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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心情非常低迷的她，被含薇这一番话刺激的什么都不敢去想了。
只想堵住含薇的嘴，让她别语出惊人。
“含薇，别再说了。”
含薇忙不迭点头，看着娘娘羞的白里透深红的脸蛋儿，又忍不住开心地笑起来。
“娘娘，您现在气色真好看。”
尧毓还没说话，含薇跟着补充。
“怪不得以前我听人说，说女子当姑娘和当女人后，是不一样的，会更漂亮，没想到是真的。”
尧毓：“……”
忍无可忍，尧毓从旁边的水果盘子里拿了一个大苹果，堵住了含薇的嘴。
“呜呜……呜呜呜……”
尧毓红着脸看着呜呜出声的含薇：“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含薇忙将苹果从嘴巴里拿下来：“娘娘，您……”
尧毓又恼又羞：“你再提那件事，我现在就找个人将你嫁了，让你也感受感受！”
含薇抓着苹果的手一用力，咔擦一声，苹果都破了。
尧毓：“……”
含薇：“……娘娘，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提了。奴婢也是担心您，真的，您不知道奴婢今天一早看到您身上……”
她猛地捂住嘴，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尧毓。
“娘娘，奴婢笨，奴婢什么都不说了。”
尧毓看着她就想到她说的话，会不由自主想起来昨天晚上在她身上为所欲为，掌控着一切的谢临君。
她抬抬手，嗓音娇软。
“含薇，你去玩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含薇倒是想留下来侍候，又怕管不住自己的嘴，想着苏嬷嬷说女子第一次做那事会疼会很累，需要好好休息，她忙低着头快速退了出去。
但没有离太远，就在大门口站着。
“娘娘，奴婢就在门口候着，您有什么事，只管吩咐。”
尧毓嗯了声，视线从窗户看过去，目光所及，一片醒目大红。
来往的宫人，比之从前所见，脸上的表情鲜活了很多，喜气洋洋的。
尧毓收回视线，摸了摸脖子上的血玉坠子。
不许她再毁坏，上面还有彩凤图案，当初她砸坏了，谢临君现在又让人修好，足见这个坠子不一般。
是皇后身份的象征吗？
她正走神的时候，听到有宫人在小声说话。
“陛下待娘娘可真好。”
“是啊，自古以来，从未有过。”
“可不是！就算是那些说书先生，估计都不敢这么说吧？已经被薨逝变成和亲大燕的四公主的贵妃娘娘，居然在一年之后，成为了我们大燕最尊贵的女人。”
“到底是陛下亲手带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
“是啊！但是日子长着呢，从前陛下和皇后娘娘没有圆房……”
“呀！说到圆房，你知道吗，皇后娘娘的元帕上是有落红的。”
“真的？”
“自然是，我在浣衣局那边当差，能够接触到的宫女自然有侍候皇后娘娘衣物的，这还能有假！”
“这可真是……难怪陛下会册封贵妃娘娘为后，原来贵妃娘娘即便去了一趟陈国，其实还是完璧之身。”
……
两个小宫女边走边说，慢慢走远了。
尧毓看着她们的背影，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昨天晚上大床上，确实有一条雪白的帕子。
她靠着软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后宫中，因为陛下封后，非常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