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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好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认识,但是串在一起之后怎么就听不懂了?
静好的一句“是冰雪殇·蝶梦·r·樱雪泪”直接把康熙给说懵了,懵得好一会儿都没有反应过。
“这是么稀奇古怪的名字?”康熙好不容易反应过了,意却忍不住在眼角和唇角蔓延开,看向静好的眼无奈中带着几分好。
“哪里稀奇古怪了?”静好乜了康熙一眼,给了一个“真不识货”的眼后道,“玛丽苏女主都喊这个名字好不好?”
康熙:“……”
这个么玛丽苏女主就很稀奇古怪了。
康熙伸手捏了静好的脸颊一下,后道:“净说些朕听不懂的话欺负朕,就仗着朕疼吧。”
听到康熙的这句话,静好不地想起了己今天早上和小保康说过的话,虽话不是完全一样,但是意思都一样,这样的巧合让她忍不住了一下,后道:“要是不疼的话,也不会欺负啊。”
就像小保康说的那样,所她仗着康熙疼她不是很正常的吗?难不成她要对不疼她的人仗着别人不疼她?
静好的这个回答把康熙给整不会了,虽总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她要是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么问题?
“的歪理可真的是一套套的。”康熙冲着静好摇摇头,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看向她的眼却柔得仿佛能够滴出水似的。
“那今天可真的是冤枉了。”静好挑眉对康熙道,“这个歪理可是亲儿子今天拿堵的,不过是现学现用罢了。”
“哦?”康熙含看着静好道,“所朕该说聪明才是?”
“不必不必。”静好谦虚似的摆摆手,后道,“不过非得要夸的话,那就勉为其难地洗耳恭听吧。”
看着静好弯着眼睛看着己,一副等着被夸的样子,康熙直接被她逗了:“今日去慈宁宫,皇玛嬷到底跟说了么?朕怎么感觉今日似乎格外活泼?”
了,虽平时静好大多数时候也一样活泼,但是今天似乎更加活泼?
康熙的脑子里突蹦出了一个猜测,问静好,“难道皇玛嬷已经同意了,不会再阻止朕立为后了?”
“太皇太后确实是同意了。”静好道,“不过这不是重点。”
“这不是重点?”康熙诧异了,“那重点是么?”
是么?
是她的身份居是古早文的玛丽苏女主冰雪殇·蝶梦·r·樱雪泪啊!
虽玛丽苏女主早就不是静好的菜了,但是谁也不能否认这个类型的女主的主角光环是拉满的好不好?
静好回忆了一下己穿越之后所有的经历,越是回忆,她就越是觉得确实是有玛丽苏女主的那味儿了。
“看看,好好地看看。”静好指了指己,后道,“发现今天的有么不一样吗?”
康熙闻言,真的认真地看了看静好,目光从她的头发慢慢往下,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之后发现……
好像没有么不一样啊。
“……”康熙试探『性』地开口道,“今天比昨天好看了?”
“虽这是实话,但是不对。”静好『摸』了『摸』己的头发道,“这么明显都没有看出吗?没有发现今天的头发泛着七彩斑斓的黑吗?”
康熙:“……???”
她这又是在说么胡话?
到底是七彩斑斓还是五彩斑斓就暂且不说了,反正康熙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七彩斑斓形容黑『色』的。
虽康熙不知道静好在慈宁宫到底发生了么事,但是现在可确定,她现在肯定是高兴到没边儿了。
从静好那里得知了太皇太后已经不再阻止立她为后之后,康熙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虽现在还是很好奇太皇太后到底跟静好提了么样的条件,但是见静好现在这个样子,康熙也乐意放下那点心急配合她。
“这么一说,朕就发现了。”康熙故作认真地打量了静好的头发一眼,后严肃地点点头道,“的头发确实是泛着七彩斑斓的黑。”
“真假。”明明人家康熙都乖乖配合了,结静好却反过嫌弃,“一看就知道是在敷衍。”
康熙就:“没办法,这个难度太高了,朕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七彩斑斓的黑是么样子的。”
康熙这么一说,静好也忍不住了:“嘿嘿其实也没有见过。”
说着,静好就拉着康熙的手坐下,后道,“为今天会比较早回的?”
