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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元熠现在唯一想到的人就是太子,太子在其中扮演了一个很重要的角色。
当他在外面捉天刹门的杀手和搜寻皇上的下落时,太子表面看着平静,其实也没有闲着。
南宫灏和安西琳死了,安西玥心里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她守住了她在乎的人。
“也许这就是他的命数,多行不义必自毙,他和苍夷国本就已经勾结在一起,就算他不现在造反,将来也会卖国,造反和卖国都是死罪,他逃不掉,只是我没有想到他会是这种讽刺的死法,后院的女人跑去牢里挣宠,然后把他自己给作死了,只怕放眼各国,都没有这种死法。”
南宫元熠看着安西玥的神色,“他死了,玥儿好像很开心啊。”
安西玥眼眸中闪着异样的光彩,笑道:“难道夫君希望自己的妻子替别的男人伤心落泪吗?他又不是什么好人,我为什么不能开心一下。”
骤然,南宫元熠脸色一沉,紧紧的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鼻翼间是她清冽的发香味,“玥儿,以后不许你这样说,不许你想着别的男人,我会嫉妒的,我要你的心完完全全都属于我,恨也好,怨也好,都只能想着我,我不要你恨任何人,包括南宫灏,我总是猜不透你看他的眼神,那么冰冷,那么无所畏惧,但我就是会因此吃醋,嫉妒,你在乎他的生死,我也会嫉妒。”
安西玥反手搂着他的腰身,依偎在他的胸膛上,她从来都不知道潇洒风流的南宫元熠会因为她的一个眼神而受伤,但她没有办法解释她对南宫灏的恨从何而来。
自从去了一次晋城,她才觉得,老天爷让她重生,不是要她一直心心念念的去恨一个人,而是给了她更重要的使命。
外祖父说过,他济世救民全是为了心中的那点对医术的执着,她也想变成像外祖父那样的人,这听起来可能很可笑。
她更不敢告诉他自己是一个死过一回的人,所以她更惜命。
“自从我决定嫁给你的那天开始,我的心里就只装得下你,你的笑,你的痛,还有你每次翻我家窗户,撩完人家之后,甩手离开,你不管喝没喝醉总是会占我的便宜,我想执子之手白头到老的那个人从来都只有你。”安西玥胡乱说了一大通。
“世子,我爱你。”安西玥又慌乱道。
安西玥原本想要安慰他,谁知道,最后,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直到南宫元熠用唇贴在她的唇瓣上,安西玥才感觉心口跳得“咚咚”作响。
南宫元熠低头,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玥儿,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撩完你之后逃跑了,我会用余生好好的爱你。”
安西玥感觉喉咙滑动了一下,脸颊一直红到脖子根,她的双眼紧紧的盯着他脸上的笑,仿佛会马上勾了她的魂魄,“我刚刚说了什么?”
南宫元熠抱着她的纤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声音沙哑,带着磁性,“玥儿,现在换你撩为夫了,本来想带你去泡温泉的,可是……”
安西玥只感觉耳朵根痒得很,她能感觉到他此时的心情很激动。
他的唇很柔软,像是在精心呵护她的感受,安西玥整个人都仿佛被烧起来了一般,身上的力气也一点一点在消失……
突然,他将她打横抱起,朝屏风后的内间走去。
安西玥今天没喝酒,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他的存在,屋内亮着微弱的烛光,床幔内是满满的春色。
安西玥不知道她是被累昏过去了,还是实在太困了才沉沉的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南宫元熠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正睡得香甜,她只觉得浑身又酸又软。
南宫元熠闭着眼睛道:“再睡一会儿,外面冷,别着急起。”
安西玥见外面天光大亮,也不知道今天外面是怎样的光景。
又瞧他紧闭的眼睛上有一双长长的睫毛,轻声道:“你醒了吗?”
“没呢。”某人答。
安西玥玩心又起,躲在被子里的手朝着他的腰间摸去,这一摸才知道,原来他里衣还松松垮垮的敞开着。
安西玥顿时拿开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上次新婚之夜,她喝醉了,又因为中途出了意外,天还没亮他就走了,所以避免了很多尴尬。
今天还好是在别苑,不然,王府那么多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南宫元熠突然握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安西玥往被子里躲,南宫元熠浅笑着去捞那个滑得像泥鳅一样的身影。
“别闹了,我再也不撩你了。”安西玥笑得呵呵作响,声音似银铃般好听。
南宫元熠翻身而上,一股股冷风直往被子里钻,安西玥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来了,我冷。”
“温香软玉,为什么要起,从成婚到现在,咱们都多久没住一起了。”南宫元熠厚脸皮道:“咱们生个孩子吧。”
这时,南宫元熠朝她的腹部摸去,安西玥脸上瞬间一红,“顺其自然吧。”
他的薄唇又贴了上来,低声道:“我们共同努力。”
安西玥见他又贴了上来,翻身爬了起来,抢过被子把自己包裹得死死的,“有人来了。”
南宫元熠顿时春光大泄,很快,他真的又听到了敲门声。
“堂兄,你在里面吗?出大事了,快开门,堂兄……”楚王大清早就找到了别苑。
安西玥眨巴着眼睛,“看吧,真的有人来了。”
南宫元熠眸光一沉,连衣服都没有穿,光着膀子随手取了一件衣袍披上:“楚王自从和楚王妃研究闺房之乐以来,性子愈发的活泼了。”
安西玥朝他微微一笑,某些人不是一样的吗?
这时,安西玥上下打量他一眼,只觉得他身材真的好,怪不得她没出力气都觉得累得很,他像没事人一样。
猛然,她定睛一瞧,才道“你腰侧有一个胎记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南宫元熠没甚在意,又将衣袍掀开,“从小就有,长得隐蔽,知道的人很少。”
“咱们都这么坦诚相见了,见过也不稀奇。”南宫元熠又无耻了。
安西玥瞪他一眼,心又开始噗通噗通的跳,她感觉他腰侧的这个胎记在哪里见过,又一时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