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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不喜欢阿哥,或者更准确一点说,是胤祚不喜欢所有的哥哥。
因为在胤祚看,每一个哥哥都是跟抢弟弟的坏蛋!不仅和抢弟弟,而且严重怀疑每一个哥哥都在针对!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明明大哥有六个弟弟,太子二哥有五个弟弟,三哥有个弟弟……而就只有一个弟弟而已,们居然跟抢!
天哪,丧心病狂啊!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胤祚够喜欢其的几个哥哥就奇了怪了,巴不得没有这几个哥哥呢。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前段时间去景秀宫玩的胤祚听静不经间说起小保康为阿哥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被褥和枕头,且邀请去景秀宫一起睡觉觉的事情时,胤祚才会狠狠地吃醋了。
什么?
保康弟弟给哥准备了一套全新的被褥和枕头?
什么?
保康弟弟邀请了哥去景秀宫和一起睡觉觉了?
为什么?
为什么是哥?
凭什么?
凭什么是哥?
胤祚就酸哦,知道之后当场就把自己酸成一颗小柠檬了:“弟弟,你怎么给哥准备这些啊,干嘛要让景秀宫和你一起睡觉啊?”
守口如瓶的小保康道:“不说,这是秘密。”
胤祚一听,哇,更酸了,的保康弟弟居然和人有秘密了!
“吧,那你什么时候给哥准备的?”胤祚问。
“过年的时候。”这个小保康倒没有保密了。
“过年的时候?”胤祚一听,整个人都支棱起了,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之后道,“哇,都过去这么久了,哥都不景秀宫和你一起睡觉,弟弟,哥是不是不想景秀宫和你一起睡觉啊?”
知道内情的小保康当然知道阿哥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都没有景秀宫和一起睡觉了,那是因为的额娘没有不要。
虽然小保康自己说了,如果贤贵妃不要阿哥的话,要,甚至愿把除了静以外的所有人和物都拿出和阿哥分享,但是如果可以的话,小保康还是希望贤贵妃不要阿哥。
不是因为小保康说做不,而是不想让哥不高兴而已,如果额娘不要的话,肯会很难过的。
所以听胤祚这么说的小保康就道:“没关系。”
哥一辈子不景秀宫和一起睡觉觉才是的,这样证明额娘一直都没有不要嘛,不过当然了,如果真的有那么不的一天的话,说过的话永远都算数的。
小保康道,“哥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不得不说,小保康虽然是个“名副其实”的小海王,但是还是很清楚什么时候可以“渣”,什么时候不可以“渣”的。
小保康的这番话要是让阿哥听的话,肯是很感动了,但是这会儿听这番话的人不是阿哥而是胤祚,所以现在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只觉得自己像是掉进了醋缸里了。
不然的话现在为!什!么!这!么!酸!?
嫉妒简直使得胤祚面无全非了,酸溜溜地道:“哥太坏了,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都不用弟弟你给我准备一套全新的被褥和枕头,在你同的那天我自己拿我的被褥和枕头连滚带爬地赶过了。”
不得不说,胤祚确实是深谙一拉一踩之道了,只是……
连滚带爬是这么用的吗?
小保康表示不理解。
但是小保康理不理解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胤祚说完了阿哥的坏话之后,没过多久就过完了自己六周岁的生日,按照规矩就要去尚书房读书了。
本说阿哥的坏话,说了就说了嘛,反正阿哥又不知道,胤祚心里是一点都不慌的。
然而胤祚哪里想,了尚书房读书之后,却发现自己像被阿哥给盯上了。
因为学习进程不一样的原因,所以胤祚和阿哥不是同一个讲堂的,但是只要休息的时候,或者一起在校场上课的时候,胤祚就发现阿哥总是时不时地盯着看。
一开始的时候胤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次数多了之后,胤祚再没有办法搞自欺欺人那一套了——
就是被阿哥给盯上了!
如果胤祚没有背着阿哥做什么坏事的话,那么当然是心里不慌了,然而谁让胤祚真的背着阿哥说的坏话呢?
所以识自己被阿哥盯上的时候,胤祚就开始心虚了,虽然不一是因为背后说坏话的事情东窗事发了,但是这种事情又不直接跑阿哥面前跟求证是吧?
于是胤祚近这段时间过得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啊,几次都想直接冲阿哥面前跟摊牌算了,可惜胤祚有那个心没那个胆。
今天胤祚之所以会说漏嘴,完全是因为这些天被阿哥盯得心理压力贼大,以至于一上,胤祚就自己先心虚了。
……
温(威)声(『逼』)细(恐)语(吓)地从胤祚那里套出了真相之后,阿哥现在的心情真的不是一般的复杂。
有感动,有生气,有无语。
感动的自然是因为小保康居然牢牢地记住了对说过的话,甚至说出了“哥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这样的话,这让阿哥怎么可不感动呢?
