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官人知道,这个地方几乎是所有动物共同的罩门“不过张扬也没打算一下把这匹骏马给弄残了,只是做点手段赢得这场比赛罢了,对动物,张大官人始终都是很有爱心的。
陈安邦已经知道自己胜券在握,脸上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可就在他准备全力冲刺的时候,身下骏马发出一声痛苦的长嘶。
红色闪电前蹄突然来了个急刹,屁股猛地向上一掀,幸亏陈安邦骑术精湛,这才没有被它从背上掀下去,红色闪电叫了这一声之后,痛苦显然没有减少,四蹄在地上拼命跳动,陈安邦在马背上颠得前仰后合,他死死握住缰绳,生怕从马背上掉下去,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状况。
其实现场那么多人没有人搞清发生了什么,都以为陈安邦必胜无疑的时候,发现他的马匹出现了状况,这会儿功夫,张大官人已经纵马从陈安邦的身边驰过,经过的时候,还不忘笑眯眯打了声招呼:“我先走啦!”翟名望看出不对,慌忙叫人过来,准备去场内帮忙,此时陈安邦的那匹马带着他向护栏冲来,那匹骏马神骏非常,竟然越过一米多高的护栏,带着陈安邦向人群冲去,现场一片慌乱,翟名望大声道:“闪开!闪开,马惊了!”时维距离最近,看到那匹马带着陈安邦直冲着自己狂奔而来,不由得吓得愣在那里。
关键时刻,乔鹏飞大步走上前去,他的手里不知从那里弄来了一把猎枪,站在时维身前,端起猎枪,瞄准骏马的头部,蓬!地就是一枪,骏马的头部甩鞭般歪向一旁,然后整个身躯轰隆一声摔倒在地上,泥土飞溅而起,陈安邦被骏马沉重的身体压住一条腿,无法脱身,周身摔得好不疼痛,可是他都没顾上,望着爱马头上那个触目惊心的血洞,陈安邦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哀嚎道:“你杀了它,哦!你杀了我的马!”
张扬已经冲过了终点线,没有人再去注意张扬的胜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经血腥的现场。
谁都没留意到乔鹏飞是在什么时候取得的猎枪,这一枪打得准确狠辣,根本没留打算给这匹马生还的机会。骏马躺倒在血泊中,〖肢〗体还在不断地抽搐着。
乔鹏飞将猎枪扔给了翟名望,淡然道:“这马是张扬赢回来的奖品!”然一直旁观的粱康打心底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忽然明白,乔鹏飞拿猎枪过来的目的就是要杀掉这匹马,泗沦这场比赛最终获胜的是谁,他都要出这口气厂赛马的突然失控只是给了他一个更好的理由罢了,他是要通过这一枪告诉陈安邦,告诉所有人,乔家不是那么好惹的。
陈安邦也明白了这个道理,不过代价是惨痛的。
了张大官人来到现场,看到那匹已经死去的赛马,心中有些惋惜,不过想想今天陈安邦对乔家子弟的挑衅,乔鹏飞这样的做法也不算过分,他必须要通过一种酣畅淋漓的方式向京城太子圈宣布,乔家不是好惹的。
张大官人啧啧叹息道:“我说鹏飞,你怎么把我的马给打死了?一百多万呢。”
乔梦媛道:“我赔给你!”虽然乔梦媛感到不忍心,可是她并不认为乔鹏飞的做法有错,连陈安邦这种跳粱小丑都敢挑战乔家尊严的时候,作为乔家子弟,乔鹏飞应该站出来捍卫。反而是时维眼圈红了1
不忍再看。
张扬笑道:“不就是一百万英榜吗,这点钱算什么,比得上咱们的感情吗?算了,这马我也不要了。”他向哭丧着脸,痛不欲生的陈安邦道:“陈安邦,你把它埋了吧。”…
翟名望让现场的工作人员帮忙把马尸移开,陈安邦这才获得〖自〗由,好在他的身体没有受伤。
望着灰头土脸的陈安邦,粱康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说你丫根本是自找的,乔家的影响可能是大不如前了,但绝不是你小子能惹起的,自找难看怨得谁来?
张扬这群人的心情丝毫没有因为陈安邦而受到影响,他们居然还有心情在现场骑了一会儿马,赛马场虽然有不少人,但是看到他们几个在马场玩,没有人再敢去凑这个热闹,粱康也不例外。
时维对陈安邦的那匹骡子突然发疯感到非常的不解,追着张扬问这件事有无内情,是不是他做了手脚,张扬被她缠得实在受不了,终于老实承认,自己往那匹马的肛门里塞了一颗小石子。
时维道:“这么厉害,一颗黄豆大小的小石子就能把骡子给弄疯。”张大官人道:“要是给你塞那么一颗你也得发疯!”
