,便均知事情有转机,但王御医已没有说,只得等着。
“王御医,侯爷到底如何?”旁边的大胡子将领看到王御医这般,一阵不耐,只得开口问道。
“哦~~~”王御医这才回过神来。捻了捻胡子,这才说道:
“依脉象来看,侯爷仍是温性中虚,此乃肺脾破裂之兆,但肺脾在人身右方,而侯爷伤在左部心房,却为何有此奇象,这也便是老夫奇怪之所在,不过侯爷现在还无生命之虞,诸位尽可放心,老朽会全力救治侯爷的!”
“哦~~~这般最好,这般最好~~~”众人这才长吁了一口气,不住的擦着头上的汗水。
“那还请王御医全力救治,此次北征,皆系于侯爷一身,”
“这个自然不需赵将军多说,老夫也会全力以赴的,毕竟这是关乎国家兴亡的大事,那还请赵将军诸位先回吧,老夫要开始医治了。”
“这个自然,自然,那王御医,赵某诸人先行告退了~~~”
说着,那位赵义将军将众军将都带了出去,随后,赵义又将军中高手全部都调了过来,安排在大帐四周,或明或暗,安排完这一切后,赵义看了看里边一阵忙碌的身影,咬了咬牙,走了。
夜仍是那般的静,但大齐军营里却充斥着悲愤的情绪,那么,不久的一战,将会更为惨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