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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上邪笑出了声,盯着对面道:“还是咱小不点会总结。”
“不过他可不是什么棒槌成精,而是好端端的人不当,要把自己祸祸成个棒槌。”
上邪满脸揶揄,檀幽歪了歪脖子,颇有再度动手的趋势。
婰婰在萧皇极怀里探出脑袋,诧异道:“老熟人?”
不等上邪介绍,檀幽回头看着她道:“我是你三姐夫。”
婰婰眉梢朝上一抬:“哈?朱颜大姐的男人?”
她记忆不全,但感知中,那位大姐属于给别人当男人那一挂!哪个男人能驾驭的了她啊?
“他自认的。”上邪嗤笑道:“朱颜可没承认过。”
“迟早的事。”檀幽笃定自若道。
“朱颜人呢?”萧皇极看着他问道:“你与她怎没在一起。”
“她把我丢出来了,”檀幽语气里透着不爽,“云梦泽里雾气太浓,找不到她跑去了什么地方。”
“莫不是你这张嘴又讨嫌了?”上邪戏谑道。
檀幽冷睨过去:“倒还比不过你讨打。”
婰婰瞧的是啧啧称奇。
朱颜是何性情暂且不知,但这棒槌姐夫委实有点辣啊!
张嘴噎死人的功力,比起她家狗贼,有过之无不及。
“好端端的,她可不会动用你这根棒槌。”
萧皇极开口道,“你们遇见了什么?”
檀幽看了眼上邪,走过去径直勾住萧皇极的脖子,轻轻将婰婰朝外推开了点:
“借你男人说会儿话,待会儿还你。”
说着自然而然就和萧皇极勾肩搭背走到边上去了。
婰婰颇有几分惊讶,只觉这一幕看着极其惊悚……又有一丢丢眼熟。
似乎在过去经常发生。
咬牙声从旁边传来,婰婰看向上邪,手朝那头一指:“过去这俩莫不是经常这样?”
“听说过狼狈为奸吗?”上邪冷笑:“说的这就是这两货。”
婰婰差点当场竖起大拇指:妙啊!
她摸着下巴:“敢情这棒槌姐夫,我过去也认识?”
“他来头可不简单,”上邪撇了撇嘴,“心肝全黑,五毒俱全说的就是他。”
“否则岂能与疯老二称兄道弟。”
上邪眸子沉了几分,这样当面避讳着他说小话,只怕因为云梦泽内的情况吧……
这会儿功夫,狼狈为奸的两人又勾肩搭背的回来。
檀幽一过来就拉住婰婰,把她塞回萧皇极怀里。
婰婰:“……”
棒槌,你这操作要把爷整神。
“完璧归赵。”檀幽言简意赅。
婰婰扯了扯嘴角:“有借有还挺好,你多借会儿也无妨。”
“大可不必,你男人心脏,待久了会被玷污。”
玷污?此词甚妙!
萧皇极:“呵。”
若非这会儿情况有点微妙,婰婰真想让位到旁,安静的看戏磕会儿瓜子。
“悄悄话说完,是不是该说正事了?”
上邪笑容里透着不爽:“朱颜到底干嘛去了?”
“云梦泽里有一群不要脸的人。”
檀幽开口道:“她追着其中稍微要脸的那个跑了。”
上邪睨了他一眼,径直朝云梦泽中走去。
“阿邪!”
婰婰皱了皱眉,看了眼萧皇极,眼神里带着点探究的意味。
你俩故意刺激他吗?
萧皇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薄唇一张一合说了什么,婰婰嘴角一撇,忽然将他推开。
然后沉着脸叫上三宝和南云就朝上邪追了过去。
萧皇极负手看着他们身影进入云梦泽,这才不紧不慢的跟上去。
檀幽走在他身旁,冷不丁道:“记着咱俩的约定,一会儿别又翻脸不认人,扶脏!”
扶苍陛下神色淡淡:“看你表现。”
云梦泽里瘴气弥漫。
婰婰快速追上了上邪,拽住他的胳膊:“你冷静点。”
上邪脚下稍顿,抿唇对她笑了起来:“我哪有冲动?”
婰婰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不冲动,你只是上头。”
认识上邪这么久,她可是头一遭见他脸色阴成这样。
上邪看了她一会儿,回头并未见萧皇极,眉头皱紧了几分:
“疯老二没跟过来?”
“与他吵了两嘴。”
婰婰神色如若,将话题揭过,拽着上邪往内走。
“这云梦泽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这么浓的瘴气?”
她看着脚下滋滋冒气的毒雾,皱了皱眉。
瘴气里满满的邪念污浊,若是凡人沾染怕是顷刻要了命。
“呕——”
两个呕吐声从旁传来。
却是云想容和三宝。
云想容似狗一般趴在地上,手掌和脚的皮肉被地上的毒雾所侵蚀。
本就丑陋的脸此刻更为骇人,她身上的靥魔此刻全从皮肤下冒了出来,看上去像长了无数个带脸的瘤子一般。
瞧着恶心又骇人!
三宝则是单纯的有点顶不住这些毒雾,虽又怨魔珠护体,但那张脸都要青了。
小黄鸡趴在他脑袋上也是一副要鸡命休矣的样子。
“婰爷我呕……要不行了呕……”
三宝吐的鼻涕眼泪全出来了,头顶的小黄鸡也是一阵叽叽叽。
婰婰啧了声,上前烟杆往他和小黄鸡脑门上一敲。
“两个菜鸡。”
她看向南云:“这两家伙你盯着点。”
话音落下,祝炎却忽然叫道:“这废物陛下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婰婰抬眸和南云对视了一眼,她转头露出惊讶之色:
“不见了?!这厮刚不还好好杵这儿的嘛?”
祝炎一阵骂骂咧咧:“刚他把云想容牵了过去,转头就没了人影。”
旗木表情未变,神色却有些凝重。
“这大泽内的毒气雾瘴可以隔绝人的神识,便是神魔也容易迷失在其中。”
“这样啊……”
婰婰意味深长的开口,睨了南云一眼,“那他还真是胡来呢……”
氛围莫名有些古怪。
旗木似察觉了什么看向婰婰,问道:“云梦泽内这般危险,扶苍陛下怎放心你过来,到现在都没追上来?”
“不是你的说的吗?雾气能隔绝神魔的神识。兴许他这会儿也在找我吧。”
婰婰说着,周遭的雾气似又浓了几分。
三宝的呕吐声还在不停响彻,完全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婰婰不知何时走到了旗木身旁,声音幽幽响起:
“阿邪那头懒驴最信任的,应该就是你的吧,旗大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