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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近一天的奔波和战斗,大军在一处平缓的丘陵地带停下来驻扎,算是结束了第一天的长途跋涉。
像这样的长途行军,实力低的人最是辛苦,他么不仅要时时刻刻注意周围可能出现的袭击,还要尽可能的跟上大部队的速度,相比较而言就难得多了。
一天下来,掉队的人有不少,大部分都是实力弱的,也还有一些是运气不好遇到了袭击受伤的。
好在这一次各大势力派来的人实力都不算太弱,不然的话,掉队的人会更多。
邹怡早料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在一开始就暗中派人照顾那些掉队的人,倒也没有完全不管他们。
夜晚是防御的重点时刻,在神界这里,大量高手的速度都是极快的,黑暗之中最是适合突袭,往往在你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身首异处了。
所以必须要有人在夜间警戒,防止被敌人突袭,同时也防止自己的友军突然发难。
友军是不会杀人的,但是要是被袭击了,按照之前约定的点到即止的规矩,将会失去获得宝物的资格。
武道真神的宝藏可不是谁都可以有机会拿到手的,所以每一个人都很小心,就像是面对着极度可怕的敌人。
这正是邹怡需要的结果,只有当大家都很在乎某个东西,十分小心和谨慎的时候,才能够获得最佳的训练效果。
临敌之时的心态,绝对是可以左右一场战斗的结果的。
武道真神这时候已经渐渐明白了邹怡的用意,他暗暗的钦佩邹怡的心思细密,还有邹怡对新兵训练的经验。
邹怡自己并不知道武道真神时刻关注着自己,他只是照着自己的想法和经验做事,确保训练有效,并且不给敌人可乘之机。
要确保百万大军长途行军还不被敌人袭击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尽可能减少伤亡,并且最大程度的杀伤敌人,还是有可能的。
众人都不知道邹怡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是很多人都隐隐的感觉到,这一次不是单纯的去寻宝,其中只怕还有很多别的事情要他们做。
极个别聪慧之人倒是看出其中的门道了,只是没有人说出口,他们闭上嘴巴认真赶路,只希望不会出现差错。
当然也有人对此毫不在意的,因为他们的实力足够强大,而且他们肩负的任务并非是行军打仗,而是保护自己家族或势力内部的某个人。
这一类人就像是保镖,他们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要保护某个特定的人不受伤害。
邹怡对这样的人毫不在意,他知道要留下这些人很简单,那就是将他们保护的那些人留下来。
在必要的时候,那些人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为了保护他们要保护的人,顺便也就帮了邹怡。
深夜时分,邹怡盘膝坐在军帐内,看起来像是进入物我两忘之境了,但其实他的元神已经笼罩了整个军营,时刻关注着所有动静。
苏墨和怡夫人守护在邹怡旁边,他们像是邹怡的两个绝美的保镖,对邹怡的安全负责。
邹怡对此十分清楚,内心之中也有些感动,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
夫妻之间就应该互相照应,否则的话,有何为夫妻呢?
时间慢慢过去,深夜的军营尽管灯火通明,却还是显得有些过于安静。
很多人都休息或修炼去了,除了站岗执勤的人外,没有人还在外面随意走动。
对于这里的所有人来说,时间并没有凡人理解的那么短暂和珍贵,他们中间的大部分人都拥有常人无法想象的寿命,对时间的概念也十分模糊。
邹怡强大无比的元神化作神识在各个地方巡逻,他就像是一个巡逻兵一样,监视着每一个角落。
如果有敌人在这个时候入侵,只要不是也修炼了某种变态隐身术的,一定逃不过他的探查。
这本是邹怡一个好心,让行军一天的大家伙儿安心休息一下,便于明天继续赶路。
可出乎预料的是,在下半夜的时候,邹怡的神识先是发现了几个强大的神识也在探查,紧接着就发现了更多的神识不间断地在各个军营之中来回探查。
这是军队之中有人在用神识探查,若非邹怡的神识太强,还真的很难发现他们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
看来邹怡还是多虑了,军人之中还是有不少人知道现在的处境,大家都暗中小心提防,并非每个人都安心入睡或修炼去了。
邹怡慢慢收回神识,睁眼笑了:“看来还是有很多人都很警惕的,我多虑了,原本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的。”
苏墨也睁眼笑道:“其实我和怡夫人早就想提醒你的,可是看你的样子那么认真,就不忍打断你的好意了。”
怡夫人此刻也慢慢睁眼,感叹着说道:“要是我们当初一直都和你现在这般用心的话,魔界绝对不会经历以前的那些变故。”
苏墨说道:“怡夫人又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别多想了,那时的事情,现在我们不是都明白了吗?那可都是武道真神和圣君预订下来的计划,几乎可以说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邹怡突然想到了一些过往的事情,便问道:“怡夫人你是不是又想到了以前魔界被圣君派兵入侵的事情了?那的确是圣君不得不做的事情,他也是被逼的,无可奈何,你可千万不要多想了。”
怡夫人摇摇头,面带悲容:“我也知道圣君是被迫做的那些事情,可是一见到圣君我就想到那些往事,想忘掉都难啊我想不通的是,难道说天武战神早就察觉到了武道真神和圣君之间的计划,所以才逼着圣君做了那么多人神共愤的事情?”
苏墨沉吟道:“这倒是有些让人不解的,要是师祖和圣君的事情真的被天武战神察觉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圣君,何必搞得这么复杂呢?而且杀了圣君的话,就没有现在的事情了。”
苏墨和怡夫人明显都有些怀疑,但是他们没有说明,邹怡尽管有所察觉,但还不能确定,需要等苏墨和怡夫人明言。
有些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身边的人往往会看到事情的本质,说出来的话也会惊醒当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