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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苟烨狠狠地拍响桌面,气愤的大喝一声“禽兽不如,禽兽不如啊,原想着那秦县令只是心坏了点,却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你二人有没有跟那人说,如果检举秦县令是否能够出来作证。”
郭炳金撇撇嘴言道“公子,这貌似是不太可能,这些村民啊,都被那秦县令的暴行,给吓怕了,如今整个村中就二十多户人家,还时常会有衙役过来,一一登录,但凡少一个人,全村牵连,所致时至今日,一个村民都不敢跑去其他的地方。”
“那你们可知,他们掩埋人的地方在哪里?”
苟烨问完,郭氏兄弟摇了摇脑袋,郭炳金应声答道“这个还真是不知道,埋人的地方甚为隐秘,村里的人根本就不让跟着,我们怕打草惊蛇,也不敢全村挨家挨户的询问,所以,现在能够得到的,仅仅是那一个村民的口供。”
“口说无凭啊,目下又拿不出来直接的证据,哪怕是全村都一起作证,但时隔五年时间,这口述早已经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了,目前只有找到那个掩埋众人尸体的大坑,才能给秦县令定罪。”
看到苟烨满目愁容,芸娘不禁问道“苟烨哥,既然全村的人都已被封禁,这个消息知道的人甚少,你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是顾申跟我说的,他只跟我说过,有一郎中先前去过黑水村看过疫情,后来自知无力诊治,又害怕被传染,就离开了,后来他有一日路过黑水村,见到门前都是官兵,村庄封禁了。后而他好奇,过了一段日子,就进村去看,发现少了很多户人家,感觉很是蹊跷,但是也不知何由,正好那时华神医还未到国公府,他去诊治时,待了几日,无意间跟顾申提及了此事,他就告诉了我,我也是真没有想到,这里隐藏着这么大的秘密,郎中。”
忽然,苟烨情不自禁的抓住了芸娘的手“芸娘啊,你这话问的太是时候了。郎中,那郎中也是瘟疫的证人,他是知晓黑水村发生过瘟疫的人,一会待我写一封书信,炳银,你明日一早,定要快马去国公府,交到顾申手中,找到那个郎中,我们又会多了一个有力的证据。”
苟烨又看向郭炳金,沉思了一小会,“炳金,你明日带好你两个人的食粮,再多带些银两,再去一趟黑水村,等炳银跟你会和,这一次你俩务必尽可能的探查到,那埋尸的地点。对了,炳银去往县城的时候,去才生家看看大力,这么长时间了,怕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若他实在探查不出什么,就叫他回来吧。”
郭氏兄弟应声点头,郭炳金忽然想起了什么,“公子,这次我二人再去若是碰见了衙役怎么办,先前我二人跟秦县令手下可是动过手的,他们认得我二人。”
苟烨想了想随即说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你二人这次前去,每家每户,不管男女老幼,没人分发一两银子,告诉他们不管谁来,都说你俩没有来过,你俩功夫了得,潜藏个地方,应该没人会找见吧,多注意一些,但凡有人来就赶紧让村民们通风报信,告诉你俩,你俩就赶快藏起来,你俩活动呢,也尽量在下午快傍晚时,那个时候一般官府也不会再派人去村里了。反正就是灵活一点就是了。”
郭炳金眼睛一瞪,“二十多户人家虽然不多,但是公子啊,加起来也有八十多人啊。你这就是八十多两银子,散出去了。”
“只要能把秦县令绳之以法,花多少两银子,我都不心疼,这也算是为那些死去的人,做点善事吧。”苟烨说完,似乎脑中就有了画面,一百多人被残杀的场面,以及埋入坑中的熊熊烈火,不由得捏紧了拳头。
当晚,郭氏兄弟像是多日没有吃饭似得,在苟烨的安排下,给他俩一人做了一只鸡,有做了好几道菜,光是馒头就整整上了一箩筐,在二人的狼吞虎咽之下,很快这些准备好的食物,就被一扫而空。这场面直看的小蝶是目瞪口呆。
吃饱喝足的郭氏兄弟,到了第二日天刚微亮,就踏马而去,再此之前还带上了不少食物,虽然两个人很是贪吃,但是苟烨对二人的办事效率,还是比较满意的。还未及下午,就见一顾府的仆人,快马跑进了土门村。
“苟公子在吗?请问这是苟公子家吗?”那人都未下马,就在门口吆喝道。
听到呼声,苟烨从书房走了出来,见是顾申家的仆人,还以为是郎中有了消息,便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我是苟烨,我认识你,你是顾家的人,请问您这次来何事?”苟烨抬起头看着那仆人问道。
“是顾公子,叫我请您的,他让您赶紧去往县城,商族来人了,说我这么跟你一说,你就明白了。”
苟烨没有想到,商族能够这么快就能来,想想到京师的路程,怎么着也地一个月来回呀。也考虑不了太多,随即应允了那仆人,那仆人也很干脆,事情办完,就头也不回的骑马而去。
苟烨也是赶紧回家叫上了芸娘,顾不上一件光鲜的衣服,交代好小蝶今晚不回来了,就坐着马车,向县城而去
到了国公府顾申早已驻足门口等待着,苟烨下车便询问道“顾老弟,这也太匆忙了吧,怎么这么快,去京师不怎么也要一个月来回嘛?”
顾申笑道“你有所不知,这商族,是我父亲联系的一个实力最为雄厚的一个,举国上下皆有分支,这次派来的是永安的代表,你也别嫌小,这代表可不一般,他会将你的情况,汇报给商族上面,快跟我进去吧,人家都等了好久了。”
顾不得太多寒暄,苟烨芸娘就跟着顾申,来到了厅堂之中,就见那正座之上坐着一大肚翩翩的中年男子,一身赤金色的长袍,袖口处绣着几株青竹翠曼,肥硕臃肿的腰间,系着一条墨绿色的玉带,略有发黄的头发上,还扎着一头赤红汗巾,最值得注意的是,他那张发福的脸上,嵌着一双小小的眼睛,加之似在含笑的嘴唇,完全衬托出了他猥琐至极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