生气的当然是因为胤祚这个完蛋弟弟居然背着说的坏话?而且还是一拉一踩的那种?过分!实在是太过分了!
至于阿哥无语的,当然是胤祚的不自招了,自从知道了胤祚是自己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之后,突如其的真相冲击再加上这层亲密的血缘关系让阿哥近这段时间都忘记了自己从前对胤祚的嫌弃,以及对胤祚突然多了一层滤镜。
然而今天的事情,却让阿哥对胤祚的滤镜直接碎了一地——
什么啊,这样的笨蛋蠢弟弟是真实存在的吗?
还是觉得苏培盛听错了。
突然被质疑的苏培盛:“……???”
主子因为嫌弃胤祚阿哥蠢就质疑的力是不是有点不太?
突然被迫变蠢的胤祚:“……!!!”
觉得这样很吗?!
(·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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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了一月一次的月底汇报时间,因为贤贵妃被禁足的原因,所以今天景秀宫的人只有惠妃她们人。
从去年现在足足有半年左右的时间了,惠妃她们半年前还是理宫务的新手,但是半年左右的时间完全足够让她们成长起。
尤其是静不仅在背后支持她们,甚至为她们大开方便之门,可以说是全力支持她们尽快了解熟悉宫务,以便于尽快上手。
静看着她们在处理宫务的事情上面一天比一天熟练,从一开始的不了解现在处理起可以说是游刃有余,这样的进步和变化让她不得不感叹果然每个人都是有潜的。
就连荣妃这样平日里看起嘴碎,只会八卦,话是非的人干起正事儿居然是有模有样的,甚至因为接手了宫务之后,有了正事儿做了,荣妃居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整日里活像是瓜田里上蹦下跳,成了精的猹似的,处吃瓜。
“皇后娘娘,这贤贵妃娘娘被皇上禁足了这么久了,有没有说她什么时候够被放出啊?”
在汇报结束之后,荣妃突然问起了静这个问题。
“嗯?”静看了荣妃一眼,以为她是又犯“老『毛』病”了,“怎么?你想知道什么?”
一听静这么问,荣妃就知道她肯是误会了:“皇后娘娘您误会,臣妾就是想知道贤贵妃娘娘要是一直被禁足下去的话,那她手上的宫权……”
荣妃后面的话没有直地说出,但是在场的人一听就明她的思了,荣妃哪里是关心贤贵妃什么时候被放出啊,她只是觊觎贤贵妃手上的那点宫权而已。
试想一下,如果贤贵妃一直都被禁足的话,那么她肯是没法很地管理宫务了,毕竟康熙的这个禁足,明显不仅仅只是不让贤贵妃出那么简单。
但是宫里头的事务总不可因为贤贵妃一个人被禁足了,那就不运转起的吧?
所以如果贤贵妃一直被禁足的话,那么她手上的宫权势必得交出的,而荣妃虽然自己手上已经有一部分宫权了,但是宫权这玩儿吧,谁会嫌多呢?
当然是多多益善了。
而静听荣妃这么说之后,倒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而是目光巡视了一遍底下坐着的惠妃、宜妃和襄妃,见她们听荣妃的话之后都下识地朝她看了过,她就知道除了荣妃之外,其三人在想过这件事情的。
“如果贤贵妃一直被禁足的话,那么她手上的宫权自然是得交出了。”静说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接着道,“但是谁不确贤贵妃是不是真的会一直被禁足,所以我才会暂时收回贤贵妃手上的宫权,亲自管理。”
“毕竟我要是前脚把贤贵妃的宫权给分下去,后脚贤贵妃就被放了出的话,那么就相当于折腾了,你们说是吧?”
在场的人都是聪明人,哪里听不懂静的思?只不过……
“要是贤贵妃一直被禁足呢?”从景秀宫出之后,荣妃突然对宜妃和惠妃两人开口道,“那么皇后娘娘把宫权分给我们,不就不会折腾了吗?”
听荣妃这么说,惠妃下识地看了一眼襄妃。
其实一直以,不管是襄妃掌管宫权还是没有掌管宫权,她在宫里都像是一个独行侠似的,总是独独往的。
就是静入主中宫,提拔了惠妃她们三人之后,襄妃为了保住自己手上的那点人脉不得不和贤贵妃走近了一些。
如今贤贵妃被禁足,襄妃自然又恢复了以往的独独往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惠妃的错觉,她总感觉襄妃现在的独独往和从前相比,似乎多了几分失和落魄。
“你看她做什么?难不成你还怕她跟贤贵妃告密吗?”荣妃不知道惠妃在想什么,见她看襄妃以为她是在担心这个。
“我怕她跟贤贵妃告密?”惠妃因为荣妃的话而回过神,看了她一眼之后道,“我是怕你贪心不足蛇吞象。”
说完,惠妃轻哼了一声,便先走了。
“,你这话是什么思?”荣妃听惠妃这么说,心里头自然是不高兴了,可惜惠妃哪里管她高不高兴的?说完她就直接坐上辇轿走人了。
“行了。”见荣妃似乎想要追上去和惠妃辩个分明,宜妃就喊住了她,“你这是算在景秀宫的门口和惠妃吵起吗?”
