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鸿熙瞬间就僵住了。
身体几乎也是在这一瞬间就起了生理反应。
说实话,他有不下一次的时候想要拥有她,可,他不想她无名无分,更不想她与母妃一样。
哪怕他是个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底线。
但眼下……
她妖娆的姿势,不断索取着,仿佛他若是不给她便是天大的罪过一般。
喉间一紧,他的手便不自觉地抚摸了上去。
只好在,屋外又想起一名丫鬟的呼唤,“殿下,姑娘怎么样了?”
正是这一声,将差点被情欲催眠的陈鸿熙给唤了回来,面色当即一愣,他将哥舒阿依推开,将解药倒进了她的口中。
解药的药性很强大,入口后不久哥舒阿依便渐渐恢复了理智。
可,当她发现自己是被陈鸿熙抱着的,又发现自己居然衣衫不整的时候,当即大惊,显然是误会了什么。
一巴掌便是冲着陈鸿熙甩了过去。
但这一次,陈鸿熙并未如同之前那样不躲不闪。
而是伸手,抓住了哥舒阿依的手腕。
眉心微拧,“不是本皇子下的药。”
显然,他知道哥舒阿依误会了。
可眼下这状况,哥舒阿依如何会信,气恼地挣扎着,可她本就衣衫不整,衣衫早已退至香肩一下,这一番挣扎,衣衫竟是彻底落下。
那两团柔软一下子就抓住了陈鸿熙的双眸,而哥舒阿依却未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只见陈鸿熙脸色不对劲,而她也在这时觉察到了身体有些发凉。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她低头一看,而后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惊声尖叫。
陈鸿熙也终于反应了过来,极其迅速的将哥舒阿依往**一推,拿被子一裹,床幔一拉,而后转身大步离去。
屋外众人一脸疑惑地看着陈鸿熙满脸绯红的出了屋来,虽然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但从陈鸿熙的脸色以及方才那一声惨叫,也是猜出了七七八八的。
而陈鸿熙俨然是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看向还跪在地上的姜战,厉喝了一声,“你,随本皇子来!”
说罢,便是大步离去。
而姜战看着陈鸿熙的脸色,便知自己今日大事不妙,虽是听话地跟着陈鸿熙,但一路上都在想着应对之策。
直到,跟着陈鸿熙进了书房,关上了房门,姜战还未转过身来,脑袋便已是被硕大的砚台给砸了。
顿时鲜血如注。
他却连伤口都不敢捂着,只慌忙下跪,“下人知错,还请殿下看在这么多年来,小人为殿下效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是不是就是这么多年本殿下身边只你一个,你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了?”
陈鸿熙厉声喝问,眸中透出的怒火更是渗人,“你难道就看不出来,她对本皇子不同?”
姜战想了一路,等的就是陈鸿熙这句话,慌忙应道,“小人就是知道此女对殿下不同,才会出此下策啊!”
姜战不给陈鸿熙说话的气口,紧接着道,“自当日殿下利用完此女之后,殿下与她的关系便是急转直下,虽然殿下口中不说,但小人却能看出来殿下甚是在意。小人伴殿下左右多年,实在不忍见殿下内心煎熬,才会想到这一出苦肉计来。”
“苦肉计?”陈鸿熙眉尾轻挑,冷哼了一声。
就见姜战连连点头,“在此女看来,小人乃是殿下的心腹,但殿下因他而伤了下人的话,便能证明她在殿下心中的分量,想必她定会感动!”
听到这儿,陈鸿熙已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姜战啊姜战,你是觉得你自己聪明,还是觉得本皇子愚蠢至极?”
姜战慌忙磕头,“小人不敢!”
“你给她下药,事成,本殿下赏你。若不成,你一句苦肉计本殿下也不忍再责怪你。可是这个打量?”陈鸿熙冷冷笑着,眸间已是渐渐起了杀意,“可既然是苦肉计,那本皇子直接杀了你岂不更好?”
姜战已是瑟瑟发抖。
他终于明白在陈鸿熙面前耍小聪明是不行的。
当下便是求饶,“殿下足智多谋,小人不敢再殿下着想,否则,小人何苦掺和这件事!”
闻言,陈鸿熙冷哼了一声,却是知道姜战这句话倒是真的。
他身边能一心为他着想的人不多,若因此事就杀了姜战,寒的也不单单是姜战一个人的心。
可,他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自己滚下去领三十军棍!”
三十军棍,对于一个文人而言,算是要命的苦,但姜战是有些武功在身上的,应该能熬过去。
而姜战听到这个惩罚,心里终于是松了口气。
他知道陈鸿熙没有立即要了他的命便是放了他一马,至于三十军棍他能不能受得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于是,行礼退下,可刚刚走出书房便因着脑袋上失血过多而晕了过去。
书房外的侍卫立刻上前,看了陈鸿熙一眼,得到应允方才抬着姜战去医治
而陈鸿熙冷眼看着这一切,只想着如此一来,姜战的性命倒是能实打实地保住了。
另一边,哥舒阿依也在丫鬟们的安抚下稳定了情绪,虽说丫鬟们都跟她说此事与陈鸿熙无关,也听说陈鸿熙已是惩处了姜战,但在哥舒阿依看来,没有陈鸿熙的授意,一个小小的姜战怎么敢的?
不过,想到当时陈鸿熙的反应,她便又有些怀疑,莫非当真与陈鸿熙无关?
可不管如何,这府里的吃食她是有些不敢动的。
连着两日,听闻她不好好吃饭,陈鸿熙心里也是有些急了,不知该如何劝解,思来想去,就想到了阿萱。
他将阿萱请来,借着为哥舒阿依医治嗓子的事,好让她来劝解哥舒阿依好好吃饭。
虽并未明说,但陈鸿熙想着,哥舒阿依对于阿萱还是算是比较友好的,说不定就能行。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哥舒阿依不仅能好好吃饭了,甚至还能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