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希望,你要是真的想要拿下那个柏兰琪,你需要去找卡摩瓦西,那家伙可能知道点什么,不过他应该不会轻易告诉你的。”法烈提醒道。
千泷思索一番,他发现法烈说的可能性很高,卡摩瓦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他送礼物,明显都是算好的。
漆黑的星空之中,无数的虫子聚集在一起,安斯弗烈·毒螟有些不安的看向彩眼·阿斯蒙普。
“彩眼·阿斯蒙普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攻击菲拉斯死亡阵线的任务算是失败了,舍弃这个任务全部回拢前往第四星域。”彩眼·阿斯蒙普发出低沉的虫鸣声。
“我们要前往第四星域?这是谁的命令?”蓝魅娥·卡赞眯着眼睛询问道。
“这个你们就不用问了,服从命令就可以。“彩眼·阿斯蒙普没有过多的解释,在下达完命令后,挥动翅膀带头直接飞走了。朝着着移动部队跟随上去。
希泊尼号指挥室内,蓝璃望着呈现的星图,整个星图上面一个绿点都看不到,倒是零零碎碎可以看到不少游荡的红点。
德库斯站在一旁说道;“比想象的还要顺利,离开菲拉斯死亡阵线后,遇到异族的密度也不是很高。”
“这个有可能是因为受上次战争的影像,异族的远征军受创,不过目的情况来说,我们已经已经进入异族控制的地区了,到现在能够看到的都是红点了。”蓝璃解释道。
“也只有这个能够解释的通了。”德库斯回道。
夏洛蒂说道:“我们距离第一目标区域还有18天的航程。”
“和预计的差不多。”蓝璃点了点头。
“恩,对了过两天他听说四个军团将对所有新生进行一场竞技比赛,用来选拔比较强的新人。”德库斯开口说道。
“是,有这件事情。”蓝璃也听说。
“那个打断一下,我的任务计划表内,查阅到是这项计划取消了。”夏洛蒂有些意外的说道。
“取消了?”蓝璃和德库斯都有些疑惑的看向夏洛蒂。
夏洛蒂再三确认后说道:“没错,在半个小时之前取消的,由千泷大人使用权限取消的。”
在另外一边,皮克在得到手环信息提示后,屁颠屁颠的跑到千泷的面前,一脸疑惑的表情。
“千泷?”
“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千泷抬起头看向皮克。
“怎么好好决议的事情,突然就取消,下面那帮新兵蛋子各个磨拳擦脚的,准备大展身手呢。”皮克喘着气,有些不明白的问道,他这几天都在给自己那帮新兵蛋子打鸡血,让他们为自己争光,这下好了比赛直接取消了。
“不是取消了,我只是觉得卡摩瓦西说的也是有点道理,常规训练其实在日常的时候够多了,即使在加上一场竞技比赛也没有什么太大意义。”千泷认真的说道。
“老大你不是开玩笑的,那个疯子说的话也能够听,他就是个神经病。”皮克听到这里,火气都快窜了起来,搞了半天是那个货在捣鬼。
千泷严肃的对皮克训斥道:“现在都是同伴,不能这么说,他说的虽然难听还是有道理的,所以我决定更改原定计划,将比赛地点和方式全部改变。”
皮克低着头,被训斥的不吭声了,确实他一着急,说话也有些问题。
千泷见皮克不吭声了,他继续说道:“让你的手上新兵准备下,比赛地点改为路曼特自由国,比赛内由传统竞技改为战略掠夺,规则也改变,以击杀异族获得积分累加和物资掠夺积分累加两部分综合评定,虽说是比赛,但其实就是实战,让他们做好准备。”
皮克整个人愣在原地,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演习变成实战,这幅度跨的有些大了。
“这会不会太仓促了?”皮克半天反应过来,急忙说道。
“仓促?你想过没等到你们都战死了,就算没训练过的市民都得拿起武器直接上了,更何况他们已经训练了很久了,没有什么仓促,军人就应该能随时随刻进入作战状态。”千泷十分肯定回道。
皮克站在原地有些傻眼了。
千泷伸出手拍在皮克的肩膀上:“把这件事情通知所有的军团,好了不和你聊了,我要去“零”部门了。”
“好!”
片刻之后,千泷来到“零”,沿途所有的人员纷纷鞠躬行礼。
“千泷大人。”
千泷微微点头,朝着内部实验室走去,他打开一道道的封闭的大门。
最终来到里层,隔着透明的墙壁,望着里面冷冻舱。
此时安莉希从一旁走了过来说道:“她的身体状态很差,从被救回来的时候就没有任何的好转,就算现在已经冰冻了,但是身体虫化过程能够在继续。”
“为什么会这样。”千泷望着冷冻舱问道。
“你可这么理解,人在受伤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就会自我启动,尽可能自我恢复,当然人的这项能力非常弱,这个所谓的弱是和虫族对比的,所以在濒死的状态下,幽澜身躯内的虫化就被激发了,不可抑制的爆发,某种意义上也因为虫化的缘故,幽澜活了下来,但是活下来之后,虫化不可控制,这就是现在的原因。”
“我记得以前你是抽我的血,来抑制她的,现在不行了?”千泷扭头看向安莉希。
“不行,你现在的鲜血我们检查过了有问题和之前的状态完全不同了,你之前的血液更像是沉睡的凶兽,效果强大又温和,但是现在就是苏醒凶兽,注射只会引起死亡!”安莉希简单的回道。
“我明白了,有什么办法可以把她救回来。”千泷低沉的回道。
安莉希陷入沉默,她开口说道:“目前为止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当初也不会使用你的血液来压制幽澜的虫化,其实当初海默法斯的身体在受到污染的时候,我们就在异族污染这方面的研究下了很大的功夫,付出了很沉重代价,甚至曾经为了获取这方面的研究药物死了很多人,最后还是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