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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这话穆云兮又冷冷的放下一句:“还有我穆云兮不是你想打就打的人,请你给我看清楚了,收起你的夫人作态。”
这时,欧阳琴的贴身婢女在一旁指责道:“穆小姐你还想抵赖,我亲眼看到你将小姐推下楼梯的!”
而原本就喜欢跟在欧阳琴身后讨好他的另一个女人道:“欧阳夫人这穆云兮实在太过歹毒了,绝对不能放过她!”
而此时被穆云兮,一直握着手的欧阳夫人脸色都疼得有些惨白。
“你给我放开!”
站在一旁的欧阳将军,脸色也十分难看:“穆云兮,看在你父亲与我同朝为官的份上,这件事情你若道歉的态度好一些,也就这么过去了。”
喝还要自己态度好,还要自己去道歉?
分明是自己的女儿弄的这一场自编自演,还要让自己憋屈的去为这件事情负责,穆云夕可不是那种能委屈自己成全他人的人。
这欧阳琴又不是一张纸,轻轻一推就能把它从那么远的地方推下台阶。
除了自编自演,穆云兮想不出别的可能性了。
抬着头直视欧阳将军:“想必你的答案是得不到了,毕竟你女儿的摔伤确实与我无关,毕竟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为何要伤她?”
此时听到消息赶过来的欧阳娜娜身边还带着墨染,看到面前的情况,走过去便挡在了穆云兮的面前。
“娜娜……”
欧阳将军在看到墨染和欧阳娜娜来的时候,明显脸色也好了不少。
“娜娜,墨染,你们也过来了?”
而墨染随便看一看,就已经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嘴角扯出一个弧度。
“其实欧阳伯父我倒是蛮相信,穆小姐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他不像是能伤了小琴的人。”
“墨染!”欧阳将军根本就没有想到墨染会一来就帮穆云兮说话,所以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不管怎么说,现在的墨燃已经相当于是琴儿的姐夫,这也算得是一家人,可是却帮着外人说话。
而墨染才不是傻子呢,此时出了这样的事情管他对错,站在穆云兮这边就对了。
而且根据先前的相处墨染,并不觉得穆云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况且昨天,还听秦俊杰说欧阳琴发现了穆云兮和秦淮景在一起的事情,那描述起来的时候简直是绘声绘色。
所以在这两者相结合之下,不得不怀疑,欧阳琴是有意在陷害穆云夕。
欧阳将军冷着脸道:“可是这些跟着的同窗,都说是穆云兮将琴儿推下去的。”
“这些人平时应该跟小琴关系不错吧?并且事实的真相怎样还是要调查一番的好。”
这话说的欧阳将军一噎,随后才道:“我们再次争论也没有意义,还是等晴儿醒来了再问问她经过吧。”
而穆云夕却略带感激的道:“墨少,谢谢你帮我说公道话。”
而欧阳娜娜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却不想刚刚吐出一口浊气,就听欧阳夫人的话语响起。
“娜娜,我一直都知道你不喜欢琴儿,可是你妹妹出了这样的事情,你没有去关心,反而帮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原本事关穆云兮的这下好了,一下子又把问题扯到了欧阳娜娜的身上。
而且这话语之中夹杂着多少针对,是个聪明人都看得出来。
欧阳娜娜的脸也顿时冷了下来。
站在一旁的墨染轻飘飘的扫了一眼欧阳夫人:“这位夫人怕是忘了,娜娜与你女儿关系不好,那是属于家里的矛盾。”
“若是你觉得这件事情就是穆云兮出的手,我们大可派人去查探一番,毕竟那里可不只是有认识欧阳琴的人,明眼人多的是。”
这话说的,欧阳夫人脸色一下就白了一片,这位夫人直接将她里子面子都扯出来了。
要知道前面墨染叫老爷那可是叫伯父,可是到了自己这边便是这位夫人,连欧阳这个姓都不加。
可偏偏心里面有再多的不满意,嘴上也不敢说。
一名下人走过来,对着院子里面的几人道:“老爷,夫人小姐醒来了!”
一听说欧阳琴醒来了,欧阳夫人便急匆匆的跑过去推开了房门。
此时在床上躺着的欧阳琴脸色惨白,头上还包了起来,看起来十分虚弱。
看着女儿这副模样,欧阳夫人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琴儿你可算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娘,我头好痛……”
走进来的欧阳将军看着欧阳琴醒来了,心下便是一紧:“受了那么重的伤就好好休息,那种伤并没有什么大碍,养一养就会好的。”
江宁站出来道:“晴姐姐是不是穆云兮把你推倒的?你可一定要说实话,这样我们会替你讨回公道的。”
听到这话的欧阳琴,下意识就想点头,可也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同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欧阳小姐,最好是想清楚事实真相再说。”
欧阳琴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阴冷的眸子,顿时感觉喉头一紧,原本的话都给憋了回去。
心中虽有不甘,但是只能开口道:“这件事情与穆云兮没有关系……”
“……?”
整个房间里安静的落针,可闻随后,欧阳夫人不可置信的反问:“琴儿!你说什么?”
欧阳琴在被子下面的手紧紧捏成拳头,有些不甘心。
“是我自己去拦住穆云兮抓住她手的,她当时只是轻轻的将我甩开,是我自己没有站稳……”
这一下欧阳夫人的脸是彻底的变了,就连一旁的欧阳将军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刚刚一来他们便指责了穆云兮,可是自己女儿说出来的却与人家没有关系,反而是女儿去找人家麻烦了。
一旁的江宁并不甘心:“琴姐姐你究竟在害怕什么?明明我看到的不是这样!”
这话换来欧阳琴瞪她一眼:“不必再提这件事情,确实与穆云兮没有任何关系。”
话虽是这样说的,但是却有一种咬着后槽牙说出来的感觉。
“难不成,欧阳将军府的教养就是冤枉了别人,不必道歉?”
秦淮景的眼神依旧冷得可怕,说出来的话,更是像冰渣子砸在众人的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