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
酒过三巡……
酒过三巡……
李鱼忍不住直着眼神儿,大着舌头,对龙作作道:“你……不系饿了……么,吃……吃点肉。”
“好!”
龙大英雄挟起一块烤肉丢进嘴里,把酒碗一端,对李鱼豪爽地道:“干!”
李鱼坐都坐不稳了,苦笑道:“咱们能……不能喝慢……”
“砰!”喝干的酒碗往案几上一放,龙作作发亮的眼睛看向李鱼。
李鱼无奈,只好端起酒来,跟喝药似的一饮而尽。
“咱们……聊聊天,这么喝,太急啦!”
李鱼喝干了酒,抹抹嘴巴,马上提出建议。
“好!”
龙作作一掌拍下去,震得酒碗一跳:“你要说,咱就说!我问你,我美不美?”
李鱼一呆,纵然是喝了酒,不似平时一般自控能力强,对于这样单刀直入还是有些不适应。
“嗯,美!”
“哪儿美?”
“……”
“好!这个问题略过!我再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关于这个喜欢的问题,其实……它不是那么简单。实际上,感……感情这东西,非常的复……”
李鱼双手倒撑着,往炕里蹭:“你……你干吗?”
龙作作仿佛一头雌虎,绕过案几,慢慢地蹑近,紧盯着他的眼睛:“那么,为什么不喜欢我呢?我想知道,很想知道。”
她的鼻息都喷到了李鱼的脸上,而李鱼已经背靠墙壁,退无可退了。李鱼只好急急说道:“冷静!作作姑娘,你冷静些,我没说过,我不喜欢你呀!”
“那你就是喜欢我啦?”
“不是这个意……”
“那我再问你,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我爹要求提出奖赏的时候,你不求婚?”
“啊?不是……,我觉得……”
李鱼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小受,尤其在吉祥和杨千叶面前,可是在龙作作面前,蛮阳刚的嘛,可是在龙作作面前……,唔,上次似乎是她强吻自己的,而且自己当时还被倒吊起来,难不成历史要重演?
可是李鱼期待的……啊不,担心的一幕并没有出现。
龙作作就这么跪坐着,上身前倾,俯视李鱼,但与那天不同的事,那天她是有意撩拨,其态媚美如猫。而今天,她是在愤怒地质问,那气场,如同雌虎。
房间里静了下来,两个人相对无言,而龙作作的气势正在攀升,不停地攀升。
“你回答……哎哟!”
龙作作生气地想去抓李鱼的肩,本来踞膝的双手一抬,肘弯一下子拐到了水壶。李鱼喝酒太急,又没龙作作那样的好酒量,所以在炭炉上坐了一壶水,本想沏茶醒酒的。
水太满,壶嘴儿一漾,滚烫的开水漾出一些,正洒在她穿了白袜儿的脚上,痛得龙作作哎呀一声,顿时蹙起了秀气的眉。
“你没事!”
李鱼终于有了缓解气氛的契机,马上关切地上前。
龙作作紧蹙着眉儿,方才烫那一下,脚还真是痛的不能忍。
“来,我看看!”
李鱼扶住了她的足踝,小心地给她脱袜儿。
这丫头要是真伤了脚,岂不得背她回去?大冷的天儿,照理说若穿了厚厚的皮靴子,不至于烫伤脚,这背着她往寨子里一走,怎么跟人解释?她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烫了脚?她脱鞋做什么?
有鉴于此,李鱼不敢不慎。赶紧脱了鞋子,抹点獾油,说不定她就能自己回家呢。
龙作作瞧他一脸关切,心中一甜,本想拒绝的,便大大方方地坐实了,任由他施为。龙大小姐那脾气,强吻男人的事儿都做了,岂会那般忸怩。
只不过,想是这般想,心儿还是跳得快了起来,眼珠左转右转的,总觉得这种静悄悄的感觉让人透不过气来。
李鱼……李鱼的心也不觉跳得加快起来。
眼前可是一位真正的活色生香的美少女啊。把她小腿架到自己膝上,便嗅到了一抹淡淡幽香,中人欲醉。而脱了袜儿,看着被烫红的地方,解着她滑腻柔腴的肌肤,那触感……
李鱼的心怦怦直跳,好象全身的感觉一下子都集中在那轻微接触的地方,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好光滑,好轻软,耳畔传来龙作作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和慌乱。
“还好,没烫起泡。你别动,我去拿獾油!”
李鱼安慰了龙作作一句,赶紧下了炕,找到一小罐儿獾油,打开盖儿,用手指抿了獾油,小心地涂抹在龙作作的脚上。
龙作作忽然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她所想象的那般镇定。被他轻柔的手指在脚心上一阵抚摸,顿时觉得脚心上有一股细细的热气漾开,沿着足踝、小腿电流般传了上来,一双大腿变得又酥又麻,连人都一下子软了。
她的脚掌非常优美,脚面似无瑕的白璧,十分光洁,李鱼轻轻地替她涂拭着獾油,也不禁惊叹于它的美丽。
龙作作双手撑在炕上,上身后仰,只觉被他摸过的地方越来越痒,几乎酥软得全身都要融化了,胸膛也忍不住急促地呼吸起来,李鱼的手指每一下滑过,都引起她从心底发出的一串呻吟,惹得她晕生双颊,她想抽回双脚,却偏偏使不出力气,好似内心竟十分渴望他的抚摸。
龙作作没醉,但心已醉了。
“好美啊……”
酒醉之后的李鱼,自控力大为下降,一边反复涂抹着獾油,让它渗入皮肤发生作用,一边悄悄地看她的脚。
它是那么优美,十个小小的脚趾匀称整齐,正紧张地蜷缩着,那双纤纤玉足柔若无骨,圆柔的脚踝和白腻的脚掌勾勒得双脚细致纤柔。
李鱼还没有这么近、这么仔细地看过少女的脚掌,更不要说伸手抚摸了,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不敢抬起头,生怕龙作作发现他神情的异样。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龙作作的脚面上,龙作作又如何察觉不出?
