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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国攻击天龙寺,抢走一片龙鳞这件事成了一个导火索。之前黄泉国就抢走天丛云剑,得罪了不少势力,但很多势力依旧选择明哲保身。这年头培养一个修行者实在太难,因此大家都不愿轻易损失自己的战力。
但这次黄泉国袭击了天龙寺,抢走镇寺之宝。在日本修行界有心人的传播下,已经散播出黄泉国在收集宝物,准备利用这些宝物的能量复活伊邪那美的消息。
能够流传至今的势力多少都有一两件传承下来的宝物,今天黄泉国抢了天龙寺的宝物,那下一个会是哪个势力?
有人虽然也质疑过黄泉国收集宝物的真实性,但这种涉及到传承宝物的事情,所有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有些实力不弱于天龙寺的势力已经开始收缩人手,防止被黄泉国偷袭,而那些实力不如天龙寺的势力也不甘心任人宰割,纷纷组成攻守同盟。
黄泉国则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不过黄泉国在抢走龙鳞后,再次销声匿迹。
而除了黄泉国,我还要帮助中野右真解决麻生智达一夜白头的案子。在天龙寺被黄泉国袭击的第二天,中野右真接到了西树真珠的电话。
西树真珠并不知道我们在离开她家后,经历了怎样的惊心动魄。在电话中,西树真珠邀请中野右真私底下单独见面。
中野右真在征询了我的意见后,带着我又去了一趟桑明市。
今天西树真珠的老公去上班,家里只有西树真珠一个人在家。
中野右真说:“西树女士,这位楼先生是我们的顾问,因为这个案子的特殊性,所以我将他带来,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没关系,”西树真珠说:“之前还要感谢你们在我丈夫面前替我保守住我的秘密。”
中野右真说:“我们警察只是为了破案,并不是要破坏别人的家庭,所以我们会在你丈夫面前替你保守秘密,但也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查案。”
西树真珠说:“你们之前所说的案情应该也隐藏了一部分,我可以听听案件的全过程吗?”
“你想要知道全过程?”
西树真珠说:“或者只需要知道小彩和那个客人发生关系时的经过就可以。”
“这很重要吗?”中野右真问。
西树真珠点了点头。
中野右真将水野彩被下药的事情告诉西树真珠。
听完中野右真的讲述,西树真珠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中野右真说:“西树女士,看来你真的知道些什么。”
西树真珠问:“警官,假如一个人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害死了另外一个人,需要负责吗?”
“这需要看具体情况,”中野右真说:“如果真的是无意识加上一些巧合,这应该只涉及民事赔偿,不会涉及刑事处罚。”
西树真珠又问:“假如是因为死者的原因才导致一个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害死了他,那她需要受惩罚吗?”
这次的问题已经很明显的暴露西树真珠知道是水野彩害死了麻生智达。
中野右真很直接的说:“给你举个例子,就像麻生智达强迫水野彩吃了一些不明药物,如果是因为吃了这些药物导致水野彩精神失常,在精神失常的情况下,错手杀了麻生智达,这种情况对水野彩不会有太重的处罚。而且由于这个案子的特殊性,很多时候会特事特办,就算是免于处罚也是有可能的。”
听了中野右真的话,西树真珠脸上露出安心的表情。
西树真珠说:“警官,其实这件事真的不能怪小彩,甚至连我也有些责任。”
中野右真拿出本子准备给西树真珠做笔录。
西树真珠问:“警官,你听过初芽局吗?”
“初芽局是什么?”中野右真一头雾水,而我这个外国人更不清楚。
西树真珠说:“在战国时代,丰臣秀吉家族执掌日本,丰臣秀吉高高在上,日常工作都由日本最高权力机构‘五奉行’的组织决断。石田三成受到丰臣秀吉的赏识,成为秀吉的得力干将,后来更成为“五奉行”的首席元老。”
“这个我知道,我在学生时代的历史书上学过这个,”中野右真说:“石田三成和德川家康是政敌,丰臣秀吉死后,石田三成拥立丰臣秀吉的儿子丰臣秀赖,于是石田三成和德川家康之间发生战争,最后一石田三成兵败告终。石田三成死后不久,丰臣家族随即垮台,天下被德川氏取而代之。”
西树真珠说:“当初德川家康曾经在石田三成身边安插了一个间谍,就是初芽局。但初芽局因为石田三成的人品爱上了他,并且成为石田三成的侧室。后来石田三成兵败后,初芽局带着石田三成的遗骨出家。”
“西树女士,你给我们讲这段历史是什么用意?”中野右真问。
西树真珠说:“初芽局是自幼被德川家培养出来的女忍者,这种女忍者都会一种可以在床上吸取男人的精气秘术。当初德川家康想让初芽局勾引石田三成,并通过这种吸取精气的秘术杀死石田三成,结果没想到失败了。”
“吸取精气,这个初芽局是修行者?”我听过一些吸取精气的故事,一般会吸取精气的都是妖怪或者邪修。
“什么是修行者?”西树真珠不解的问。
中野右真说:“西树女士你继续说下去。”
西树真珠说:“这种秘术如果全力施展可以一夜就将男人活活吸死,但如果只是少量的吸取精气,不仅可以提升女性的魅力,还可以让女性可以保持年轻。”
“你是说水野彩会这种秘术?”中野右真问。
西树真珠说:“很凑巧,我祖上曾经认识初芽局,并且从她那里学会了那种秘术。这门秘术也一直在我家流传。后来我在京都认识了小彩,当初她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为了给家人治病才走上这条路,看着她每天那么辛苦,我心生怜悯,就将这套秘术传给了她。”
“所以是因为麻生智达给水野彩下了药,导致水野彩没办法控制自己学会的秘术,才把麻生智达给活活吸死。”中野右真推断出事情的经过。
我说:“这个麻生智达坏事做尽,没想到最后死在自己手里。”
中野右真说:“既然水野彩会这种秘术,当初我们调查她的时候她没有主动交代,恐怕这个案子也不一定是意外。”
“可能您误会小彩了,当初我并没有将完整的秘术交给小彩,”西树真珠说:“这个秘术是我们家流传下来的,我自然也有些私心,所以只给小彩教了一半秘术,这一半秘术只是能够让小彩采阳补阴,最多是让男人四肢无力,只要注意休息就不会影响身体。”
中野右真问:“有没有可能是水野彩天赋异禀,自己将后半部秘术自己揣摩出来?”
面对这个问题,西树真珠也无法回答。
中野右真说:“感谢你给我们提供的线索,我们会想办法还这个案件一个真相。”
中野右真知道留在这里也只是听西树真珠给水野彩求情。现在西树真珠给出了一个新的调查方向,中野右真自然要追查下去。
在回京都的路上,中野右真问:“楼桑,真的有那种不依靠法力就能吸干别人的秘术吗?”
“西树真珠和水野彩身上都没有法力波动,应该可以断定他们就是两个普通人,”我说:“既然西树真珠将这种事都告诉咱们,应该不会是骗咱们。只可惜这种秘术我们没办法验证。”
中野右真打趣道:“我看楼桑你对水野彩很感兴趣,如果楼桑愿意以身实验,我肯定为你保守秘密。”
我摇了摇头。以前碍于水野彩的身份,我就没打算和她有什么故事发生。现在知道水野彩学过那种秘术,我更不敢和她有过多的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