且不说她们现在舍五入算是同盟了,就说她们要是真的在景秀宫的门口吵起的话,那么未免太不给静面子了吧?
“你刚刚怎么不说惠妃呢?”荣妃就气啊,她觉得自己无辜死了,怎么惠妃那么说她,宜妃又这么说她?
“说她什么?”宜妃看了荣妃一眼,然后道,“说她说得对?”
荣妃:“……???”
不是……
她这是什么思?
“你觉得惠妃说得对?”荣妃看向宜妃,“我怎么就贪心不足蛇吞象了?难不成你们不想分了贤贵妃手上的那点宫权?”
宜妃看向荣妃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痴似的,她道:“我们想不想分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后娘娘想不想给。”
要是静不想给的话,她们还想分什么?
宜妃说完,懒得再搭理荣妃了,直接就坐上辇轿走人,只留下荣妃一个人在原地有点发懵。
不是……
皇后娘娘不想把贤贵妃手上的宫权分给她们吗?
……
事实上静确实是不想,倒不是她自己在暂时收回贤贵妃的宫权,代为处理的这段时间突然『迷』恋上了大权在握的滋味,她只是单纯觉得把这部分的宫权交给贤贵妃比分给其妃要得一些。
虽然惠妃、宜妃和荣妃三人都是她提拔上的,按理说她们肯是她这一边的,但是这样的情况要建立下她们还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比如说贤贵妃和襄妃)的前提下。
如果静将贤贵妃的宫权分下去的话,且不说惠妃她们手上的权利大了,单单是从今往后她们只剩下襄妃一个对手,这就不利于静平衡局面。
因为一个襄妃,是绝对不可和宜妃她们三人抗衡的,而宜妃她们的势力一旦坐大的话,不排除她们会成为她的隐患。
所以贤贵妃的宫权还是得交由贤贵妃理。
“难怪皇上只是罚贤贵妃娘娘禁足了。”樱桃在一旁道,“要是皇上罚得狠了,主子您的计划岂不是得夭折了?”
“可是只罚贤贵妃娘娘禁足的话,那岂不是太便宜她了?”杨梅在一旁道。
“所以我现在得给她制造一点危机感。”静道,“当初贤贵妃的宫权被夺,她不慌,那是因为她知道宫权早晚会回她手上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她的宫权要是再次被夺的话,你们觉得还会再回她手上吗?”
“便是皇上同,我同,宜妃她们都不一同。”
“所以主子您刚刚是故说那些话的?”杨梅一下子反应过了,“可是奴才看除了荣妃娘娘之外,惠妃娘娘她们像都不上钩啊。”
“不上钩就对了。”静道,“要是她们个个都那么贪心的话,我不敢把宫权都分给她们。”
“那主子您不担心她们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吗?”荔枝问。
“你们觉得皇上难道不担心底下的臣子们结党营私吗?”静反问道,“难道就因为担心,所以不用那些臣子了?”
不可的嘛,所以平衡之道很重要。
“啧。”静突然感叹道,“难怪人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了,我怎么感觉我近皇上多了,快成老狐狸了?”
……
“老狐狸?朕看你顶多像只小狐狸。”
康熙事后知道了静的感叹之后,忍不住调侃了她一句,“而且还是又懒又爱吃,整日里懒洋洋,什么事都不愿干的那种。”
比如说动脑。
“你这样很容易失去我的知不知道?”静乜了一眼拆台的康熙,然后道,“是不是没爱了?”
“不是不是不是。”康熙笑着伸手揽着静的肩膀道,“朕就是随口说说的。”
“我们静要是一只小狐狸的话,那么绝对是绝顶聪明的那一个,谁比不上。”
静是不想笑的,但是她的嘴角有自己的想法,忍不住就悄咪咪地上扬了。
“就会说一些肉麻兮兮的话。”静“嫌弃”地道。
然而这会儿这么说的静大概忘了,要不是因为她吃这一套的话,康熙一个从前从不会说肉麻话的人不至于现在张口就。
说是人了,就连康熙自己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但是无所谓了,反正现在是甘之如饴。
且乐在其中。
跟在处爬的小保宁屁股后面的小保康一抬头就看了眼前这一幕,眨了眨眼睛,随即默默地弯下腰给朝着静和康熙那边爬过去的小保宁调换了一下方向。
“咿呀?”小保宁不解地抬头看向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给她换方向呀?她要去找额娘和阿玛呀!
小保康看着单纯的妹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特沧桑(bushi)地叹了一口气,问,问就是不要靠近,会变得不幸。
这都是一些很的过人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