龙作作更加难忍其痒,却又一动也不敢动,只得将双手使劲按着炕面,似乎要把那儿按出一个坑来才甘心。
“咳,你……好些了?”
李鱼总算强行缓和了些情绪,抬头问道。可这一抬头,却发现龙作作比他还要不堪,此时的龙作作一张红得象牡丹绽放的娇颜,那双眸子似羞似喜,几缕栗色发丝掩着那双勾魂荡魄的黑眸,仿佛磁石一般吸引着他。
李鱼被她盈盈的眼波一扫,心房砰然一跳,急忙又低下头,这一低头,才惊觉她半褪裤管的一双小腿也是那么圆润、白嫩,那双微微颤抖的丰盈大腿则正散发着可以焚烧一切的热力。
“其实……”
极沙哑的声音,仿佛慵懒的猫儿。龙作作吓了一跳,忙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道:“其实,我很美,是不是?”
“唔……”李鱼低着头:“我看,可以穿上袜子了。”
“你……喜不喜欢我的脚?”
龙作作借酒藏羞,壮着胆子挺了挺大腿。
李鱼没敢抬头,涩声道:“把袜子递我!”
龙作作没把袜儿递给他,咬着唇,不忿地睨他一眼,忽然勇敢地拉开了胸襟。她的锁骨瘦削性感,胸部却很饱满挺拔,大腿长而笔直,一条大腿搭在李鱼膝上,身子微侧,丰满浑圆的臀部也扭出了诱人的曲线。
龙作作一手掩胸,一手撑床,完全出于自然的旖旎娇羞和那泼辣大胆的挑逗引得李鱼按捺不住了。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化作了一团烈焰,只有她晶莹的身子才能将他的烈火熄灭。
龙作作看到李鱼留连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虽然羞不可抑,却又无比得意,她忽地蜷腿近身,一双柔软的玉臂,蛇一般缠上李鱼的脖子,压着他向后倒去。
李鱼生怕她再碰翻了水壶,赶紧抱着她往旁边一滚,结果变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势,而龙作作一双悠长的大腿居然无师自通地一抬,缠在了他的腰间。顿时,两个人触电般同时一颤。
龙作作一双大腿紧张得突突直颤,偏就不肯松开,而李鱼,则挣扎于那无比的诱惑当中,无法自拔。
“嘻~~,你想不从了我都不行,因为……”龙作作在李鱼的耳边得意地低笑,气息呵在他的耳朵上,痒痒的:“因为,我在你的酒里,下了药!”
当她“作死”地伸出小雀舌儿,轻轻舔了一下李鱼的耳垂后,李鱼最后一丝理智也飘到了九宵云外。
啊!好痛!好像比开水烫了还痛!
唔,好像也没那么痛……
好奇怪、好难受……
呼,结束了!
李鱼原本像一张上紧了弦的弓,可是只不过草草大战三合,就变成了一只泄气的皮球。
“啊,好丢脸!没法见人啦!”初哥儿的李鱼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把脸埋在那饱满粉腻的玉峰间,恨不得干脆把自己憋死算了。
好在,初试云雨,刚刚破.瓜的龙大小姐不可能这么快品尝到男欢女爱的愉悦,只是痛楚居多。迅速偃旗息鼓的李鱼,倒是成全了只觉灵魂都被刺穿了的她。
然而,那柔软、紧致、光滑、富有弹性的胴.体让李鱼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一番抵死缠绵,时间比上次延长了一倍。
龙作作娇慵无力地瘫软在李鱼的身下,乌黑的长发铺在榻上,红馥馥的脸蛋儿像一朵绽开的牡丹,散发着妖艳而美丽的光彩。
“我,是不是很好?”龙作作犹不甘心,喘息未匀,便想要到他的评价。
而李鱼,仿佛一头死猪,瘫在那儿,此时只想睡觉。
“你这头猪!”
龙作作恨极,一翻身就扑到他的身上,在他唇上狠狠地啄了一下。结果就是,不消片刻,不肯投降的李鱼就再度发起了进攻,鏖战再起。
“不……不怪我,谁让你下了这么烈性的药,我……我也控制不住……”李鱼气喘吁吁地解释。
“呸!臭不要脸!本姑娘……根本就没有那种药!”龙大小姐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的伪面。
“啊?那我……”
“你说呢?嗤!”
鄙夷地一嗤,李鱼恼羞成怒,于是奋起余勇,竭力一战。终于,第三回合比上一回合延长了足足五倍的时间,半洋马血统的龙大小姐也不禁摇起了白旗。
可惜龙大姑娘完全没有战败者的觉悟,她挣扎着爬到李鱼身上,先找了个舒服的体位趴好,接着就霸道无比地宣布:“现在,你是我的人了,知道吗?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但你要乖乖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