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人推开门,进去汇报了一下,然后再次出来,示意云锦两人进去。
云锦进到房间里,房间的景象吓了一他一跳。
一个肥胖的男人正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整个包间已经躺了一地的人,还流了一地的血,看起来像是个凶案现场。
而一个穿着银色衣服,带着白银皇冠的女人正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男人。
她一身银色的衣服披在身上,勾勒出火爆的身材,小巧精致的脸庞看起来像是混血儿,菱角分明,既有西方人的立体,又有东方人的精致。
她的肌肤像雪一样白,眼睛是血红色的,嘴唇同样是血红色的,看起来非常的妖媚。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后面,柔顺有光泽,胳膊和腿都纤细,屁股挺翘,胸部饱满。
说实话,这是云锦见过最完美的一个女人。每个部位增一分就胖,减一分就瘦,简直就像是天使下凡。
她的手指修长,端着一个高脚杯,高脚杯里盛着红色的液体,正在缓缓的摇晃。
虽然她身子在摇晃,但她修长的腿和腿上的银色高跟鞋却纹丝不动,就像是一柄剑指着地上的那个男人。
老石被这个场景吓坏了,小声的对云锦说,“这,这个就是那个厅长。”
云锦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地上的那个男人,第一次对超凡者的权势有了一个清晰的印象。
他深吸一口气,朝着白银女皇行了一礼,“你好,我是象山市侦缉部高层事务局的副局长,是娇娇和瑶瑶的上司,向白银女皇阁下问好。”
白银女皇抬眼看了云锦一眼,那修长的睫毛下血色的瞳孔像是能直穿人内心一般锐利。
只是一瞬间,云锦的汗就下来了,他后背直接就湿了。
半响,白银女皇笑了笑,“坐。”
这话一说,那个在地上磕头的厅长“额?”了一声,抬头看向白银女皇,他的脸上全是疑惑。
白银女皇看向他,声音转冷,“有意见?”
厅长连连摇摇头,继续在地上磕起头来。
从两个人的反应来看,白银女皇对这个厅长和他的手下显然不是那么好脾气,所以对自己这么好脾气才引起了这个厅长的质疑。
云锦带着老石坐下以后,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瑶瑶和娇娇都不在这,而在包厢里面还有一个门。
可能注意到了云锦的目光,白银女皇放下杯子,拍了拍手,“把他们带出来。”
包厢里面的门打开,几个黑衣人带着两拨人走了出来,一拨是五个青年,年龄看起来都不大,为首的和跪在地上的厅长长的有点像。
另一拨就是娇娇和瑶瑶。
七个人都鼻青脸肿,低垂着头,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显然在云锦来之前,都吃了不少苦头。
来到包间,几个年轻人抬头看了一下包厢里的场景,顿时吓得更不敢出声和抬头,只有为首的那个青年看着那个厅长一直在磕头,忍不住叫了一声“爸!”
他这一声叫出来,黑衣人一个巴掌就结结实实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啪!”清脆的掌声在包厢回响。
那个厅长连忙抬头看过去,焦急的对白银女皇说道,“阁下,我...”
白银女皇抬了抬手,他的话就憋在了嗓子当中。
白银女皇抬眼看了看那七个人,“你们知道错了吗?”
几个黑衣人一个个用力,把他们按跪在了地上。他们低着头,七嘴八舌的说道,“错了。”“知道错了。”“阁下,我们错了。”
白银女皇指了指那五个人,“把你们父亲都扶起来。”
那五个人连忙起身,去扶倒在血泊里的人,云锦这时候才发现,原来那些人没有死啊...
不过说是没有死,但也出气多,进气少了。
看他们身上的制服和配饰,应该都是半步进化者或者进化者。
也就是说,这里面其实都是和自己差不多等级的官员,但是...为什么独独自己没有受到刁难?
这件事云锦想不明白,其他人也想不明白,那个厅长拿出个药水喂几个昏迷的人喝下以后,就一定盯着云锦,想要看看白银女皇到底要怎么对待云锦。
而白银女皇坐在桌子上喝了几口杯中的酒,就站起来,迈着那两条纤细但漂亮的腿,来到云锦的身边,然后把杯子递给云锦,“喝一杯?”
虽然搞不清楚这个超凡者在做什么,云锦还是决定不要在这个时候忤逆她,所以他接过高脚杯,一口把杯中的液体喝下去。
这一口液体喝下去,云锦只感觉一股热气从嗓子直接烧到胃,又从胃部扩散到全身,最后汇集到了脑部。
只是一口液体,云锦居然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好像增长了一倍!
云锦惊讶的看向白银女皇,白银女皇却像是无比熟悉云锦似的,伸手摸了摸云锦的脸,娇笑着,“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这一幕看的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当然,也包括云锦。
做完这个,白银女皇又问道,“你母亲还好吗?”
我母亲?
云锦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母亲和眼前的人有什么关系。
结果白银女皇根本就没听他回答,而是直接说道,“肯定过的很好,而且变得更漂亮了。”
云锦心中全是茫然,怀疑眼前的人认错人了。
就在这时,白银女皇朝着其他人挥了挥手,“你们都出去,我和云警督有点事要聊。”
“是!”黑衣人齐声答应,然后开始赶人。
坐在一旁的老石在刚才白银女皇来的时候就已经坐立不安了,一听这个,简直就像是屁股着火了似的离开了椅子,然后去扶娇娇和瑶瑶。
娇娇和瑶瑶跪在地上,一脸茫然的抬起头,有点搞不清状态,娇娇迟疑的问道,“我,我们可以走了?就这样?”
她话刚说完,黑衣人和白银女皇还没说话,对面那个为首的青年就忍不住吼道,“怎么可能!”
说着,他冲白银女皇就跪下了,“阁下!我父亲还有叔叔们,包括我们都受了那么多的折磨,怎么能轻易放过她们!”
“这也太不公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