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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先回去了,过两天我再来这里找姑娘,给你答复。”
温暖闻言便道:“我不会每天都在这里,你去世昌侯府找我,告诉门房,你是张牙侩就行了。”
张牙侩闻言心中震惊:世昌侯府?
他虽然猜到眼前的姑娘出身定然不凡,但没想到会是侯府的姑娘!
公、侯、伯、爵、男,这侯府的小姐,身份有多高,不必多说。
他一个当牙侩的,消息灵通,对于京城的大家世族,也是有点了解的。
世昌侯是京城新贵,世昌侯府还有一个慧安郡主,那可是未来的瑾王妃!
想到这里他看着温暖的眼里难掩震惊,赶紧行礼:“草民见过慧安郡主,刚才草民有眼不识泰山,失礼了!”
温暖是故意透露身份给他知道的。
人才难得,在这古代因为条件的局限,更难发现人才。
张牙侩若是聪明人,聪明的人都会看出哪条路更有前途。
她笑着道:“张牙侩不必多礼,回去吧!想好了再告诉我。”
张牙侩点了点头:“草民告退。”
于是张牙侩轻飘飘的走了!
慧安郡主看中了自己,想请自己做管事!
他能不飘吗?
张牙侩匆匆的跑回家和自己的娘子商量这事了。
而这一刻他的心里早就有决定!
温暖去花田看了一眼那些长工和短工的干活情况,然后又和温馨,林庭雅说了一声,告诉她那些农药怎么用,然后她便直接回城了。
等花田里的枯枝,杂草都处理好,喷洒过农药后,她才过来用紫气养一遍这些花就行了。
今天温厚在大理寺受审,温暖想回去看看二哥会不会自证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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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
温暖来到大理寺,正好准备开审,她的身份也不好进去,但她又实在想听。
她看了一眼屋顶,然后转身走开了。
大堂里以皇上为首,纳兰瑾年,大理寺卿,刑部尚书,顺天府府尹,翰林大学士分别坐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眼前是被关押了一个晚上的温厚。
此刻温厚跪在地上,腰板挺得直直的。
哪怕面对皇上亲审也不惧。
皇上之所以会来,是他想看看温厚有没有本事自证清白。
温淳和温厚两兄弟是纳兰国最年轻的状元和探花。
比林敬轩这个探花郎还要年轻一岁。
想当初他也是很看好林敬轩的,可是暗暗观察了一年。
发现他是个投机钻营的人,想重用的心思便淡了。
爱屋及乌,皇上现在可是非常看好温淳温厚两兄弟。
毕竟妹妹都这么出息,两个哥哥应该不会太差吧!
若是能将两人培养出来,长成参天大树,那将来便是纳兰国的栋梁。
但是如果他们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也是走不远的。
这个世界,没有谁能护谁一辈子!
在官场上,要被人保护的,就不是人才!
大理寺卿问道:“温厚,是不是你将皇上端午节会参加赛龙舟的行踪故意泄露出去的?你是怎么知道皇上会在端午节赛龙舟的?”
温厚可是瑾王的小舅兄,大理寺卿问话还算温和。
温厚已经将这件事想清楚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最有可能的便是那封信函。
“回大人,下官并没有故意泄露皇上的行踪。下官只是一个小小的修撰也不可能知道皇上的行踪。”
“温厚,这信你如何解释?”
刑部尚书这时丢出了一封信函。
那封信函直接甩在温厚的脸上。
刑部尚书声色俱厉的道:“这封信就是在梁大人屋子里搜到的,你看看信中的字迹是不是你的!还敢说不是你故意泄露皇上的行踪?真是不见棺材不流泪!这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快说,你是怎么知道皇上的行踪的?是谁告诉你皇上的行踪的?!你一个小小的修撰,的确是没有资格知道皇上的行踪!你背后的人是谁?”
顺天府府尹眼皮跳了跳,忍不住看了纳兰瑾年一眼。
纳兰瑾年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也看不出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刑部尚书这话是想将瑾王拉下水吗?
大家都知道林敬轩不够格知道皇上的行踪,温厚也不够格知道,但是瑾王是一定知道的!
温厚和瑾王可是未来连襟,瑾王告诉了温厚,也是有可能的事。
当然顺天府府尹是不相信瑾王会害皇上的。
不过审讯向来都是这样审的,刑部尚书这么问也没什么不妥。
温厚捡起地上的信函,拿出里面的一张信纸,看了一眼。
只见上面写着:端午皇上赛龙舟。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而且真的是他的笔迹!可是自己绝对没有写过这一封信函!
温厚马上道:“回大人,这字迹的确和我的十分相似,可是我绝对没有写过这封信函!”
刑部尚书冷笑:“你的字,不是你写的,那你倒是告诉本官,是谁写的?还有你敢说这封信不是你给梁山的?”
温厚心里将林敬轩从头到脚骂了一遍,他镇定的道:“这信我不知道是谁写的,但我的确曾经帮一位上官林敬轩大人送一封信函给禁卫营梁大人。这信封的确是我送的那个信封,但信的内容我不知道!下官没看过。”
刑部尚书闻言冷笑:“林敬轩大人?林敬轩在翰林院也只是一个比你高一级的修撰,他也没有资格知道皇上的行踪,你说的这话,谁信呢!你还是老实交待是谁告诉你这事的!不然别怪本官严刑逼供了!”
纳兰瑾年本来是慵懒的坐在哪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的。
突然他抬头看了一眼屋顶,马上坐直了身体。
小丫头越来越不像样了!
万一掉下来怎么办?
温厚跪在地上,心里翻白眼:老子已经老实交待了!
你这是想严刑逼我供出谁?
他心里腹诽,脸上不显:
“下官可以证明!这个信封的确是林大人让我转给梁大人的信封!但信封已经被拆开,信的内容有没有被换,我不敢保证!还有下官可以证明这信也不是我写的信!”
温暖趴在屋顶,闻言心想:还好,二哥也不算太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