康熙先是被静好的那“嘿嘿”给可爱到了,后就是被她的话给“气”到了:“既都为朕今天会比较早回了?那怎么也不知道派个人去乾清宫告诉朕结?”
搞得今天一整天心里都七上八下的。
“为只是为嘛。”静好绝对不承认己是忘记了,毕竟今天和太皇太后的这一场谈话,对静好的心灵造成了不小的冲击。
“没事,好饭不怕晚呀。”静好伸手托着腮,冲着康熙得一脸可爱的,企图萌混过关。
“那好好跟朕说说,皇玛嬷到底跟提了么条件了?”康熙不可能真的生静好的气了,对她向是最没有脾气的。
所静好轻而易举的,只凭一个容就在康熙那儿萌混过关了。
“也没么。”静好道,“太皇太后不想让立为后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怕委屈了保成而已,也怕会欺负保成……”
静好都还没有说完,仅仅只是说到这里而已,康熙的眉头就忍不住皱了起,不过并没有打断静好的话,而是让她继续说下去。
“所太皇太后的条件很简单,总结起就是要日后得照顾好保成,不能害,日后要是遇到么麻烦了,得尽力帮。”
“答应太皇太后了,不过觉得她老人家应该没有完全相信……”
静好说到这里,康熙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说:“皇玛嬷不信,但是朕信。”
旁人都觉得静好是本事了得,是狐狸精转世,所才会把勾得鬼『迷』心窍,为情『乱』智的,但是康熙作为事人,很清楚静好并没有么本事,更不是么狐狸精转世,而也没有鬼『迷』心窍,为情『乱』智,仅仅是因为对她上心之后,其人再也入不了的眼而已。
即便可名正言顺地拥有三宫六院,也可理直气壮地去宠幸其的嫔妃,但是康熙并不想再这么做了。
前这么做无所谓,其嫔妃会不会吃醋康熙也不在意,但是现在要是再继续这么做的话,静好会伤心会难过的,而不愿意见到她伤心难过。
所在她每个月不舒服的时候,在她怀有身孕的时候,康熙即便有需要了,也没有翻其嫔妃的绿头牌。
因为觉得,守着静好一个人过日子也挺好的。
言归正传,正是因为康熙很清楚己、静好,及们之间并不是像外人猜测的那样,所对于她说的话,康熙是一百个相信。
赌己没有看错人,也赌静好不会让赌输的。
“所谓日久见人心,皇玛嬷只是因为和接触得不算多,再加上她老人家因为太紧张保成了,所才会没办法放下对的怀疑,但是朕想,她早晚有一天会相信是真的疼爱保成的。”
康熙拉着静好的手对她道,“等到了那一天,她老人家就该知道朕的眼光有多好了。”
被放在心尖尖上的是一个善良又可爱,是世间难能可贵的好姑娘。
静好知道康熙这是怕她因为太皇太后的态度而感到伤心,但是其实真的还好,因为比起太皇太后,静好肯定更加在意康熙对她的态度。
不过静好不得不承认康熙这样像是及时雨一样的安抚和关心,确实是让她心里就跟吃了蜜一样觉得甜滋滋的。
静好觉得己永远臣服于温柔和细节。
“太皇太后知不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知道的眼光有多好就行了。”静好着道。
“让朕看看的脸皮有多厚。”康熙故作嫌弃地伸手捏了捏静好的脸颊,了,也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捏了一下,后道,“是挺厚的。”
“想挨打是不是?”静好瞪了康熙一眼,对着挥了挥拳头,结康熙没有被她吓到,反倒是被她给可爱到了,伸手包住了她的拳头,后问她,“说的‘打’,是妖精打架的‘打’吗?”
“龌龊!下流!『色』批!”静好用一种“啊啊啊啊脏了”的悲愤语气义正言辞地控诉着康熙那不健康的思想,她觉得这种不健康的思想是需要被人狠狠唾弃!狠狠批评的!
