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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言进到院子,院子里很安静,几乎没有什么人。连抓个问问都不可能,君言只好一间一间屋子的找了起来,君言找便了整个后院都没见到周灵素。
后院没有人,只好去前院。君言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来到前院。
一到前院,君言便知道这个院子是干什么的了。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黑着张脸慢慢的找了起来。
那些衣着暴露的女子见此,也不敢往君言的身上靠,而那些左拥右抱的嫖客看见君言也远远的避开,不想惹这尊煞神。
君言黑着像脸一道一道门的推开,拉开床帘,惊起一对一对的野鸳鸯。
床上尽是白花花的肉体,君言的心里更是烦躁。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恨不得掀了这青楼楚馆,但还得耐着性子一间一间的找。
君言从来没有一刻这样恨自己。如果阿素,阿素出了个什么意外。自己该怎么办,那些碰过阿素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如果自己今天陪着阿素出来,便不会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阿素肯定还好好的站在自己身边。
君言虽然脑子里不停的想着各种可能,各种不应该,但是脚下的步子却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快,当然他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看。
君言从一楼找到三楼,一间都没有放过,但是还是没有找到周灵素,他都快觉得自己找错地方了。
心里想火烧油焖一般难过,这短短的一个时辰不到,像是过了好几十年一样。
终于,当君言的耐心耗尽之前,在三楼一间偏僻的屋子里找到了周灵素。
这时的周灵素已经神志不清了,双手不停的扯着自己的衣服,脸色潮红,嘴里直叫热。
君言见此那能冷静得住,快步走到床前,抱起周灵素,打算离开。
被君言抱住,周灵素感觉像抱着一块冰一样舒服。不停的往君言身上凑,君言轻轻的将周灵素不老实的手拨开。
周灵素感觉像是有人要抢自己的冰,觉得很生气,一口就咬了下去。这样那个想抢自己的大冰块的人,看他怕不怕,哼。咬完,像个章鱼一样手脚并用的扒在君言的身上。
君言闷哼一声,感觉自己手臂上的肉都被咬下一块来了。想不到懒丫头的牙口这样好,无奈的笑了起来。紧紧的抱住怀中的人儿,正打算带着她去找大夫。
便听到有人过来的脚步,君言眼神暗了暗,将周灵素放在床上,自己则躲在床帘的后面。
周灵素被放下,很是不爽,自己的大冰块被谁给抢了,邹着眉头,嘟着小嘴,垮着张小脸,要多不开心就有多不开心。
君言见到如此可爱的阿素,眼睛都弯了起来。他觉得要不是时机不对,自己肯定要笑出声来,真真是个活泼的女子。
不大会儿,只听门外一阵说话声,似乎是一个女人和几个男人。那女人不知说了什么,门外的几个男人低声应着。似乎好像还有一个离去的脚步声。
一阵推门的声音响起,君言见此更是小心,调整好呼吸,让人察觉不到。
一双绣花鞋出现在眼前,便听到一个兴奋的女声响起,“周灵素啊,周灵素,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蠢,还那么有钱。嘿嘿,我这样帮你一把。你会感谢我的。……”
绣花鞋还没有说完,便被君言用迷倒周灵素的那块帕子给迷倒了。
君言将绣花鞋小心的拖到屏风后面。君言才在床帘后面藏好,不大一会儿便听见外面几个男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一个声音有些怯弱的男人小声的说道,“大哥,我们这样进去不好吧!还是,等她叫我们在进去吧!”
那个被称做大哥的男人,声音有些粗,“闭嘴,在说话小心你的皮。”
男人说完话,便不在有人敢说什么。
几个男人来到床前,还没有来得及做什么,便被出手快如闪电的君言放倒了。
看着眼前的几人,君言本是想弄死这几个人,但想到弄死人了,会闹得很大。那,这件事周灵素牵扯在其中,若是叫有心人加以运做,不知到会生出什么事端了。
但如此放过他们,叫君言心里的这口气怎么出。定是要叫他们吃吃苦头,才知道有些人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招惹的。
君言将周灵素小心的抱来趴在桌子上,将绣花鞋从屏风后面拖过来扔到床上,又把那几个男人的衣服扒了,扔到床上。
把自己找周灵素时,顺手拿的春药全部喂给几人吃了。这楼子里的药,药效想来不弱。君言喂给几人的量足有二两之多,想来可以看一场好戏。
那离去的人想来应该可以带来一个不错的惊喜,要不是阿素等不得,定要叫这个贱人好瞧。
君言等了大概一刻钟左右,药效开始发挥效果。床上的几人面色潮红,喘气声越来越急促,手无意识的去扯身上的衣服,当然那衣服被脱了的,当然没有衣服可以脱,那只能去脱别人的了。
君言从桌子上的茶壶里倒了些水撒在几人的脸上。见几人差不多快醒了,找了快布遮住周灵素的脸,方抱了周灵素从三楼绕到后院回了周家。
一路上君言一刻也不敢耽搁,虽说在那楼子里多待了一刻,也是因为看得出来周灵素的种种迹象,是因那迷药里有催情效果导致的。
不是十分的严重,这么长的时间了阿素还没有醒来过,在耽搁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但若是不报此仇,不要说阿素醒来咽不下这口气,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
如今虽说还是不是十分解气,但是至少出了口气,待阿素好些,在好好收拾这帮混蛋。
一路上君言专挑偏僻的路走,尽量避开人。
“大伯,大伯母,快,快去找大夫。”君言抱着周灵素对周大伯,周成氏说了这么句话。
便径直抱着周灵素去了她的闺房,唤来织儿打了凉水,自己给周灵素用凉水帕子敷额头,他人谁也插不进手去。
凉帕子敷在周灵素的额头上,周灵素才幽幽的醒来。一醒来便看见君言焦急的守在自己的身边,委屈顿时就涌了上来。
红着眼眶,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一会儿就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君言一看周灵素这样,手足无措的哄着周灵素,“阿素,你怎么啦,你说话呀,你不要吓我。”
笨手笨脚的去给周灵素擦眼泪,但是他的手一伸过去,周灵素便将头偏开,不给他擦。
不论君言怎么哄,怎么问,周灵素就是不言不语,一个劲儿的掉眼泪,急的君言恨不得回去把那几个人给剁了。
君言急红了眼,大声吼了起来,“织儿,快去看大夫到哪儿了?怎么还不来。”
织儿缩了缩头,“是,是,姑爷。”说完转身便向前厅跑去。
在君言暴躁的声音下,周灵素的眼泪掉的更凶了,先前只是默默的掉眼泪,现在直接嚎啕大哭起来。
哭得君言的心一抽一抽的,像是有人拿把刀在割自己的心。君言蹲在周灵素的床前温声哄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但那女子只哭,什么也说,像是要把过去受的所有委屈都要哭出来。君言似乎也看出来了,但是还是烦躁的很,对自己心爱的女子不要说吼她,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说。
那所有的怒火当然得罪魁祸首来承受。君言眉目温柔,轻声细语的在周灵素的耳边说道,“阿素,不哭,乖!阿言这就去把欺你的人都宰了。你说好不好呢!”
越说越是温柔,说到后面能叫人溺毙在他的温柔里。君言说完,起身便要往外走。
君言才走了一步,便不在走了,向是施了定身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