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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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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荞把那副画用绳子五花大绑起来还不放心,找了个盒子拿了把锁给锁起来了。

仿佛锁住了一个妖怪似的,还要压在箱子低,上头盖上许多衣服,如此藏好了,才拍着胸口松了口气。

这狗逼太子!

她暗自骂了许久,然后苦思冥想也想不起来,剧本里的司马珩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帝王了。

冷酷、暴戾、凶残?

……个屁!

她想起自己跑龙套的时候,在一个大老板那里蹭过一顿饭,大老板是很大的老板,据说手里掌管着几百号员工,身价好多亿,有一艘轮船,还有一架直升机。

沈荞脑补大老板出入五星级酒店,吃着米其林三星大厨的高端食材,身边跟着七八个保镖,无数人为他鞍前马后。

但他们吃饭的地方其实是一家度假村的露天餐厅,大家一起在院子里喂蚊子,时不时能听见啪一声清脆的响,最后还是服务员点了几盘蚊香熏着才好一点。

沈荞远远地看了一圈,没看到哪个是大老板,问旁边人,“哪个是赵总啊?”

“跟制片坐一块儿,正在啃猪蹄那个……看到没?就那个穿短裤和polo衫的……”

沈荞:“……看到了。”

从此大老板啃猪蹄的形象在沈荞脑海里挥之不去。

正如画小黄图的太子兄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一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呢?一边没收她的精神食粮,还要画他自己的小黄图,他指定得有点儿什么毛病!

沈荞好几日都处在一种梦与现实交融互相分不清的状态里。

她的好姐妹怎么变色了呢?

说好的干大事呢?他像个流氓。

这几日,司马珩都宿在沈荞房间里,夜里总是很晚才睡,叶小植每日清晨伺候沈荞洗漱,都能看到她一个连一个的打哈欠。

每日司马珩早起去上朝,都会叮嘱一声不要叫她起床,再叮嘱小厨房做些滋补的菜品给良娣。

“殿下也真是的,就不能消停一两日。”叶小植心疼沈荞,忍不住低声埋怨道。

沈荞一个哈欠咽回肚子里,呆滞片刻,“你总能一句话挑起我的尴尬。”

她也想问太子兄,能不能消停一两日,纵欲伤身啊!

这不是她没得选吗?况且她自个儿也被他带得变了色……真是害人不浅。

每当这时候,沈荞都很想这是一部大女主戏,这样她的忍辱负重还有价值,一想到将来有一天,他会做皇帝,而自己顶多算个宠妃,她就胸口疼。

宠妃就意味着,司马珩喜欢她一日,她就是宠妃,他不爱她,她就是个屁。

剧本里沈荞死得多惨啊!

沈荞打了一个激灵,让自己清醒些,莫沉溺在男欢女爱里不能自拔。

她得想办法找个免死金牌,然后等他天下大统就功成身退去养老。

这样她就可以当自己睡了太子,这样不亏。

-

然而眼下离养老还有很久远的距离。

临近年末,下了一场大暴雪,司马荣湚宣布休沐七日,然后让令嫔娘娘着手举办了宫宴慰劳大家。

宴会办在菁华苑,宴请朝中三品以上所有大员,有品级诰命在身的夫人,以及一干贵女贵子。

后宫都要参加,沈荞自然也不能缺席。

叶小植给她梳妆打扮,“皇后娘娘不在,后宫如今令嫔娘娘撑着场面,近日里做事颇得陛下心思,得了许多夸奖呢!奴婢听说,她想让自家的小侄女许给殿下做个侧室呢!”

令嫔背后靠着徐家,徐家在朝中没有太大的势力,但是做事稳妥可靠,倒也颇得司马荣湚信任。

后宫空置,皇后之下品级最高的也就是令嫔了,若皇后倒下,令嫔不说能成为继后,至少品级还能再往上提一提,只是此时便忙着为母族铺路,未免也过早了些。

沈荞眉头深皱,她有些烦。

拍了这么多宫斗剧,她一点也不喜欢宫斗剧情。

太子兄你最好还是好好干你的大事吧!

菁华苑里,男女分坐,各有席面,但后妃们却是坐在皇帝下首的,沈荞同后妃们坐在一块,排在席末。

太子姗姗来迟,抱拳同父皇说了几句贺词,而后目光微抬,看到末座的沈荞,抬步走了过去。

小太监极有眼色地加了位置。

司马珩挨着沈荞坐下来。

他存在感过于强了些,沈荞忍不住碰了他一下,“殿下,您坐这儿不合适!”

司马珩侧头看了她一眼,满脸都写着:你在教我做事?