后天晚上她就和康熙了一场深入的、和谐的、愉快的妖精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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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朝的人都发现了,康熙今儿春风满面的,可见是发生了么得意的事情了。
按理说,康熙的心情好,对底下的文武百官说肯定是好事一桩,因为这样至少们不用胆战心惊的,生怕己不小心说错话,或者干了么惹了康熙的眼,成了的出气筒。
但是有的人就是偏偏反其道而行。
康熙现在心情好是吧,没关系,们马上就可让的心情坏起。
这样不走寻常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索额图及其党羽。
之前说过了,因为有人散播静好和小保宁的谣言,所索额图们原本制定好的计划就暂时搁置下了,后传出静好无视宫规,命令其景秀宫的奴才四处抓人,并且在宫中动用私刑的消息之后,索额图顿时如获至宝。
不过索额图没有傻到拿到这些消息之后就急吼吼的去找静好的麻烦了,甚至不适合己出面,因为这样的话就显得太没有格调了。
毕竟即便静好如今是贵妃,也是康熙的宠妃,但是们赫舍里一族可是元后的外家,也是大清第一位经过公开册立的皇太子的母族,所索额图觉得己亲下场的话,那简直就是有点太抬举静好了。
不知道的人还为们怕了她呢。
而事实上们可不就是怕了静好了吗?
康熙听着底下的御正在就静好之前派小陈子们抓人,并且动用私刑的事情参静好的时候,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
对于有人会拿这件事出说事,康熙一点都不意外,因为太知道要立静好为后这件事动了多少人的利益了。
但是即便不意外,真的见有人跳出说这件事的时候,康熙还是为们的狗急跳墙而感到可。
康熙并没有打断对方,而是等对方慷慨激昂地说完之后,才开口道:“朕为都察院的存在,是为了纠正百官之罪恶,便是监察、弹劾与建议的对象也该是前朝之中的文武百官,么时候,这监察、弹劾与建议的对象变成朕后宫的嫔妃了?”
康熙这番话一出,底下并没有人开口说话,但是大伙儿都心知肚明,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那肯定是从皇上决定立珍贵妃为后的时候了。
“皇上,珍贵妃娘娘虽是您后宫的嫔妃,但是因为立后之事,事关重大,所奴才认为这样的事情即便没有先例可言,却也只是细枝末节的事情,重要的是凭着珍贵妃娘娘的品行,不堪为一国之后。”
御的话音刚落,微微低着头的明珠扯了扯唇,『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觉得索额图这步棋走得真的是太烂了。
不是说不应该对静好出手,而是不应该这样的方式对静好出手,立后的事既是康熙的家事,也是天下的国事,但是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喜欢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评头足的。
更别提在这样大庭广众之下了。
“哦?”康熙不怒反,问道,“朕与说过要立珍贵妃为后吗?”
“这……”
“朕记得朕只与前朝中的裕亲王、恭亲王、佟国纲、佟国维、明珠还有索额图提过这件事,所是从哪位的尊口中得知朕要立珍贵妃为后的?”
说到最后,康熙脸上的意直接消失了,目光如炬般看着底下变了脸『色』的御,见一下子慌了,下意识地朝索额图看去,康熙的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嘲讽。
“请皇上明鉴,奴才并未与吴大人说过此事。”裕亲王第一个站出撇清关系了。
随后恭亲王、佟国纲、佟国维和明珠都站出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索额图不可能不站出的。
哪怕硬着头皮也要站出否认。
“好啊,既各位爱卿都没有说的话,那么到底是从哪里听说的?”康熙道,“难不成朕的御书房里还有的人?”
“皇上饶命,奴才万万不敢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啊。”康熙这个罪名扣下,姓吴的御哪里还站得住,顿时“扑通”一就给康熙跪下了。
这往康熙身边安『插』眼线那可是要命的罪名,有胆子弹劾静好,可没有胆子承认这个。
“饶命?朕倒是很想饶了的命,就是不知道己想不想活命了。”
康熙这话一出,简直就和直接众怂恿吴御倒戈没有么区别了。
对此,别人是怎么想的先不说,反正索额图这会儿脸『色』是不太好看了,万万没想到康熙居会这样的办法模糊重点,并且把吴御给『逼』上绝路。
么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这就叫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了。
“奴才……奴才……”见吴御的心理防线直接被康熙给击溃了,索额图默默地闭了一下眼睛,深知已经没用了,但!
