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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毓目瞪口呆地盯着赵凌燕，然后啪啪鼓掌。
“厉害厉害！赵美人越来越无惧了！”
赵凌燕说完，才意识到说了什么，脸跟着一白。
然后一头扎进尧毓怀里，明明她比尧毓要高要有肉感，这么扎进尧毓怀里，差点儿没把尧毓掀翻。
殿外候着的都是复香轩的老人，大家见怪不怪。
赵凌燕熊抱住尧毓：“阿毓，若是陛下怪罪下来，你一定要帮姐姐顶住，懂？”
尧毓笑拍着她的肩膀：“我什么时候没帮你顶过？”
赵凌燕噗嗤一声笑出来，然后才坐会自己的位置。
“对了，阿毓，你失忆一事……”
尧毓看着赵凌燕，忽然就想到了陈国皇宫里的娴妃金诗兰。
再想起傅华时带她在屋顶上，看到金诗兰作画时的画面，心底生出一股郁结难受来。
“阿毓，你怎么了？”赵凌燕吓了一跳。
尧毓摆摆手：“没事，就是忽然想到了……”
“好了好了，咱不提那个了，你都说了，都过去了，只要你现在好好地，比什么都好。”
说完后，赵凌燕冲门外的一个宫女招招手。
“送一些水果进来！”
“是，娘娘！”
尧毓一个上午都耗在了复香轩中，开始吃水果，等膳食到了开始用膳，和赵凌燕边吃边聊，有种回到二十一世纪，和闺蜜处在一起的感觉。
临近午时，王忠过来了。
尧毓知道那是谢临君让她回去的信号，和赵凌燕说两句话，带着含薇碧鸢和冷萧走人。
——
回到含章殿时，谢临君已经在饭桌边坐着了。
她刚进去，魏顺忙招呼外面的宫人上菜。
尧毓看着色香味俱全的满满一桌子饭菜，觉得她就算再能吃，在赵凌燕那边几乎吃了一上午，真的吃不下了。
谢临君斜睨她一眼：“既然吃饱了，给朕剔鱼刺！”
尧毓抿唇，吸气，然后笑靥如花。
“是，陛下。”
不就是当一次剔刺工嘛，简单！
等真正上手后，尧毓才发现，不是自己吃鱼，给别人剔鱼刺这种技术活，不太适合她。
剔倒是剔出来了，但是那卖相……
莫说谢临君了，就是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她准备倒掉重新开始时，谢临君已经将碟子拿了过去，又将一个干净的碟子放在她面前。
“继续！”
说完后，谢临君将那不忍直视的一小碟子快速放进嘴里。
尧毓嘴角抽了抽，试探着出声：“陛下，这……”
“别让朕说第三遍！”谢临君不满皱眉。
尧毓嘴角又抽了一下！
算了！
人家都下得了口，吃的不是她，她为嘛还考虑对方心情？
挑刺！
继续挑刺！
一道红烧鱼块，尧毓负责挑刺，谢临君负责吃，最后打扫的干干净净。
尧毓拿着筷子的手，都微微颤抖了。
“将青椒丝挑出来！”
尧毓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挑！
“将姜末挑出来！”
尧毓低头瞪着面前的麻婆豆腐，挑！
青椒丝那盘子菜好歹都是丝，不管怎么戳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麻婆豆腐……
等尧毓挑完放回谢临君面前，比鱼肉还要惨不忍睹。
以为谢临君会黑脸，结果对方依然吃的优雅斯文。
尧毓：“……”
这一刻，她理解到了杉杉面对封大boss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