沈荞顿时挑眉,摊手,非常能屈能伸,“但妾能和殿下坐在一块儿,甚为开心。”

司马珩很轻地哼笑了声,高抬尊手,给她夹了菜,“良娣开心就好。”

沈荞瞧着那肥美胶原满满的猪蹄,就想到太子兄的小黄图,嘴角抽搐了下,“谢殿下。”

古今宴会都无聊得紧,领导叭叭叭,下头人你来我往的说着场面话,时不时奉承几句,一个个亲热得仿佛没出五服的至亲,仿佛私下里你争我斗从未存在过似的。

各自念完经,少不了歌舞助兴。

令嫔一手安排的,兴许是挺满意,一直在和皇帝说,自己多用心。

皇帝便称赞几句,“爱妃辛苦了。”

“今日还有臣妾的侄女献舞,若跳得不好,陛下莫要怪罪才是。”那语气,可没有丝毫担心侄女献丑的意味。

皇帝饶有兴味地“哦?”了声,应声:“叫寡人瞧瞧再说。”

没多时,便有一穿鹅黄纱裙的少女蒙面抱着琵琶踏着鼓点进来,身姿曼妙,窈窕动人,浑身上下都透着少女的灵动和鲜活,甫一入场便攥住了泰半人的目光。

包括太子兄的。

沈荞瞧着身旁人专注看台上的样子,顿觉得胸闷。

沈荞低下头,瞪着一双眼,瞪得眼睛酸了,眼眶红红的,再去看司马珩,扯了他一下,小声唤道:“殿下……”

司马珩扭过头来,瞧见她的表情,微微挑了下眉,“怎么?”

沈荞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今日妾听说,令嫔娘娘有意将侄女许给殿下,殿下可有此意?”她委屈得都更咽了,仿佛他说一句有此意,她就要当场不活了。

司马珩瞧了她一眼,心下已了然,却仍是想听她到底又排了什么戏,于是顺着她道:“有此意当如何,无此意,又当如何?”

沈荞一副贞洁烈女的铿锵样子,又委屈又倔强的,“妾人微言轻,对殿下而言,自是微不足道,可妾自小受家人影响,只盼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妻生活。殿下乃真龙之子,自是身怀子嗣延绵的重任,妾如今能陪得殿下一日是一日,来日殿下有了妻,或者旁的妾,那便就让妾走吧!如此两相宜。”

意思是,你纳妾我就滚,咱俩谁也不耽误谁。

司马珩听她絮絮念完,倏忽执了她的手,扯过去放在自己腿上,不动声色地摩挲着她的指骨,低声问:“你在威胁孤?”

沈荞被他摸手摸得心慌意乱,他那眼神里都写着直白露骨的念头。

“妾……妾不敢,但求殿下成全,妾会仔细珍惜同殿下单独在一起的每一日的。”

若说威胁,沈荞自认没那么大的脸面,但又觉着他如今似乎挺……挺那什么……喜欢她的吧!

她好歹如今勉强能作为一个宠妾,这点分量还是有的吧!

沈荞想争一争这个分量,瞧他是觉得留下她重要,还是纳新人重要。

可自己似乎争错了,他漫不经心轻笑了声,也不知是不是在嘲讽她的天真。

台上一舞毕了,掌声不绝,连皇帝都赞不绝口。

少女福身一拜,隔着老远都能瞧见那眉眼的生动喜悦,格外吸引人。

别说男人了,沈荞都心动。

她的手仍放在太子兄的腿上,隔着衣料,能感受他身上偏硬的肌肉和体温。

沈荞心烦意乱,因着上首令嫔将自己侄女夸得天花乱坠,目光亦几次看过来太子这边,眼见着今日赐妾这事,是没跑了。

真是烦死人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她委实没法接受司马珩有旁的女人,若是现在,她还能勉强说服自己就当个他谈恋爱了,若他再多个让人,她怕自己半夜睡着睡着气得弑君。

令嫔很满意,侄女一舞动人,在场的男子,没有不为之倾心的。

徐家的女儿原不必做妾,也不必抛头露面,但她如今倒是觉得,福气是靠自己争的,若是再添些时运,那便是无人可挡的富贵。

嫁与太子做妾,来日不定有怎样的造化。

便是自己,入宫到现在,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快活,皇后仿佛一座大山一样压在她头上,似乎永不可翻越,可如今,自己暂行皇后之职,后宫大小事宜全由自己掌控,那老妖婆如今在中宫困着,偌大的锁锁着宫门,听父亲说,卢氏气数恐也要尽了。中宫那位,怕是翻身无望了。

简直快哉!

“陛下,臣妾未诓骗您吧?”

司马荣湚瞧了台下少女一眼,这样冷的天,少女冻得鼻尖红红,仍旧是一副娇俏可人的表情。

“臣妾早便答应,给侄女寻个如意郎君,今日是个极好的日子,阿容亦有幸得见天颜,不知陛下愿不愿行这件好事?”

