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小说 http://www.023dn.com/
“咚咚!”云涯将门给退开,将头给伸了出去,“谁呀!”脸上很是不耐烦,大冬天的早上没人不愿意好好睡的睡觉,何况于云涯来说,如今的生活就像活在梦里一样。
“这位想必就是云涯小将吧。”来人不慌不忙的上前给云涯行了个拱手礼,虽则云涯的声音很不耐烦,但那人却一直言笑晏晏,不曾有一分不耐。
云涯一个机警,忙回过神来,“你认错人了,这里没有什么云涯小将。”说着,便要将门给合上。
来人上前伸手将门给撑住,叫云涯合不上门,脸上的笑容不变,只是手上的功夫却不弱,愣是叫云涯合不上门,“云涯小将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来着是客,何不请在下进去喝杯茶。”
云涯见门关不上,便也不在强求,双手环胸,靠在门上,将脚伸得长长的,整个人看上去慵懒极品了。
虽则看上去很是慵懒,但是却不曾有一点放松,虽则合不上门,却叫那人也轻易不能进来。
“你这人,好生奇怪,你说的那人并不在此间,我与你也不曾相识,我为何要请你进来。”
那人带着目的而来,自是不可能因着云涯的几句话或是不悦的脸色便回去。但同时他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来强的,毕竟他家主子的目的可不是来结仇的。
“小哥说的哪儿的话,既然这里没有云涯小将,想来是我老眼昏花记错了,那可否请小哥进去禀报一声主人家,屋外有人寻。”
云涯很是烦躁,这人这脸皮也太厚了些,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你这人怎么这生无礼,都说了这里没有你要寻的人,你从那儿来便回哪儿去,主人家不见客,请回,莫要叫我动手。”
来人叫云涯如此恶声恶气,好脾气的笑了笑,“小哥莫脑,我也不过是个跑腿儿的人,若是见不到此间主人,自是不肯回的。”
那人环顾了下四周,虽则君言家此处在较之村里其他人家是要偏僻些,但这不代表并无人回从这里经过。冬天确实,大家都比较喜欢猫在屋里,但是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青山村也在慢慢的苏醒,不远处是不是的也有人经过。
“想来,此间的主人并不想破坏这里的安宁吧!我若是一直站这儿,怕是有些不妥,还望小哥进去禀报一声。在下在这里感激不尽了。”
说罢便对云涯行了一礼,云涯看了看天色,确实是不早了,但是,云涯将头趴在那人的耳边,“你是在威胁我?”
那人往后退了一步,“怎敢,怎敢,只是不愿给此间主人平添麻烦罢了,还望小哥通融一二。”
云涯眸中神色一沉,“既是如此,可不要后悔,说吧,来者何人,缘何来此。”
那人面上的神情松了下来,“不悔不悔,洛阳牡丹园的主人,惜此间主人一身的将才就此埋藏乡间,心有不忍,愿助此间主人直上青云。”
云涯点了点头,转身便进了院子,回过身来欲要关门,那人还想故技重施,云涯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来人。“怎么,你在害怕什么?”
来人怔了下,忙给云涯行了一礼,“确是我错了,小哥请。”
云涯也不多说,关了门便转身去寻君言。
云涯来到二人的院中,二人尚未起床,云涯轻轻的在窗户上敲了敲。
君言其实早醒了,只是因着周灵素舍不得起来罢了,云涯一进院子,君言便知有人来了,但不知是谁,来者为何,便没有起床。
如今一听敲窗户的声音,君言便知是云涯,君言从床上轻轻的起来,穿戴整齐好,见并没有将周灵素扰醒,轻轻的在心了松了口气。
推开门出来,果然是云涯,云涯见君言一出来,便要开口,君言忙用眼神示意云涯闭嘴。
云涯在君言的背后翻了翻白眼,做了个鬼脸,便忙跟上君言。
出了院子,君言不悦的看着云涯,“说吧,何事,如果,你知道的。”
云涯很是委屈,但还是看来看周围,若然家里只有四个人,还有一个尚未起床,但是还是不要叫织儿听到的好。
随在云涯耳边轻轻的说了起来,君言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人在何处?”
云涯指了指大门口,“还在外面,我没让他进来。”
君言看了一眼刚才出来的院子,叹了口气,“将人带到外院的书房,莫要见人看见,这件事莫要对阿素多嘴。”
云涯点了点头,并不多言,便转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进来吧!”云涯没好声气的对那人道,那人好脾气得对着云涯笑了笑,“云涯小将,想来此间主人应是愿意的。”
云涯看了看四周,见并没有人,随即松了口气,但是一看到来人,气便不打一处来,“闭嘴,那么张扬干嘛,是想闹得天下皆知嘛,还不进来,杵哪儿干嘛?”
那人也知云涯的性子,且并不是那起心胸狭隘之人,并不将云涯的话和语气放心上。
不大一会儿,云涯便将那人带到了外院的书房,便气鼓鼓的瞪着来人,既不给来人倒杯茶,也不跟那人搭话,只是气鼓鼓的盯着来人。
来人摇了摇头,找了个位子坐下,便耐心的等待起来。
“云涯,为何如此无礼,怎不给先生备茶?”君言顾做严肃的呵斥云涯,云涯看了一眼那人,很是没好声,“天还早呢,织儿还没起床,厨房没生火,备不了。”
“那也不可如此无礼,你去弄个火盆来,在去沏壶茶来。”
云涯没精打采的应了声,“是,”便转身离去。
云涯在主位上坐了起来,方面不表情的同来人说话,“想必先生来此,定是有备而来吧!有什么话,直说便可,我不喜与人拐弯抹角。”
来人并不接君言的话,笑着打量了起君言家的书房来,“在下在这里恭喜将军大喜,新婚之礼随后补上。以前各色佳人,皆不入将军眼,想来夫人定是出色过人,才叫将军倾心至此。”
君言神色不变,将案上的毛笔拿在手中把玩起来。“成亲,得亲朋好友吉言祝福,那自是在好不过。我与先生并无知交,自是当不得先生之礼。先生还是直说的好,天色也不早了,家贫屋小,便不留先生吃饭了。”
来人神色依旧,稳如泰山,“将军此言差矣,祝福自是越多越好,谁不想白头到老,像将军这样的人,自是当得起在下的礼,和我家主子的礼,我家主子甚是佩服将军,很是欣赏将军,乐意为将军效犬马之劳。”
君言将毛笔在搁在笔架上,“言何能,当不得你家主子如此高看,言以前不过是一介武夫,如今也不过是个山野村夫,替你们做不了什么。”
“将军太自谦了。想来将军定是心怀天下之人,对这守护了十来年的天下太平,应是放不下吧!”
君言挑眉看了看那人,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