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老这话,叶皇心中一热,笑了笑,“赵老,您放心好了,您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了?若是保命,我可是专家。”对于从事杀手这个职业十几年的叶皇来说,杀人很是平常,同样逃跑保命亦是如此。
倘若他自己说自己是这世界上最会逃跑的人可能有些言过其实,可是若说是这世界上最会逃跑的人之一,叶皇还是有这个信心的。
“呵呵,话虽如此,不过他们两个可不是普通的人,你也清楚龙焱教会了你什么,你会的他们也会,你不会的他们也会,总之,一切都要小心。”
看着叶皇自信从容的神情,赵老苍老的面容之上露出几许欣慰的笑容。
不管怎么叮嘱嘱咐,在他心里眼前这位年轻人依旧是那创造奇迹最多的一位。
“嗯,赵老您放心,我家里可是老婆一大堆,还想多活几年呢。”叶皇打趣笑道。
“知道就好。对了,要不要让天歌陪你一起过去?”
虽说比起叶皇来说,楚天歌在进入龙焱以及完成罗布泊的特训都有些运气的成分在内,但是他终究也渐渐的成长起来。
叶皇这次欧洲执行,倘若是让楚天歌去,相信会事半功倍。
“不用了,这小子有时候头脑发热,我怕他弄出乱子来。而且这小子正在热恋之中,我可不想惹得他报怨,我已经找到其他人了。”
“谁?”
一听叶皇有了其他人选,赵老和白衣都是一愣。
难道还有人比之这楚天歌更为合适?
“拓拔。”
叶皇笑了笑答应道。
“这小子?他同意了?”
叶皇的回答显然是让赵老很是吃惊,印象之中这拓拔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鲜有几个能够交心的同龄人。
没想到竟然被叶皇拐着去欧洲。
“嘿嘿,前两天这小子的终身大事让我给解决了,作为答谢,他答应陪我走一遭。”
叶皇说着话,神情颇有几分得意。
拓拔的实力比之楚天歌要高上一层次,而且头脑也要灵活许多,让他跟着,比楚天歌跟着要靠谱很多。
“他跟曹家的事情解决了?”
这段时日子,赵老一直在罗布泊那边,这两天才赶过来,对于燕京的事情并不怎么熟悉。
“算是解决了,这次我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可不是一个大忙,这小子纠结了这么多年,最后总算是有结果了,还是你小子有办法。”
“嗨!也没什么难得,就是吓唬吓唬曹家,没了曹魏,这曹家折腾折腾估计就完了,我让拓拔答应帮着把曹家撑下去,这事情就解决了。”
知道这赵老对于拓拔也是很看重,对于其中一些详细的事情,叶皇就多嘴的说了一番。
“这是应该的,那曹魏再怎么不对,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既然那曹妍儿要和拓拔成为夫妻,曹家拓拔自然要管,没什么不妥的。”
“对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尽快,燕京这边事情差不多处理完了,我走一趟渝城,看看那边情形,然后直接飞巴黎。”
“应该的,渝城怎么说也是你回华夏落脚的第一站,的确该过去看看。顺便替我南宫老爷子还有楚老头问个好。”
赵老点点头,对于叶皇的安排并未有什么异议。
自己交代的事情不急于一时,就算是叶皇再拖个十天半个月其实也没什么。
之后,叶皇在龙焱总部陪着老人聊了一会,约莫四五点的时候,赵老不知道从哪里捣腾出来两瓶上年头的红星二锅头,拉上白衣三个人在办公室里小酌起来。
知道老人是因为听说自己最小的徒弟并未背叛,心中高兴,叶皇虽要驾车回去,不过仗着可以真气把酒气逼出来,也就没客套,一块喝了起来。
喝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晚上七点左右,叶皇起身告辞,赶回了叶家。
路上,一天一夜没人影的叶皇,手机被几女差点没打爆掉。
最后连连应承,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没敢再在路上晃悠,叶皇动用真气把酒精逼出,然后驾车狂奔向了叶家大宅。
回去的时候,新闻联播刚刚放完,一屋子的人正坐在客厅看新闻联播后面的天气预报。
察觉到叶皇进门的秦月、谢尘烟、洛雨墨还有楚清韵、柯小语脸色都不善,虽然看到了叶皇却都是一个个把头瞥了过去。
唯独萧琳一个人看着叶皇,不过那眼神着实幽怨的很,好似叶皇是一个负心人一般。
“爸妈,爷爷,我回来啦。”
家里的气氛对自己有些不利,不过叶皇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众人说话。
“嗯。”
叶王朝应了一声就没再答话,继续看自己的天气预报。
叶知秋对着自己儿子眨了眨眼睛,耸了耸肩,又指了指几个儿媳妇,还有洛婉儿,那意思她们对你很不满,你自求多福好了。
这边,叶皇对着自己老爸竖了竖手指头,那意思是够哥们。
做完这一切之后,叶皇瞅了一眼同样冷着脸的母亲,没敢说什么,蹑手蹑脚的要往楼上走。
而就在这时候,最不祥的声音响了起来。
“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还当有没有这个家啊?”
“嘿嘿,妈,昨个不是给你们打电话了嘛,我跟果果在一起。”
“这我知道,我是说今天白天,你总不能一白天还在一起?”对于自己儿子的话,洛婉儿有些不相信。
“白天倒是没有,去了趟其他地方。”
“哪里?”
“这个,妈,这是机密,反正是公事。对了,妈,我准备明后天去渝城,然后去欧洲。”
“你还记着米雅母女啊,我还以为你忘记了呢。”
洛婉儿话虽然说的很重,不过叶皇却是能听出,老妈因为这句话心情好了不少。
“哪能忘呢,要不是这几天事情多,我早就成行了,也不会等到今天。”叶皇笑了笑,然后斜着眼睛看向旁边的秦月萧琳几女。
果然,叶皇这话一出,原本还装作一副生气模样的几女,立时就有些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