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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换一只椅子?”谈参谋长的表情,各种别扭。
看到这,顾念兮算是明白了。
原来他家的谈参谋长,又将这沙发椅当成新敌人了。
“老公,那只是一只椅子,没有生命!”更没有占便宜这类的说法!
“……”谈逸泽不发言,但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得出,这个男人还是不接受这个说法。
在他谈逸泽的眼里,是敌人就是敌人。
哪有什么有生命,没有生命之分?
顾念兮可能这份文件真的有点赶,在发现自己劝不动谈参谋长对敌人的仇视之后,便只能说:“老公,我先去处理文件了。等一会儿再去给你和儿子煮点好吃的!”劝不动谈逸泽的情况下,顾念兮只希望时间能冲淡谈参谋长对沙发椅的敌视。
说完了这话之后,她便闪身进了书房。
但她所不知道的是,像是谈逸泽这类的人,一旦被他视为敌人的话,很难逃脱被打击的命运。
眼见顾念兮又进了书房,想着自己的美娇妻的小屁屁又被那只“魔爪”给侵犯了,谈逸泽的心里头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一样!
摸他谈逸泽的老婆是不是?
他要打到它断子绝孙!
瞪着那扇被关上门,谈某人的眸里是一闪而过的阴暗……
“小南,你下班回来了!”
这天,谈逸南下班回家的时候就看到母亲站在自己的卧室门口等着自己。
其实,以前舒落心等他下班的次数也非常的多,每一次都是有话和自己说。
这一点,谈逸南也清楚。
不过,舒落心还真的很少会直接等到他的房间门口来。
明明母亲还长的和之前一个样,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一见到舒落心的时候,谈逸南的心里头就是莫名的堵得慌。
这一阵子,谈逸南承认自己也是有意无意的在躲着舒落心。
每天下班回家的时候,都刻意拖到了舒落心睡觉的时间点才回来。
上班也是,直接在舒落心还没有起床之前就走了。
如此重复之下,等的有些不耐烦的舒落心只能克制住自己现在的睡意,等到谈逸南回来。
熬夜,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
但对于舒落心这样,每天把保养当成自己的事业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
每一次熬夜她都是抱怨声连连,说什么会影响荷尔蒙的分泌,会让皮肤变得粗糙,更会长什么皱纹之类的……
总之,一般情况下打死舒落心都是不可能让她熬夜的。
但为了许久没有见面的儿子,舒落心只能在半夜的时候拦截他。
“妈,大半夜的不睡觉,有什么事情!”
见到舒落心,谈逸南的脸上除了掩饰不住的疲惫,别无其他。
没想到他都拖到了这么大半夜才回家,母亲竟然还等着自己?
“妈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好几天都没有见到你了。想要看看你最近怎么样了!”说着,舒落心随着谈逸南回到了卧室。
他脱下了西装外套,她帮着他挂起来,领带也是,她也帮着收拾。
甚至连欢喜的一副,都是舒落心直接帮着拿出来的。
只是即便舒落心做这这一切,仍旧没能让谈逸南的心情好起来。
他们之间,本来不应该变得如此的累的,不是吗?
“小南,是不是很累?这念兮也真是的,要是没有那个能力,就不应该接这个位置。到头来,什么事情不也还是你在处理,这大位就让她给坐了去!”看到谈逸南眉宇间的疲惫之意,舒落心还以为是公司的事情造成的,开口闭口就开始数落起顾念兮的不是!
“妈,大半夜的您到底是做什么呢?再说了,念兮在那个位置上做的真的很好。如果爸当时将公司的位置暂时交给我的话,我还真的指不定能做到跟她一样的好!说到底,我们还要谢谢人家!”轻声的叹息之后,谈逸南又说:“我很累,但那是因为我自己的问题,您不要将这些牵涉到别人的身上!”
他就是不喜欢母亲每一次都拿着明朗集团的执行董事长之位说事。
对于谈逸南来说,其实他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要。
一个这么大的公司,本来就应该交给有能力管理的人。
何必要因为自己的私心,去争夺它?
到时候在自己的手里败了的话,不是毁了谈建天一辈子的心血?
再说了,现在的顾念兮也是谈家的人。
这公司不也还是在他们的手上?
可明显的是,谈逸南是这么想的,舒落心不是。
听着儿子还是照样为那个女人说话,她的心里头就不是滋味。
“小南,要是以前也就算了,你为那个女人说事,我知道你对她还有情。可你现在倒是看看人家连孩子都生了,一心一意的为别的男人活着,你还有必要吗?再说了,我的话也没有错!你每天比她在工作的时间多的要多,凭什么这个位置要给她坐?别的能让她胡作非为,但这一点上我绝对不认同。”
在舒落心的眼里,她只是看到了自己儿子眼里的疲惫,对于他人的视若无睹。
这便是她,贪心又自私!
所以看到儿子脸上的疲惫,她便自然而然的认定了是自己的儿子每天处理的事情比较多,比顾念兮还有能耐,明朗集团的董事长位置只能是他儿子的!
“你要是在这么执迷不悟下去,将来明朗迟早有一天要改姓!”
“妈,念兮也是这个家的人,就算将来真是她继承的话,那也是爸的安排。我相信,爸的安排总有他的道理!”
“有他的道理?他有什么道理?他把所有最好的都留给了那个贱人的孩子,把我这些年为整个谈家当牛做马视而不见,连我的儿子也被这么忽略,他这么做还有理了是不是?”说起谈建天,舒落心的情绪便越是不能平静了。
“我为了他也生了个儿子,也为他打理了整个谈家这么多年,我把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都留给了他,我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可他呢?他都对我做了什么?别的也可以不说,他竟然还要和那个贱人合葬,到底将我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