时维愣了一下,旋即一张脸涨得通红,咬牙切齿道:“张扬,信不信我扯烂你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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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张大官人哈哈大笑,纵马向前方奔驰而去时维驾驭着她的小白马紧随其后。
一直到打靶的时候,时维仍然对张扬的这番话耿耿于怀,不过张大官人才不会跟她计较,来到乔梦媛身边笑眯眯道:“你刚才说要赔给我?”乔梦媛道:“我有说过吗?”
张扬道:“马我不感兴趣,钱也没啥意义,干脆把自个赔给我得了。
乔梦媛笑了笑,没说话,对张扬的骚扰她已经有了丰富的应对经验。
张扬道:“我决定了,今年春节不走了,留在京城陪你好好玩玩。”“大过年的,回去陪陪家人多好?”
张扬道:“嫣然和外婆去东江,我本来想回春阳过年,可我父母他们今年突发奇想要回农村老家,所以我干脆留在京城了。”
乔梦媛道:“过年谁不跟家人一起过,你一个人往哪儿凑?”说完她笑道:“我倒忘了,你是不是去文副〖总〗理家?”
张扬道:“无所谓,要是你不嫌弃,我跟着你们家过也行。”乔梦媛知道他留在京城的意图旨在安慰自己,心中不免有些感动,轻声道:“还是别来我家,省得别人说三道四。”张扬道:“有件事我始终想问你,你跟周兴国的事情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乔梦媛的目光望向远方,今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轻轻舒了口气道:“见过一次面,别人介绍的,我在考虑。”
张大官人一听就急了:“考虑什么?你根本就不喜欢他,有什么可考虑的?”
乔梦媛道:“人活在世上总得要有个归宿。”
张扬道:“那也不一定要选他啊?”
乔梦媛的美眸瞄了张扬一眼:“谢谢关心,可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做主。”张扬道:“扯淡,你的命是我救得,你必须尊重我的意见。”乔梦媛望着他的样子不觉有些想笑,可仔细一想又没有想笑的理由,她轻声道:“你要是真想勉强我,大不了我把性命还给你。”张大官人没辙了,乔梦媛是个极有主见的女人,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正在打靶的乔鹏飞向张扬道:“喂!聊什么呢?过来打靶!”时维放下手枪道:“他在哪儿huā言巧语的骗我姐呢,张扬,我可告诉你,你都是已婚男人了,别打我姐的主意。”
张大官人真是服了她的一张嘴,一边走过去一边嘟囔道:“你要是我老婆,我非把你的舌头给割了不可!”张大官人接过时维的手枪,填上子弹,瞄准远处的靶子,蓬!蓬!
蓬…连开了数枪,子弹无一例外的击中靶心,看得时维目瞪口呆,连一旁的乔鹏飞都愣了:“张扬,你太牛了,你不该当国家干部,改行去当射击〖运〗动鼻吧,就你这水准,奥运会金牌没得跑。”张大官人咧咧嘴道:“拿金牌哪有当官有成就?奥运冠军多了去了,你见几个奥运冠军后来做官成功的?在〖中〗国当官,比在奥运会拿金牌的难度大。”
时维道:“那倒未必。”张扬又填好子弹准备新一轮射击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将手枪交给时维,自己走到一边接电话。
电话是薛伟童打来的:“三哥,你不仗义啊,出去玩都不叫我们!”张扬笑道:“我不是怕你忙吗?”
薛伟童道:“干嘛呢?打靶啊!枪法怎么样?”
张大官人抬起头,看到远处几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走在正中间的却是周兴国,薛伟童和徐建基分别走在两边,薛伟童身边还有袁新军。
张扬满脸堆笑的迎了过去,真是没想到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乔鹏飞看到这群人过来,也放下手中枪走过去打招呼。
周兴国握住乔鹏飞的手摇晃了一下道:“鹏飞,从西藏回来我还没有给你接风呢。”
乔鹏飞笑道:“不用,自己朋友不用那么客气。”
薛伟童来到张扬面前:“三哥,你不是跟我嫂子回率海了吗?”张扬道:“突然遇到点状况,所以今年春节就不回去了,打算留在京城过,正准备回头跟你们联系呢,想不到这就遇上了。”薛伟童道:“我还欠嫂子一辆车呢。”张扬道:“行了,等结婚一起送。”心中却琢磨着他们不可能这么巧来到这里,搭着薛伟童的肩膀把她拉到一边:“怎么个情况?你们怎么会到这里?”距离双倍月票结束只剩下两天了,各位手中还有月票的,能否支持一下,医道还呆在尾巴上,不稳当啊,稍一颠簸咱就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