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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渊和迟柔柔都没有打扰这一刻的小美好。
两人悄然离开。
“云汐身上的地火之伤,据说要用世间极寒之物才可治愈,也不知那东西要去哪里找。”
迟柔柔嘀咕着,话刚说完,她忍不住拍了下脑门。
“我真是傻了!”
御渊笑睨着她:“才发现?”
浮生和白迟都找,要知道极寒之物在何处,那还不简单?
真是抱着娃娃找娃娃,迟柔柔觉得自己最近这脑瓜子也是时灵时不灵的。
两人过去找到浮生和白迟。
当然白迟这会儿已成了狗,被迟玉楼和楚狐狸一阵很虐,瞧着仿佛三魂已去了七魄。
迟柔柔又动手把这家伙的魂魄从狗身上给抽了出来。
此番她才算第一次见到白迟的庐山真面目。
这个男人长得是真的平平无奇,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的那双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黑。
这一眼看过去的话,还有点吓人。
“你还真是个瞎子啊!”迟柔柔眉梢一挑。
白迟苦笑,“肉肉大姐,我都被你们整成狗了,能不能放过我啊……”
“不太行。”迟柔柔撇了撇嘴:“我还真是好奇,你是个瞎子,怎么头铁就是个全乎人?”
“他只是我给自己留的一个后路,虽是个后路,但我也希望是个健全的人啊……”
白迟小声嘀咕道:“我也想用真的眼睛看看这个世界嘛……”
迟柔柔呵呵笑了。
全乎是全乎,可惜脑子你没给人写的太全乎啊!
“差不多得了,你也少装可怜。”
“叫你出来是有正事要问。”
迟柔柔没有废话:“云汐受地火之伤,这伤势当如何解决?你可能直接将她的伤势写好?”
听到这话,浮生扯了扯嘴角,开口到:
“云汐已经觉醒,生死命运不再被干预,你难道忘了?”
“自是没忘,但这本书既是你们创造的,似这种小问题应该知道怎么解决吧?”
“话是这么说,可即便是我们出手干预,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随心所欲。”
白迟叹了口气:“一本书最重要的便是逻辑,这所谓的逻辑也就是书中秩序,普通的路人甲的生死倒是无所谓。”
“但像云汐这种,她的存在是极为重要的变得守那秩序。”
他说着看了眼浮生,嘀咕道:
“否则你以为这小子当初捣那么多乱,为何没有动手杀人,还不是因为怕引起大乱子。”
浮生扯了扯嘴角,没吭声。
迟柔柔听完蹙了蹙眉:“别和我讲这些大道理,你们就说能将云汐身上伤势治好的极寒之物在什么地方?”
白迟和浮生对视了一眼,两人表情有点奇怪。
“要说极寒之物的话便是冰和雪,其实你只需找到一个人就能治好云汐身上的伤势。”
迟柔柔恍然,猛地一拍脑门。
“我真是傻了……”
御渊反应过来,眉梢一挑:
“你们说的是华无色?”
浮生点了点头道:“自然是他,他乃雪花所成,本身就至阴至寒。”
“只需让他过来,以自身神力化去云汐体内的地火便可。”
御渊和迟柔柔听到这话,两人都有些哭笑不得。
原来办法就在身边,只是一直被他们忽略了?
“说起来,华无色那家伙说过自己也是从外面的世界来的。”
“蝉奴是被楚钰衿给带进来的,那华无色呢?”
白迟回忆了一下,抿唇道:
“不清楚,不过那年人间的确有一场大雪,或许他是那个时候一起被吹进来的吧。”
“那你们外面的世界还真是够厉害啊,一片雪花进入这本书里,都能成为半步神王?”
迟柔柔咂摸了一下唇,“这神王还真弄的像大白菜似的。”
白迟表情有些讪讪,嘀咕道:
“哪有那么夸张,虽说这世界过去是假的,但随着你们的觉醒,已变得半真半假了。”
“你们的力量都是真实存在的,华无色自然也是。”
“我估摸着他应该是得了些机缘,所以才会如此,嗐,反正他都认你为主了,他再厉害还不是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迟柔柔呵呵笑了两声,挥手就要把他重新塞回狗身上。
“肉肉大姐,不当狗了中了中!”
“那什么……当狗也成,好歹你让我开口说点人话啊!咱们也方便交流啊!”
“让你说人话?我没那本事,求你儿子去吧!”
迟柔柔说完,直接把他的魂魄往狗身上一塞,然后将土狗丢给了浮生。
“你的任务就是看管好这家伙,至于要不要让他开口人语,看你的心情。”
浮生点了点头,看着怀里的土狗,表情有点复杂。
土狗一脸祈求的看着他,可怜极了。
小子,你得讲点良心啊。
浮生抿了抿唇,嘀咕道:“你还是先等几天狗吧,好歹等离开了灵山再说……”
你那嘴也不见得多讨人喜欢。
怕是一开口,又给迟玉楼和楚钰衿修理你的机会……
还不如先当一段时间孙子。
……
说起来,迟柔柔也有好久没见过华无色了。
那雪花酥虽说是她的手下吧,可存在感真的低啊。
大多时候他都充当着小光光的左膀右臂。
“之前小光光给我来过信,说华无色与他一道在游说万族。”
“你想让华无色到灵山来?”
御渊若有所思的问道。
迟柔柔忖思了会儿,摇了摇头:“灵山这边还是别让太多外人进来为好。”
“我准备让人送小云汐过去,正好游说万族也还需要人手。”
御渊点了点头,他也是如此打算。
两人商议妥当,迟柔柔去找小云汐。
御渊则是去见了巫族那几个跳崖的大巫们,甭管他过去和蚩尤怎么斗,眼下却已成了盟友。
或许在盟友之外,更多了些别的情分。
若云池畔。
巫姑有些发愣,她看着水中的倒影,半晌回不过神。
倒影中,她能看到自己身上氤氲着的墨色。
那墨色是那么的浓,浓的刺眼。
她猛地蹲下去,掬起一捧水,不断地洗着自己的眼睛。
水面上荡漾开圈圈涟漪。
半晌后平静下来,那墨色依旧还在。
她脸上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
忽然,她察觉到什么,回头看去,就见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吾……”
话到喉头一顿,巫姑神色黯淡了下去,起身行礼。
“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