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陈平和温雪儿面前,苏婉云把陈平和温雪儿俩人拦住。
冷冷的盯着陈平,质问,“陈平,你和温家有来往,唐少好像没邀请你们吧,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
陈平淡淡的道,“当然是正大光明的走进来的!”
张萍走上前,嗤笑道,
“正大光明?真是笑话!”
“眼下,谁不知道温氏,是唐家的死敌!”
“而姓陈的你,又和温氏关系不浅,唐少又没邀请你,你还能随意进出唐少举行宴会的地方吗?”
“你当唐少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
“我看,你们俩一定是尾随我家婉云,偷偷混进来的吧!”
“姓陈的,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觉得跟着温氏必死无疑,临死前,想拉我家婉云陪葬?”
“我告诉你,休想!”
“我妈说的对。陈平,你想死,就死远点。别拉上我。你这种行径,只会让我感到很恶心!”听了张萍的话,苏婉云补了一句。
陈平闻言,轻笑了起来。
都说百年修得共枕眠,
他和苏婉云虽然离婚了,
可过去四年里,
一直睡在一张**,
怎么着,至少该有一点信任才对。
可到了苏婉云这里,
完全变样了,
四年的夫妻感情,
不仅没有增加一点信任,反而还让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真是可笑啊。
“你笑什么?难道我妈说错了吗?我又说错什么了吗?”苏婉云盯着陈平质问。
陈平余光瞥了眼张萍,看着苏婉云母女,轻笑的说,
“我尾随苏婉云你进来?拉你陪葬?呵呵,苏婉云……还有你张萍,你们母女俩未免也太看起你们自己了吧?”
“你敢瞧不起我?”张萍闻言,恼羞成怒,手指着陈平,嚷嚷,“狗杂种,你——”
“啪!”
话还没说完,
一旁的温雪儿抬手一巴掌抽在了张萍脸上,
这一巴掌力度很大,
猝不及防之下,
张萍在原地上转了三圈才停下。
捂着脸,怒视着温雪儿,
正要张嘴,温雪儿双眉挑起,冷哼道,“你这个老太婆是不是岁数大了,忘性也大啊。每次在我面前,都敢吼我陈大哥,你是不是骨头贱,一日不挨打,就不舒服啊?”
“你——”张萍气急败坏,可一看到温雪儿那张暴怒的脸,她心里就有了阴影,把话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震惊的苏婉云回过神后,面色陡沉,
“陈平,我妈再怎么不对,她也是你长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这个女人打我妈,你的心,到底还是不是红的?”
陈平淡淡的道,“红,还是不红,你不知道吗?”
苏婉云怒斥道,“我又没透视眼,我怎么知道?”
“不过像你这种见了有钱女人,腿就挪不动的人渣,不用猜,你的心,早就不是红色的了,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陈平:“……”
非常无语。
看着苏婉云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女人,
觉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这样的女人,
以往的他,竟然当宝贝捧在心里,生怕若是没了苏婉云,
他的天就会塌了。
所以吃再多苦,受再多委屈,都愿意扛下,忍住,只求苏婉云开心就行。
可现在——
他才觉得以往的自己,就是个傻逼。
没早点看穿苏婉云的本性来。
难怪人们常说陷入爱情的女人,智商为零,
男人也是一样。
现在,陈平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轻叹了声,
陈平蹙着眉头,道,
“苏婉云,你给我听清楚了。一,我的心,一直都是红的!你爱信不信!二,我并不像你说的那样,只要见了女人,腿就挪不动。你不要胡说!”
“哈哈——”
苏婉云忽然大笑,
手指着陈平,不停地摇头,苦笑,眼眸里闪烁着失望,
“陈平啊陈平,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明明做了,却不敢承认。说谎,脸也不红!”
“你脸皮真够厚的。结婚四年,我怎么就从没有发现你脸皮有这么厚呢?”
“我真后悔当初招你入赘,让你做我的丈夫!”
“我更后悔在你身上浪费了整整四年的光阴!”
“我早就该听我妈的话,和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窝囊废离婚!”
“我悔啊!真是太悔了……”
说着说着,
苏婉云捧起张萍的脸,仔细看了看,“妈,对不起,让您受委屈了。是我不对,是我眼瞎,是我不听您的话,是我——”
“原来在你眼中,我是这么的不堪啊。”陈平闻言,轻笑了起来,摇摇头,“呵呵——”
“苏婉云,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你可曾又想过,现在的我,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什么原因导致的?”
苏婉云回头一望,
“不管是什么原因。但,这不能成为你做人渣的理由!更不能成为你纵容这个女人三番两次打我妈的理由!”
说话的同时,
苏婉云那只嫩白的右手,手指着大厅门口,
“今天的宴会,是唐少举办的!”
“你,还有你身边的女人,都是温氏的朋友,和唐少是敌人!”
“所以这里不欢迎你们俩。请你们俩立刻滚出去!!!”
“呵呵——”
陈平冷笑了几声,没有理会苏婉云,拉着温雪儿手,朝前方走去。
“你干嘛去?”
“给我站住!我叫你给我站住没听见吗?”
陈平竟然不搭理自己,苏婉云满脸气愤,追了上去,拦在陈平和温雪儿前边。
“这里不欢迎你,滚!”
陈平深深的看着深爱了四年的苏婉云,
越看,越觉得苏婉云这个女人真是陌生。
和当年那个救他一命的小女孩相差十万八千里。
若不是自己和这个女人结婚了四年,
这一刻,
陈平都会觉得站在他面前的不是当年救他一命的小女孩,
而是一个冒牌货。
可惜事实就是事实,
无法更改,
苏婉云就是当年救过他一命的慈悲小女孩。
多年过去,
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洗去了慈悲为怀的好心肠,
变成了一个市侩,凡是利己,不分青红皂白喜欢怪罪于人的肤浅女人。
许久,
陈平终于开口,
“要我滚?苏婉云,你,还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