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死亡森林中的一众考生各逞本事的时候,水木却有另外的事情要处理。
结界虽然由水木一手布置,但是操作却并不完全由自己。哪怕是纲手,也不可能让死亡森林的结界变成个人的私有物。
虽然说整个死亡森林里面基本没有什么能瞒过自己,但是,也不能将其他人当做无能的大萝卜,要是真有人能够将结界做出改变,来误导水木的判断的话,说不定会带来相当大的麻烦。上一次的陷阱,水木就差点吃了大亏。这一次不仅要警惕团藏,还要防止他向死亡森林里面的考生下手。
当然,这是纲手期望的理想情况,实际上按照水木的判断,只要保护七尾人柱力芙和宇智波佐助的安全就够了,其它人基本不可能成为团藏的目标。
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在将一队昏迷的岩忍身边布置简易的防护结界之后,又做了几个简易的标记指引救护人员前来。接着水木迅速地向下一个目标地点移动。
就在此时,水木突然一愣,一阵查克拉波动,水木的一个分身出现在身边。
“出了什么事?怎么直接赶来这里?”
“团藏外出了?”
“外出?这个时候?”水木本体大吃一惊,“你是怎么发现的?”
“事情都传开了,这是大张旗鼓的外交联络,团藏亲自去火之国大名府邀请大名前来观看中忍考试第三场。”
接着,分身颇有深意的说道,
“团藏和大名之间的联系,要比纲手紧密得多。村子内部能够得到的支持不够,要想登上火影之为,外部力量不可或缺。而一向对火影之位的传承插不上手的大名,想必也对送上门来的团藏非常看重!”
“偏偏在这个时候!”水木想了想之后又问道,“团藏带着的护卫多吗?”
“五人标准战斗小队配置。”
“这么多?不好对付啊!”
加上团藏的话一共六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忍界能够杀掉团藏的高手还真是寥寥无几。
“怎么办?要出手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道理水木也懂,团藏走出木叶村的机会并不是很多,下一次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
“出手的时机暂且不谈,能够做到不暴露身份吗?”
想要和志村团藏扳手腕,不全力以赴肯定是不行的。水木还没有自大到可以不用仙人模式就能够战胜团藏加六个高手的地步。
这个世界有名有姓的仙人,就那么几个,只要被发现,水木就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
“怀疑又能怎么样?我们出手对付团藏,不正是为了给他一些教训么?要是能杀掉,就死无对证。不能的话,让他知道又何妨,反正我们有不在场的证据。”
“胡搅蛮缠么?谁会信?”
“你想多了,根本就不需要人相信,只要纲手不出手惩治就行了,我们要做的就是死不认账。”
水木本体想了想说道:“没错,这次可以干。哪怕明知道是我,也没太大的危险,被无端针对,出手反击也没什么可说的。说不定会让团藏误认为是纲手授意的暗杀!”
“很好,你既然下定决心,那么,我在这里代替你掩人耳目,村子里的分身也露露面刷一下存在感。你带上五个分身出击,六对六才公平嘛!”
……
一般来说,中忍考试第二场会持续大概三到五天才会结束,虽然定的期限是五天,但是进度快的话,两三天就够了。这次人数太多,估计就要等五天期满了。速度最快的一组,居然是毫不起眼的泷忍三人组。而当第十班的三个下忍早早地就被抬出死亡森林的时候,等在外面的阿斯玛和鹿丸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次中忍考试实在是太难了,第十班由于鹿丸退出,补充新手女忍者志保,整体实力不进反退,被淘汰一点也不意外。
中忍考试还在火热地进行的同时,准备完全的水木早早地就在志村团藏的必经之路上设好了陷阱。
等了大半天,路途的尽头不紧不慢的走过来一行人,正是团藏和他的下属。
“终于来了。”水木略有点兴奋的说道,“可以确定,不是替身,就是他本人。”
“长期呆在木叶,少有外出,再加上对自身实力的自信,可能根本就没想过这个时候会有人袭击他,能够让他忌惮的,只有五大国的影,还有宇智波斑!”
“准备,这一次,我们玩一把大的。”
在六双戒备的眼神中,志村团藏缓缓的走进了陷阱。
陡然间,四周查克拉的波动涌起,景色开始变换。幻术结界迅速的笼罩了方圆数百米的空间,为了准备这个结界,水木可是花了不少的工夫。
突然的变故,也没有让身经百战的志村团藏惊慌失措。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手里的拐杖,五个带着面具的“根”忍者迅速将其护卫在中心。
“什么人?”
回答他们的是密密麻麻的火焰球弹幕。
“火遁——凤仙火之术!”
威力不算太大,但是本体加上分身总共六人同时使用,所造成的声势完全不是一个普通的C级火遁忍术可以相提并论的。
虽然封死了所有的逃避空间,但是水木也没有指望如此简单的就能击败团藏。
“水遁—水阵壁!”
危机关头,志村团藏的属下间不容发的使用水遁忍术,将包括团藏在内的六人围得严严实实,在被克制的水遁面前,声势浩大的火遁并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
“何方鼠辈,藏头露尾,既然敢出手,就不能堂堂正正的决斗么?”
“忍界之暗,跟我谈堂堂正正?”水木嗤笑一声,然后再次快速结印,
“火遁——豪火灭却!”
巨大的火焰球,像一堵墙一样扑面而来。
“快散开!”如此大威力的忍术,寻常忍者根本无从抵挡。虽说水遁对上火遁有优势,但是也有个限度,差距太大的话,也就无所谓克制不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