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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的。”
林寒伊只觉得小白无比幼稚，珍嫔和五皇子的事，她和墨北溟早就撞见过，见怪不怪了。
小白一脸震惊，“还有五皇子的事？”
这回轮到林寒伊惊讶了，“你的意思是珍嫔除了皇上和五皇子，还有人？”
“那是，”小白故意卖官子，“看不出来，珍嫔长得挺乖巧的，骨子里竟如此放荡。”
林寒伊想起那晚的事，不由转过头看着墨北溟，“你当时是不是就知道？”
所以才故意抓着那只母猫，然后看着它跟两只公猫一起……
墨北溟眼神微闪，他事先是真不知此事。
“这宫里侍奉的内侍是不可能的，侍卫和暗卫又是墨北辰的人，剩下的就只有太医了。”林寒伊看着个个衣冠楚楚的太医，对小白问道：“是哪一个？”
“你这动不动就诋毁医者的想法可不好。”小白拒理力争，“那太医院院正孟盛恩可是墨北辰的人，他的那些手下又怎么敢动皇上的女人？”
“不是宫里的，那就是宫外的？”林寒伊有些不敢相信，京城里那么多的人，能进宫的可只有几个，会是谁呢？
“就知道你猜不出。”小白一脸得意，“你可知珍嫔进宫之前可是跟人订过娃娃亲的，后来，珍嫔的父兄想要攀附皇权，这才将珍嫔送进宫。”
林寒伊看着墨北溟，他肯定知晓此事。
墨北溟点头，“是何家大公子，珍嫔的父兄见何家只是个经商门户，早有毁婚之意，珍嫔进宫只是个名不见经转的小贵人，好不容易才爬到嫔位，若还跟何大公子有所牵连，那定是因为五皇子墨玄磊。”
“果然是王爷懂得多。”小白接着说道：“江家元气大伤，财力也不如往夕，且又一直支持二皇子墨玄明。
“这墨玄磊想要积累势力，没钱怎么能行，钱府他还没攀上，便被墨北辰给灭了。
“现在京城之中，除了支持三皇子的白家，就是何家的财力最大。
“因为钱府之事，何家做事小心多了，虽想跟三皇子联盟，可他们深知自己的财势不如白家。
“墨北辰又一直不定立储之事，何家总觉得不保险，不过，何大公子对珍嫔情根深重，五皇子便怂恿她跟何大公子交流……”
林寒伊对何家大公子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典型的贪生怕死贵公子，听说他因着上次被劫一事，回府之后立马变了性子，对府中之事全权掌握。
现在的何家真正的家主就是何大公子，而他的父亲，只在特定场合才会席。
五皇子走的这一步棋，确实好。
“可你怎么知道珍嫔怀的一定是何大公子的孩子？也许是皇上或者是五皇子的呢？”
“黑北辰都多大年纪了，这宫里那么多嫔妃，就她珍嫔运气好？！”小白显然不认同，“我和风影刚刚可是亲耳听到的，孩子究竟是谁的珍嫔心里清楚的很，不过，珍嫔如此聪慧，定然会左右逢源，就看谁用情至深了。”
林寒伊明白，珍嫔在后宫也有几年了，再单纯的人也会变的，恐怕她会跟这三个男人分别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就看谁愿意当这个背锅侠了。
墨北辰本就对几个皇子争储之事极为不满，现在老来得子，自然是万分开心的。
“这件事还要等一段日子才见分晓。”小白神色严肃的说道：“我和风影刚刚还趁机去了贤贵妃的院子，那里面还有一个小院子，里面住着几个女子，看样子像是世家女子，贤贵妃手下的嬷嬷和大宫女，正在进行教导她们。”
林寒伊明白，丞相府中的七夫人应该就是在那里学习过的。
“皇后宫中呢？”
按理说丞相府中的薛灵儿和二皇子府中的桑菊，皆有可能是皇上的人，可是他们搜了数遍，却是没有发现那些人的踪迹。
为什么？
小白分析道：“宫里的女人如此多，就是再藏个数百人，也难以寻到，贤贵妃的宫中是另外弄了个小院子让这些人住下，对外宣称是京城的世家家主送女儿进宫学礼仪，若是放入暗房之中，恐怕，再难寻找。”
贤贵妃训练的那些女子，挑几个留在宫中为自己固宠，有的打发回府，仍旧可以嫁人，每个宫院里都有这种，只是没贤贵妃留的人多罢了。
“应该就在皇宫之中，”墨北溟想了想方才说道：“风影已经派人去郊外的几个皇庄察看过，并没有那些女子存在的痕迹，这皇宫之中每日消耗甚大，宫女嬷嬷们对礼仪之事了如指掌，又能拿到京城各大世家的第一手资料，若是培养细作，定然是这里最方便。”
林寒伊疑惑，“可那日，我们明明看到皇后宫中有那些培训的女子。”
墨北溟抬起头，看着皇宫中的一个方向，“那只有一种可能，她们培训的地点并不只在皇后宫中，休息的地方，定然另有去处。”
林寒伊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冷宫。”
那里位置大，地处偏僻，妃嫔们都觉得不祥，便极少有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