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行到广场,他的车停在一间百货店门口。无意间他看见百货店门口,老板挂出一块广告牌:本店有正宗神农氏米酒出售,每斤150元,欲购从速!
才五百米距离不到,买来一百,售价一百五,做生意的真奸滑。
不过,这些已不是他考虑的事情了。
几分钟后找到了仓前山水库,到了这里才发现还是涂媚儿的poLo比较实用。不开车,走路进去要费上半个多小时,他已经远远看见李健的那辆旧皮卡车和另外一辆奔驰车停在一起。或许岭背村也有某位在外当官或做生意发了财的老板回村了。
由于车辆都开不进去,所以水库堤坝处这里被特意开出了一块空地,用来停车。
李健新的皮卡车不舍得开,放在家里。
他打通了涂媚儿电话:“千狐妹妹,回到老巢没有?”
“老巢你个头,当我是鸟呢。早回来了,等你等得我无聊死了!”电话里一声娇骂。
“想哥哥了,就来接我呗,现在我到了水库堤坝这块了。”
“好,你等着!”
旷德军把车停在李健旧皮卡车旁,他有点担心,有没有调皮的小孩,手溅,在车上划一条痕,损失也大呀。
堤坝左侧有几间民房,住了三四户村民。
十多分钟后,一辆红色的两厢车出现在面前。
“旷哥哥,坏淫,一个下午跑到哪里去了?”涂媚儿一见面就亲呢地嚷嚷开了。
“我去卖酒,卖了十五万块钱!”
“你就吹,卖什么酒几个小时可以卖十五万块钱?抢银行也没那么快?”她别了他一眼。
旷德军从车上搬下一壶米酒,还有几十瓶灵泉水,放入红色poLo车,然后坐进副驾。
山腰这条路稍微再加宽一米左右,自己的车也可以开进去了。关键是装货的大货车也恐怕进不去,至少得加宽二米才行。
进了岭背村,旷德军看见村中柿子树上的果被采果工人采摘了大半。
这么快!原来计划半个月才能采摘完的柿子,三五天就采摘了一半,按此进度,不用十天就全部采摘完了。
每次来涂家,才真正感觉到涂家祖辈才是真正的土豪,不是土豪哪里能建成这么富丽堂煌的房子。
院子里有涂重贵老人,也有二叔涂鸿义。旷德军礼貌地向两人打招呼。
二叔涂鸿义看见旷德军,心情愉快:“小旷,真的很感激你的药丸,真是神药呀,你看我呼吸也顺了,人也精神好了,啥毛病都没有了。”
涂重贵也笑着说:“年轻人,有这手医术,不愁以后没饭吃了。”
旷德军轻松把一大壶米酒,提了下来说:“涂爷爷,二叔,尝尝我这米酒,口味真的不错!”
后院传来李健几个人的声音,那里有厨房、卫生间、住处,几乎跟前厅隔开了两个空间。
“这几天,我的工人肯定吵闹你们了。”旷德军歉意地说。
“热闹点好,我家就这几天才显得生气勃勃!”涂重贵说,他开始吩咐儿子收拾桌子准备开饭。
旷德军起身欲往后院走去:“我去看一下我那几个工人。”
被涂重贵喊住:“小旷,今晚你就在这里吃饭。稻米是你的,蔬菜是你的,你几个工人也特别的勤快!”
此时从里房走出一对夫妇,年龄在五十上下,男的一脸威严,女的风韵尤存。
两人目光齐刷刷投射到旷德军身上,涂媚儿慌忙价绍:“爸妈,他就是旷德军。”
又对旷德军说:“是我爸妈!”
敢情水库堤坝那辆奔驰车就是涂媚儿老爸的,看上去,此中年人非富即贵,涂媚儿又说她爸妈都在单位上班,在单位上班能够开大奔的十有八九是干部。
“叔叔阿姨好!”旷德军赶忙点头招呼。
小伙子外表不错,看相貌也是老实人,可惜是个农民,哪里配得上媚儿。这是涂媚儿母亲的心声。
媚儿眼界颇高,为何会对一个种田的农民感兴趣,应该敲敲警钟,让年轻人对女儿敬而远之才对。
但年轻人不卑不亢的态度,也让涂鸿仁感到惊奇。
“小旷是,听丫头多次说过,就坐下一起吃饭!”涂鸿仁表面功夫做得很到位。
“好的,我先去给我的工人打句招呼,然后再出来!”
李健几个正在吃饭,看见旷德军忙说:“不知道老大你要来,没煮你的饭。”
旷德喜忙说:“不打紧,我再煮一点饭。”
旷德军说:“不了,涂家人叫我去她家吃饭!”
李健笑道:“看见她父母回来了,老大,好好表现,争取过关。”
旷德军看见几个房间都堆满了一筐筐的橙红色柿子,看上去足有几万斤。
“搞果速度贼快哦,是怎么做到的?”他问。
“为了充分调动他们生产积极性,我给他们实行承包责任制,按摘一颗树的果多少钱计算。根据统计,他们每天都有三百多元收入。老大,这种做法不反对?”李健认真地问他。
“不管黑猫还是白猫,能逮到老鼠的都是好猫!”他引用了一句伟人的话。
“李健,这些果要及时运出去才是呀。”
“是啊老大,可是这条水库路进不得车,三轮车一车车垃,速度大慢。反正谢叶文他们还有柿子削皮,我想抓紧时间把柿果摘下树,然后费几天时间把果运出去!”
柿子是可以储存时间比较久点的水果,有些柿摘下来还是青涩,存放几天后,吃上去味道更鲜甜。
“全部摘完再运出去,怕堆在底下的柿子捂坏,让他们摘,你还是每天一车车把果拉回去,我问一下,可不可以在岭背村请几个雇工,帮忙把果运出水库外!”旷德军说。
此时,门口出现了涂媚儿。
“旷哥哥,吃饭了!”
李健故意说:“只叫旷哥哥吃饭,我们几个都不叫!”
“你们几个都吃饱饭了,还要叫呀!”
旷德军跟涂家人坐在一起用膳,浑身有点不自在,特别是涂鸿仁夫妇有意无意的注视,让他如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