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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毓发现，傅华时看她的眼神，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伤情。
“阿毓，我不想你想起来。”
尧毓：“……”
不想她想起来？
“为什么？”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
傅华时嘴角带着笑，可眼中的伤情更重，慢慢地变成一种沉痛，一种无形的，却又能呃住她心脏的手。
尧毓喉中发痒，她轻轻咳嗽了声，眼神闪了一下。
傅华时静静地望着她，他的眼睛依然透彻明亮，眼底的那份沉痛和伤情就更加明显。
“阿毓……”
这一声阿毓，似乎饱含了无尽深情，无尽伤痛，还有……那种竭力压抑着的锥心刺骨。
“傅华时，你……”
尧毓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连忙出声：“不让想起来就不让想起来，也没什么的。”
“我只是……只是觉得想到有些事总觉得片空白，非常不舒服，才会想着看看能不能找到医治的办法。其实……其实也不是非要想起来，毕竟……毕竟真要是想想起来，我会跟你说啊。”
尧毓眨了下眼，紧紧抓住傅华时的手，似乎生怕他不信。
“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这样，下月初二就大婚，对你不公平。”
视线从被尧毓紧紧握住的手上一扫而过，傅华时稍稍一动，变被动为主，轻轻握住尧毓的手。
微微倾身，抵住尧毓的额头，傅华时笑着出声：“没有什么不公平，阿毓，情爱这种东西，从来就不讲究公平。”
说完，傅华时抬起头，温柔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歉意，神色中，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我还怕阿毓介意后宫那些妃嫔，不愿意给我机会！”
尧毓：“……”
这个问题……她真没有考虑过。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她根本没想过将心给出去。
傅华时像是猜到了她的心思，温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阿毓，我没有碰过她们。”
尧毓嘴巴张的几乎能吞下鸡蛋。
她虽然极少出红鸾殿，可是也听过宫女嚼舌根。
“那……那小产……还有宋妃又是什么情况？”
见她追问，傅华时眼底多了几分笑意。
“宋妃是与侍卫私通，才会被处死。至于小产堕胎……有孕的宫妃都是傅华祁太后的人的棋子，而她们腹中的孩子，都不是我的血脉！”
尧毓：“……”
不！
这个太吓人了！
比皇上没有子嗣更吓人！
“你……你不介意？”
那些宫妃，都是他的嫔妃，他……他这是带了多少顶绿帽子？
从来清雅端方的傅华时，眼底透出一股薄凉，似乎怕吓到尧毓，又快速隐去。
“在我心中，阿毓是我唯一的妻子，她们与谁有了关系，我从不在意！她们能有孕，也是我纵容设计。”
尧毓：“……这……事关男性尊严，你……”
傅华时望着她，握紧了她的手，似乎怕她消失一样。
“若所爱都不在，还要什么男性尊严？”
尧毓：“……”
她的心脏，被狠狠击了一下。
因为所爱都不在了，所以他什么都不在意了。
而他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