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君安之,在领了自己的入学通知书后,就准备往京城赶了。 她还不知道盛家发生的事呢。 要是她知道,盛大娘发现自己考上了大学,竟然气得中风进院,肯定在心里暗爽开心不已。 盛大伯一家,以她现在的能力,只要不帮他们代考,盛悦这辈子的命运,算是毁了一半。 因为,以她的智商根本就不可能考到高学府。 就算她明年复读,重考也不可能考到好的学校。 尽管她不想惹麻烦,但去京城的前一天晚上还是出了点意外。 刘建军几天前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君安之现在的住处,三更半夜的打扰了她一次后。 被她轰走后,有几天没出现,可当她拿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还是在二中见过这个家伙。 这家伙是隔壁四中的学生。 可君安之这次的成绩考得实在太好了,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刘建军无耻程度,君安之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在这样的年代背景下,这家伙竟敢半夜爬她的门。 其实,在君安之以往的经验中,如果没有太大的人为改变的话,世界剧情依然会顺着原来的轨迹进行。 所以,在上辈子原主的悲惨命运,依旧会发生。 君安之这十几天了一直在等着。 她等着刘建军出手。 这辈子,是她取代了原主,可是她来到这世界的时间太短了,并没有太多的改变这个世界的剧情。 至少她没有对刘建军出手过。 所以,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刘建军依然会对她出手。 现在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已经发下。 而刘建军在今天又发现了她。 而且,在学校的时候,她已经向老校长说明,过几天自己会离开安城前去北京。 在场很多人都听到。 至于原主的父亲盛华,在高考前她已经跟其通过电话了。 叫他这个月不要再寄钱回去了。 为了以防万一君安之和千叮万嘱的告诉盛华,自己要上大学要花很多钱。 盛华也答应了,那标准的女儿奴,君安之说什么他就应什么十分好糊弄。 这天,沈穆刚好从山里出来到二中,听闻君安之考上了大学。 说要补回她一顿饭,这饭吃了好久,八九点左右几人才送着君安之回她的住处。 一路上,君安之发现在人在跟踪,但她都装作不知道。 倒是沈穆与陈十一两人发现了后,面色凝重地看着“毫不知情”的君安之。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担忧。 沈穆目光深邃,他都这位小师妹,实力虽然有一点,但还是太年轻了,社会阅历太少。 而且又长得太招眼,太容易吸引一些见色起意的人了。 而今晚跟踪他们的人,起码有三四个。 这些人,盯上小师妹有什么目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就住这?”三人各怀心思的走到君安之目前的住处。 “对!”君安之站在门口,并不打算把他们请进屋子的样子。 “很晚了,你们明天还要训练呢,快些回去吧。” “不请我们进去坐一下?”沈穆挑挑眉。 君安之:…… 装作很不情愿的把人请进了屋子里去。 由于君安之现在手上有点钱,她从来都不是亏待自己的人。 所以这屋子住的很宽敞,是标准的一厅二房。 九十年代,日光灯还没有普及。 昏黄的灯泡,发出的光十分有限。 沈穆一进去,也不管君安之如何。 他走进君安之的屋子,里里外外都走了一遍。 “你这窗子根本不窂固,怎么不请房东加固一下房?” 君安之正将倒出两杯白开水呢,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愣神。 她自持功夫了得,住进这屋子的时候,从来都没考虑过安全的问题。 在她看来,在这个世界还没有人是自己的对手呢。 不得不说,君安之对自己的身手有着某种迷之自信。 “这个我只是打算在这里暂住几天,根本就没打算长住,根本就不用那么麻烦的……” “小师妹,这就不对了,像你这样的单身女孩,要有安全意识……”陈十一在一旁看不过去了。 小师妹?君安之瞥了若无其事的沈穆一眼,所以这些人都叫自己小师妹了? 当然一个名字无伤大雅,她也不再做纠正。 “我住在这里十来天了,也没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这一带挺安全的。”君安之笑了笑,一脸的不以为然。 “是吗?”沈穆看她那样子,也不再说什么,看也看了,他也不便久留,看了一眼陈十一,“我们该走了。” 陈十一愣了愣,看着沈穆的神情,慢半拍的点头,率先走了出去。 送走了沈穆两人,君安之站在屋内,看着外面黑漆漆的世界,陷入了沉思中。 刚刚在外面盯哨的那几个人,他敢肯定就是刘建军的人。 君安之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在这种民风朴实的年代,竟然敢干出这种事情来。 要是君安之没猜错这个家伙,就是想晚上来偷袭她。 上辈子,原主就是被强了的,那么这辈子…… 刘建军要做的事,估计也差不多。 看刚刚沈穆的反应,他好像已经在心里计划好了,要怎么对付刘建军了。 倒是省了她好多事,晚上她可以安心的睡觉了。 是夜,凌晨两点。 一辆军用吉普停在离君安之住处一百米左右处。 这个年代还没有什么路灯,吉普停在一个大树后,如果不注意看的话,根本就没有人发现。 刘建军领着自己两个猪朋狗友,三人大摇大摆的走在前往君安之住处的路上。 “看到了没有?今天的那妞漂亮极了!” 刘建军一脸得意与猥琐,与他平日里装出来的形象,判若两人。 “看到了,贼漂亮,一看到她我腿都差点迈不动了,真带感!”刘建军身边个子比较矮的青年兴奋的道。 “快到了,你俩小声点,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稍高的青年低声提醒道。 “怕什么?现在这个时候,连鸡狗都睡了,别说人……”刘建军这话十分有把握。 从他的语气中不难听出这种事,他经常做。 “就是,上次你干的那妞,你没去,我们弄的动静很大,可是什么事都没有。”矮真低笑,语气更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