不可能认输!
索额图睁开眼,后出列朝着康熙拱手道:“皇上,依奴才之见,不吴大人是从哪里听说这个消息的,但是说的话不无道理。”
“昔日的仁孝皇后德符厚载,诗书礼乐,既表范于六宫1,而孝昭皇后亦是『性』秉温庄,度娴礼法2之人,两位是何等的贤良淑德?堪为天下女子之典范。”
“而珍贵妃娘娘却……”
索额图都还没有得及说半句静好的坏话,却被康熙打断了,说:“珍贵妃为人如何,朕最是了解,倒是有些人,朕怕索额图就不太了解了。”
说着,康熙对一旁的梁九功道,“把朕交给的东西给看看。”
“嗻。”梁九功应了一之后,便将己藏于袖中的一份供词取了出,后走到索额图的面前,双手递给,“请索相过目。”
索额图不知道康熙的葫芦里卖的是么『药』,直到看到那份供词的内容之后,脸『色』顿时一变!
索额图之前虽也猜测关于中伤静好、污蔑小保宁的事情是不是不是贤贵妃或者佟国维们做的,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这件事居是那个侄女平贵人做的!
这怎么可能?
索额图简直难置信,因为在的印象中平贵人就是一个做事瞻前顾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可是现在却告诉之前的那些事情都是平贵人策划的?
这叫索额图怎么可能相信?或者说索额图压根就不想相信。
如平贵人把这件事做成功了,那么事后知道这件事的索额图说不定会夸她两句,对她刮目相看,但是现在?
都恨不得打她一顿了。
“这……这会不会是弄错了?皇上。”索额图快速地把这份供词都看完之后,抬头朝着康熙看了过去。
比起相信平贵人做的这些事情,索额图宁可相信是有人栽赃陷害的。
“爱卿是信不过慎刑司?还是信不过朕?”康熙嘴上喊着索额图做“爱卿”,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半分的亲昵。
知道索额图在想么,也知道甚至怀疑那个栽赃陷害平贵人会不会就是这个护着静好的人,但是康熙便是要护着静好,也不至于拉赫舍里一族的人出替罪羊。
“奴才不敢。”如说吴御刚刚只是出师不利的话,那么现在这份供词就等同于宣告索额图的计划即将折戟沉沙了。
如换做是前的话,索额图即便是看到这样一份供词,也不至于太慌『乱』,因为很清楚,只要小太子一日还是康熙最疼爱的孩子,那么赫舍里一族就不可能有事。
但是现在的索额图就不敢这样笃定了,哪怕康熙是选择众把这份供词给一个人看而不是将其众公开,索额图也不敢抱有么侥幸心理。
,康熙这么做不仅仅只是为了堵住索额图的嘴,更是为了让和打配合,主动提议并赞成立静好为后。
试想一下,如让赫舍里一族和钮钴禄一族的人同时站出支持静好入主中宫的话,那么有谁还会对她产生质疑呢?
不得不说,康熙为了给静好铺路,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康熙并不担心索额图会拒绝,因为只要脑子没有完全进水,就知道应该怎么选择,至于钮钴禄一族的话,法喀为了保住己一等公的爵位会尽力表现。
不得不说,康熙是算准了这些人的心理,至于佟国维……
康熙只能说独木难支。
……
索额图的脑子是没有完全进水了,虽很多时候都不像明珠那样能够准确地猜中康熙的心思,至于每次的做法都和康熙背道而驰。
但是这次立后的事情康熙直接把己的想法给说了出,那么索额图哪怕是傻子也该知道康熙的意思了。
只是知道归知道,索额图仍有点不死心,所下朝之后便想办法让人给小太子传消息。
索额图觉得即便小太子平时和静好确实是很亲近,但是如今事关立后,事关能不能保全身为康熙唯一一个活着的嫡子的尊贵地位,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么都不做的。
事实上小太子确实没有么都不做,只是做的那些事情除了帮到静好之外,就是狠狠地拖了索额图的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