“爱妃恐是心中已有人选了吧!”司马荣湚笑了声,目光仍落在少女身上,确实可人。

令嫔以袖掩唇,笑声格外愉悦,“非是臣妾心有所选,实在是阿容早已心有良人,她自知身份低微,不敢高攀妻位,只盼能留在身边伺候就好。”

此话一出,大家各自嘀咕起来。

闹到这步田地,费尽心思想让陛下指婚,却又直言只做妾的……

“不知太子殿下,意下如何?”令嫔得了陛下首肯,眉眼含着盈盈笑意,看向陪坐末位的太子。

司马珩在沈荞幽怨的目光里慢悠悠起了身。

沈荞握紧了拳头,诚然她是故意演给他看的。

可她也诚心觉得自己没法子接受他身旁再有别人,至少同她在一起的时候不能。

可她确实也没资格去要求谁去。

她只有生闷气的份儿。

她在想,若是他答应,她就给他表演一个东宫鸡犬不宁。

太子走到宴席中央,冲着高坐上首的皇帝遥遥拱手,“父皇,恕儿臣要辜负令嫔娘娘美意了。”

皇帝“哦?”了声,“你对令嫔的侄女,可是不满意?”

“并非,只是儿臣早些日带良娣去拜观音,摇了个签,解签的大师说,儿臣和良娣命有贵子,只是缘薄,需要仔细守护,儿臣便许了誓愿,三年内不再娶妻纳妾……”

沈荞:“……”

殿下您可太能掰扯了,这么扯淡的话您也敢说,您可不怕司马荣湚给你一耳刮子。

令嫔娘娘的脸色已经落了下来,她敢当着这样多人的脸前给侄女求这个姻缘,便是觉得至少有九成的把握。

不过是纳个妾而已,她都抹开脸面了,却没想到太子拿这种借口搪塞她。

司马容湚似乎也不大高兴,唇角抿直了,但他如今迷信得很,既觉得这借口胡扯,又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怕贵子就这样没有,只好勉为其难说:“既如此,不可失信,此事便罢了吧!”皇帝放眼望去,“胡侍郎的儿子亦是人中龙凤,可以考虑……”

令嫔还想说什么,可到了这地步,陛下已发了话,便不可再挽回了。

少女骄傲的神采已消失殆尽,徒留一脸的不可置信。

太子说罢,复又回到沈荞身边坐下,再次将她手抓过来,按在自己腿上。

沈荞半边身子发烫,总觉着无数目光凝聚在自己身上,她低声对太子兄说:“殿下当真要三年不娶妻纳妾?”

司马珩捏着她的手指,声调缓慢低沉,“瞧你表现。”

呸!

沈荞抬眼看了他一眼,突然觉着他的眼神简直露骨直白得叫人冒汗,她顿时梗住,半晌才默默把自己手边那盏苦菊汤推给他,“殿下,消消火。”

司马珩嗤笑了声。

-

宴会结束,沈荞回去卸了钗环,礼服厚重,头冠配饰压得脖子都僵直了,简直酷刑。

她瘫在那里,等着叶小植给她弄干净,一动也不想动,好不容易弄好,然后趴在床上只想倒头就睡。

太子兄今日诸多事,他还在宴会上绊着,恐是不会来了。真好。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时候,床边忽而重了一下,而后一个身子贴过来,熟悉的感觉一下子就归拢。

沈荞不甚清醒地苦着一张脸,揪住他的腰,含混道:“殿下,今日不来行不行?”

这还是她第一次明确说不行。

以往她总是爱演,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心里估计没少骂他,他有时甚至都能看出来,欺负她的时候她也只是佯怒,嘴上却仍是甜的,只是细微处的小动作时不时透露出她的内心。

她从不是乖巧顺从的人,但上一世,似乎也没这样有趣。

或许心境不同了。

也说不好。

他有时觉得挺有趣的,便故意逗她,瞧她一边暗自抓狂一边哄着他。

今日大约是真累了。

宴会冗长累人,她后半场便已撑不住了,陛下和令嫔都退了,底下热络很多,她却兴致缺缺在那里打瞌睡,最后偷偷摸摸靠在他胳膊上,明目张胆打盹。

他其实也可以走了,偏生又多坐了会儿,觉得这样同她在人群里,倒别有意趣。

这会儿竟是累得都懒得应付他了,小脸皱作一团。

司马珩低头在她鼻尖轻吻片刻,她更惊恐了,抬手推他的胸口,都快哭了。

司马珩终于低笑了声,将她揽入怀中,未再有其他动作。

“孤不碰你,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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