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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张君武的话，鬼老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老头一脸豪迈的抬头盯着张君武，眼神中满是不屑与鄙夷。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
“从你抓我那一刻起，恐怕你就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活着离开。”
啪啪啪！
张君武叼着香烟抬起手拍了拍手掌。
“厉害！竟然一眼就让你看穿了。”
“说实话，你死是一定会死的。”
“不过，受尽屈辱而死跟轻松痛快的死亡，毕竟还是有区别的。”
“这样，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可以保证在接下来的三天内不再审问你，不再让你受任何痛苦。”
“你看，我已经改足够有诚意了吧？”
鬼老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张君武，似乎在猜测这家伙到底有何奸计。
“当然，你要是不肯回答呢，也没关系，我会让他们继续审讯你，一刻也不会让你放松，然后直到把你折磨的无法承受，最终死亡。”
“啊……”
鬼老突然激动的想要扑上来咬张君武，可惜他全身被捆住在椅子上。
任凭他如何挣扎，整个人只能扑到距离张君武还有十几厘米的位置上。
张君武叼着香烟，动都没动，似乎一点都担心对方会扑过来。
两人面对面彼此对视，一个眼神怨毒，一个平静如水。
这老头大喊大叫，发疯似的拼命挣扎。
张君武却只是吐出一口烟雾，全都吐到对方脸上。
“你们杀了我全家，让张家灭罪，抓走了我的亲人。”
“所以我跟你们之间是不死不休的仇恨。”
“你也别指望我会对你多么仁慈。”
“死是一定会死的，接下来就看你选择怎么个死法了。”
鬼老的眼神中闪过一缕绝望之色，似乎也预知到了自己的结局。
张君武这时候突然又开口道：“当然，你也不要以为自己不开口，我就不敢杀你，然后你就觉得只要硬撑一段时间，撑到暗月的人来救你就可以得救。”
鬼老眼神闪烁，很明显，张君武说中了他的心中想法。
张君武笑了笑:“其实我并不介意现在就杀了你。你在我眼中并没有那么重要。”
“你看，就算时我杀了你，只要我不把消息说出去，暗月的人就还以为你还活着。”
“到时候他们会来这里营救你。”
“你是知道我的本事的，你跟我打过。我到时候完全可以在抓几个暗月的俘虏。”
“你认为自己足够忠诚，但是你能保证暗月其他人全都跟你一样忠诚吗？”
“要是我从他们的口中得到了我想要的问题答案，你说你死前受到的这些折磨，会不会显得有些讽刺？”
鬼老表情微微一变，脸色明显变得有些发白。
张君武这番话就像是一把刀一样狠狠捅进了他的心里，突破了他所有的坚持。
杀人诛心。
鬼老脸上的情绪一阵变幻，最后咬牙问道：“你说话可当真？”
张君武点点头：“自然。”
鬼老迟疑一下，最后点头开口道：“成交。”
“你问吧。”
张君武点点头，直接开口问道：“我家人关在什么地方？”
鬼老直接摇头。
“我不知道。”
见张君武皱眉，鬼老还不忘解释了一句。
“我在暗月的身份地位不足以知道这种秘辛。”
“而且，就算是我知道我也不可能告诉你。”
张君武面无表情的盯着对方：“你这样让我很难相信你啊。”
鬼老突然有些急了。
“我说的都是实话，除了这个问题，你可以随便问，其余的我都可以告诉你。”
张君武淡淡道：“我希望你明白，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第二个问题。”
张君武盯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暗月是个什么组织？”
鬼老稍稍迟疑，不过最终还是解释道：“你是超凡者，你应该知道战神宫吧？”
见张君武默不作声，鬼老继续说道：“其实暗月跟战神宫一样，同样是一群由超凡者组成的秘密组织。”
“只不过战神宫以正道自诩，维护大夏为己任，暗月的人不怎么关心这个，他们只在乎个人实力。”
“有些人为了提升实力已经达到了痴迷的程度。”
张君武直接打断对方：“你这个解释无法让我信服。”
鬼老迟疑了一下，最后一咬牙道：“暗月的一些人为了提升实力，有些人无所不用其极，什么方法都愿意尝试，甚至有些会违反社会规则，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这一类人自然会被战神宫所不容，不过天下事物，有阳必有阴，暗月便是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
张君武盯着对方的眼睛，不知为何，张君武心中还是有些不相信对方的话。
至少他觉得对方绝对有所隐瞒了。
不过张君武没有追究这个问题，而是直接问道。
“暗月为何要对我们张家动手？甚至还要全国到处抓人？”
鬼老眼神闪烁了一下，缓缓道：“给我一支烟。”
“你跟我谈条件？”张君武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
鬼老则是淡淡道：“你看我这样，还能跑得掉吗？”
张君武想了想，最终抽出一支香烟送到对方嘴边，然后帮忙点燃。
鬼老深吸一口，缓缓闭上眼睛，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刻烟雾进入肺部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这老头才睁开眼。
“对你们张家动手，并不是专门针对你们张家，而是你父亲当年太过出名了。”
“什么意思？”张君武皱眉问道。
鬼老叼着香烟解释道：“暗月当年被战神宫追杀的很惨，几乎快要到了维持不下去的地步。”
“为了与战神宫抗衡，暗月人想了一个办法，从全国各地抓捕超凡者加入，不断壮大自己的队伍，用来跟战神宫抗衡。”
张君武质疑道：“那为何要对张家所有人痛下杀手？甚至还要抓走我的亲人？”
鬼老笑笑：“手段罢了。杀人是为了以绝后患，抓走几个亲人则是为了让超凡者服从。”
张君武沉默，消化了一番这些信息，还是有些不相信。
“你的答案无法让我信服，我相信你们不光对我张家动了手，一定还抓了其他的超凡者，难道就仅凭威胁他们的亲人就能让他们乖乖就范。”
“你们如何保证他们不会反抗。”
听到这话，鬼老突然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
“暗月自有办法能让他们无法反抗。”
张眼神一亮，突然表情微微一变，几乎是脱口而出。
“精神操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