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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林墨染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的疑惑来,在她看来苏正轩是不容易受伤的。
听了这话,苏正轩有些不自在的甩了甩,苦笑道:“受了点小伤,并没有什么大碍。”
林墨染一愣,没有想到苏正轩还真的是受伤了,面色顿时有些古怪起来,这皇城之中最近并没有寻到金辰的踪影,更何况那手上的痕迹仔细一瞧竟然像是被人咬出来的一样。
这样一想,林墨染的心中便就已经有了几分的答案来。
她紧盯着面前的苏正轩,开口问道:“凉筝还在你的手上?”
苏正轩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是转移话题。
“你今日来我这里,应该是为了夏侯将军吧?这一次出征我为主帅,夏侯将军为副帅,他年事已高我是知晓,到时候没有必要之时,不会让他出战的。”
他企图跳过话题,然而林墨染却是不依从,她再次开口道:“凉筝若是一直在你这里,总是会被发现的,难不成你还想着将她带去战场不可?”
见转移话题不成,苏正轩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挫败来,他叹息一声,略带迟疑的看着林墨染。
这幅神色瞧的林墨染是奇奇怪怪的,蹙眉道:“你有话便就直说,难不成你还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凉筝已经走了,我将她放走的。”最终苏正轩还是说了出来,略带挫败。
林墨染的关注点却是与苏正轩截然不同的,她立即便就想到是另外一个方面,问道:“你是想要救她还是害她?她这样被你直接放出去的话,定然是会被金辰的人给盯上的,生死不定。”
苏正轩却是毫无波澜,“是又如何,那都已经不关我的事了。”
“你……”林墨染略带诧异,毕竟之前苏正轩对凉筝又多深情大家都是知晓的,现如今却是突然变得如此冷意起来,倒是叫人有些不太适应了。
不过随即林墨染便就想通了,这本来就与她的干系不大,若是苏正轩能够想通的话,对成国来说也算是一件好事了。
“这些不过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决定就好,那外祖父的事情便就摆脱你了。”她来走这么一趟,本来便就是为了夏侯铮而来的,苏毓康本说着是他来说这些话便是,但是林墨染终究觉得不够正式,这是她们家的事情,自然还是需要她亲自走一趟的。
苏正轩点头应着,“便就是你不说,我也会这样做的,夏侯将军是忠臣,又是长辈,我作为晚辈都是应该做的事情而已,你也不必太过烦忧。”
林墨染点了点头,两人并没有说太久的话,便就散去了。
走在大街之上,林墨染突然之间感觉到像是被人盯上了一样,她快速的转身,却是根本没有看见可疑的人影来,但是她也并没有轻易的放松下来。
脚步开始不断的加快起来,但是却不是瞧着夏侯府的位置而去,而是就近寻找着比较偏僻的位置。
她的直觉告诉她,定然是那背后的人有话要说。
狭小的巷子里静悄悄的,林墨染独自一人站在巷子里,背对着墙壁的位置,眼睛盯着对面的高大树枝瞧着,她的身后自然不仅仅是跟着夏侯府的人,还有苏毓康派来的人。
这让林墨染有些没有把握来,若是金辰怕了的话,还真的不好说。
寒风将她的鬓发吹起,稍微模糊了些许的视线来,林墨染刚一抬手,便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来,身体下一刻飞快的离开原地,眼神顿时寒冷的瞧着地上已经刺入的利刃之上。
方才若不是她的反应够快的话,只怕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为什么不敢光明正大的来见我?”敌在暗处,她在明处,更何况跟着她的人竟然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便就能够想象得到其中不乏真正的高手。
她若是不紧张一些的话,怕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
也许是为了回答她的问题,一阵劲风而过,林墨染快速的做出反应,连忙闪躲着,最后的暗器在她的衣袖处留下了痕迹。
林墨染顿时被激怒了,她抬头看着前方的位置,露出复杂的神色来。
片刻之后,暗卫来到了林墨染的面前,一个个低垂着头半跪在林墨染的面前。
林墨染没有理会这些人,而是自顾自的走到暗器的面前去,将上面的布条给扯了下来,上面的字迹便就是被她一眼便就瞧完了。
又是北疆。
他们到底为什么非要她去北疆。
暗卫见林墨染没有开口,自然也是不敢动作,他们被人拦住那么长的时间,已经算是失职,能不能活下来都是靠着林墨染的态度了。
“回去吧。”林墨染轻叹一声,随即便就朝着巷外口去了。
她当然知晓今天的事情若是被苏毓康知晓的话,这些暗卫定然是会受到惩罚,但是她却也知晓这些暗卫定然是会事情说与苏毓康听的,她手中紧紧捏着那布条,总觉得可能苏毓康也许是知晓着些什么的。
但是他若是真的知晓一些什么的话,为什么不与她说呢?
便就如同林墨染想的那样,苏毓康很快便就得到了事情经过的全程内容,他伸出手将面具取了下来,冷声道:“可是瞧见了布条上的内容?”
“会主子,并未,王妃的脸色瞧着并不是很好。”
“王妃……”苏毓康轻声呢喃着,顿时将跪在一旁的暗卫给吓得呼吸都停止了,他深怕自己会因为一句称呼而失去生命。
许久之后,苏毓康才像是回过神来一样,开口吩咐道:“今天跟着的暗卫自己去受罚,若是还有下次的话,你们便就不用回来见我了。”
“是。”暗卫只觉得劫后余生,连忙快速的离开了房间,即便是惩罚也是不轻,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苏毓康心中想着自己知晓的那些资料,脸色越发的微妙起来,林墨染与北疆的关系实在是太过复杂,模糊之中又带着几分的理所当然的,只是为什么偏偏会是林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