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来后,陈佳运开炫。
楚渊毫无胃口,刚干完架,肾上腺素效果还在,不停的问,事无巨细的问,陈佳运也不隐瞒,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首先说他这个人吧,异事部了解的资料和判断,与当事人的的亲身经历与理解完全不同。
按照陈佳运的说法,他不是运气好,他只是“不能死”,因使命在肩。
大姨也就是他的前辈,上一代“距离”守护者这么说的。
这种“幸运”实际上就是被“标记”了,活到一定年纪,然后开始穿越,接受“工作”守护“距离”。
他不是穿越,是被“召唤”到了空间夹层中,这个夹层被称之为虚空,虚空连接着黑洞,被人为或是某种能量改造过的黑洞,黑洞又连接着主物质世界,宇宙中存在很多。
陈佳玉守护的虚空世界,实际上就是地球与开普勒22b之间的通道。
除此之外,他能自由穿梭于虚空与现实世界,但是没穿梭过,这次是捕捉到了“信号”,当开普勒22b的活体前往了地球,或是地球上的活体前往了开普勒22b,他就可以定位并且追杀。
开普勒22b这边还没有先例,没人去过地球。
地球那边来了不少,都被陈佳运干掉了,唯独楚渊一伙人碰到的张三李四,这种被称之为观察犬的人造生物可以理解为“侦察兵”。
除了强大的作战能力和**化外,观察犬最为特殊的能力就是融合基因,生物记忆。
这也是为什么它会偷动物园小动物的缘故,直接吃掉,将不同物种的基因记录在体内,回到地球后,这可以根据基因特性和序列创造出相同的生物。
至于为什么观察导弹发射,也好理解,了解开普勒22b这边的新型武器和尖端武器并记录。
观察犬只被发现过三次,很有可能并不只限于在昌华活动,海外各国八成是也去了。
地球那边的情况陈佳运也不是太了解,七年来,很多观察犬和地球其他物种试图开启虚空裂缝闯进陈佳运的地盘。
他倒是没去过地球,只是通过短暂开启的虚空裂缝看到了一些画面,加上抓到了不少地球生物,通过这些了解了地球那边的大致情况。
人口有,五六亿六七亿那样,很多人造生物,也有国家,其中几个是神权至上的宗政合一,资源严重枯竭,异能者满天飞,各种可能是外星人的神都是统治阶层。
左手烤腰子右手大肘子,陈佳运含糊不清的说着,倒是问什么说什么,底线没变,任何人,无论是人类还是地球那边的生物,但凡进入虚空,他全干掉,一个都别想过去。
“那边的战争方式是…”
墨鸿志忧心忡忡,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想说是不是最厉害的也是核弹,可核弹也不是包治百病,现代战争打的就是科技,不说别的,就那个观察犬,居然能够液态话,具备这种科技技术,可想而知水平要有多高,估计核武器都属于是落后武器了。
要么说还得是专业人士提问,楚渊开口问道:“文明等级了解吧。”
“了解。”
“几级?”
“和你们差不多。”陈佳运擦了擦嘴:“个体战斗力比你们强,生化改造人居多,人造生物多,反正没到一级,不过我也不确定啊,我没去过。”
楚渊微微松了口气,不到一级就有的打。
混到了今天,楚渊从来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了解虚空世界,也不了解那条所谓的通道,只知道陈佳运应该不是很猛,要不然大拿也不会说三档四档就可以干掉对方。
用的是斧子,穿着兽皮裤衩子,蓬头垢面,楚渊怎么会将全人类的安全交给这样的一个人。
炎熵狐疑的问道:“你具备打开虚空裂缝的能力,能够回到现世,为什么不回来?”
“工作,工作,度油俺德斯蛋?”
陈佳运点燃一支烟:“我裤衩子三年没换了,做梦都想回到这里,找个洗浴中心,泡个澡,好好搓一搓,捏一捏,吹着空调,啃着西瓜,吃饱了好好睡一觉,你以为我不想,这不是工作吗。”
“你需要二十四小时守着?”
“不的啊,有时候几个月才跑过来一个,有时候一年到头碰不到几个。”
“你这不是有时间吗?”
“没说没时间,是几率。”陈佳运呵呵一乐,反问道:“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几率,可要是就在我来到现世休假的时候,有一直观察犬和异能者跑过来呢?”
说到这里,陈佳运自嘲一笑:“我就不是个经得起**的人,来一次两次行,三次四次也行,次数越来越多,就总想着回来,慢慢也就懈怠了,总是抱着侥幸心理,直到有一天真出事了,后果不堪设想,与其这样,那就一次都别回来,这次要不是跑过来个观察犬,二代无面者又能关闭虚空裂缝,我早回去了,也不可能陪你们在这喝酒吹牛b。”
炎熵微微点了点头:“刚才你说,最开始不想干这活来着,是吧。”
“那肯定的,那破地方老遭罪了,只是后来…”
“后来怎么的。”
“后来那大姨给我看了一些东西,一些关于人类文明命运的画面,总之…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哎呀,我在现世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无名小卒罢了,孤家寡人一个,在那边也挺好的,守护全人类,呵呵,多牛b啊,一般人想干还没机会呢。”
楚渊拿起酒杯:“敬你一杯。”
贺青云、炎熵、哈琪琪、墨鸿志,都拿起了酒杯。
陈佳运哈哈一笑,将杯中酒一口抽干。
酒喝了,喝了不少,陈佳运想上厕所,炎熵和贺青云陪着去的,去了卫生间,陈佳运还顺便洗了把脸。
再次回到包房的时候,楚渊与墨鸿志这才注意到,陈佳运长的…不是帅,就是那种很干净,很秀气,很文质彬彬,呵呵笑着,和脚下的那把车轮一样沾满血迹的巨斧,显得是那么的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