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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众人一阵恶寒,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真的令人很无语。
就叶知秋老成这样,也好意思说自己算十五。
还人老心不老,金枪永不倒。永远年轻,还能拿今天赌明天!
这特么是你这年纪说的话吗?
“进去吧!”
战灵雕像小黑让开条道路,淡漠道。
“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非要让老子费点口舌,不识抬举!”
说罢,叶知秋迈着嚣张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步伐,走进雨花石海。
“什么玩意儿?我就是知道你可以进去,但我还是要故意恶心你一下。”
战灵雕像石头面部,极具戏剧性的抖动下,露出极度不屑的表情。
咚!
叶知秋差点摔了一跤,恶狠狠的盯着战灵雕像,不停挥动拳头,一副想殴打战灵雕像的样子。
“哟,叶少,请进,这里是通往最高楼的通道,以您的身份要是和那玩意儿去一栋楼,掉了您的身份。”
等到叶长生和三女准备进去时,战灵雕像躬身弯腰,以极具人性化的献媚姿态道。
“谢啦!”
叶长生轻拍它的肩膀,第十洞府中再度渗透出洪荒龙族和凤凰之王稀薄后的精血,传输进战灵雕像的体内。
这雕像懂事!
经过自己之前强化它识海内的神性,并形成封锁后,它的指挥就提高了很多。
本来经过多年的雨花石海灵气的滋润,它的智慧就得到了提高,加上神性也得到了滋养,未来它甚至会自行修炼。
等到有一天灵气将石头身体,给全部贯通,体内有灵气流通的话,未来的它,甚至能走上一条成功修炼成绝世强者的道路。
所以,在叶长生再度传输稀薄精血给它后,它更加谦卑。
昊天神皇给了它生命,但它却终生没有进步的空间。
可叶长生却给了它希望,能够蜕变成真正修炼者,有一天能脱离这雨花石海的控制,走出的希望。
这种希望所带来的将是一辈子的蜕变,它怎么可能不感激。
“我靠,这特么差别对待也太明显了吧,我也要去最高楼,站得高看得远,这次我非得到那件至宝不可。”
叶知秋眼睛流露出不忿之色,急忙冲上去,准备跟在叶长生后面一起进去。
咚!
却是被战灵雕像直接恶狠狠的一刀砍过来,整个人在地上连滚了几圈,才勉勉强强躲开刀气的冲击。
“你妹的,都见过好几次了,都是朋友了,有必要这么绝吗?老子的天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资格上最高楼吗?”
叶知秋气愤不已,他前几次来,这雨花石海最高楼,从未开启,都是进入七座小楼。
“论天赋,你很强,之前的几次,其实都可以单独为你开高楼的。即便是那个在我身上留下深深刀痕的独孤无敌的天赋也比不上你的十之一二。”
战灵雕像挺直高大的身躯,郑重无比,让叶知秋得意不已,独孤无敌的天赋怎么可能和自己相比,那不是开玩笑吗?
只见战灵雕像小黑又道:“但你有一个致命的缺憾,人品太差。和叶少相比,你无恶不作,所以我不让你进。这是原则问题,是不能改变的。”
“你……”
叶知秋郁闷得皱纹堆起,竟发现自己无言以对。
你人品才差!
你全家人品才差!
不,你没有全家,制作你出来的杂碎人品才差。
老子可是天下第一美男子,即便是周围皇朝的公主圣女,哪个见到自己不是语笑嫣然的。
颜值就是正义懂吗?
老子的颜值,可以说正义得不能再正义了。
可是这些话也只能在心中念叨,嘴角还是要洋溢着热情的笑容,笑若盛开的雏菊。
“让他进吧,这个世界还是要善待老人的。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我尽快把他带走,免得恶心别人吧。”
叶长生瞧着叶知秋那恶心人的样子,加上他这么帅,却是要扮这么丑,肯定是个有故事的人,开口道。
叶知秋的身上有太多神秘的气息,即便他以如今的龙凰瞳都没有办法看清。
但有一点,他坚信这叶知秋虽说像个泼皮无赖,但他修炼的却是最正宗天机师传承。
天惩一脉,是天机师中最为稀少的传承。
唯有心怀大义,胸中有九口玄黄气,可为国为民,为这黎明苍生,付出自己全部的人,才有可能通过天惩一脉传承的考验。
这一脉的开创者是叶长生非常欣赏和敬佩的一个大帝开创的,出生天惩一族,也是第一位称帝后,就血染青天的大帝,史称千古大帝。
叶长生亲自为其扶棺,跪迎天下英豪,守灵三十三年。
天惩族世世代代镇守在九天十地的十大险地之一九幽黄泉,家族世世代代遵守着祖训。
以天下苍生太平为己任,天惩族世代皆是天机师,但因外泄天机太多,常年遭受天罚,人丁稀少。
千古大帝出生时,种族只剩下两人,他和他的父亲。
世世代代为镇压九幽黄泉的起乱而陨落无数人,但他们还是前仆后继。
因为他们很清楚,一旦离开,九幽黄泉的起乱将殃及无数人的生命。
可当时的九幽黄泉三大顶尖势力,却一直将天惩族当成利用的对象,不停地从他们的身上索取各种东西。
天机师,算尽天机。
这世间有无尽密藏,无尽玄奥之地,无尽神奇之处,都逃不出天机师的那一双法眼。
可是每一次算尽天机,都将遭受恐怖的天罚。
但三大顶尖势力就像是吸血鬼一样,以天下大义的名义,要求天惩族不惜陨落自己的生命,来帮他们算尽天机。
可是当九幽黄泉爆发之际,三大顶尖势力却是顾左右而言他,从不出手。
虽然天惩族的人历经沧桑,也看出了三大顶尖势力的意图,但他们从来都是将这些怒气,不甘心忍下,只为天下大义四字。
到最后,千古大帝的父亲也在镇压九幽黄泉时陨落。
叶长生发现千古大帝时,他的眉心已开天眼,是修炼天机师的绝佳天赋。
他见到叶长生的第一句话,只有两字,值吗?
他想向这个世界询问,从最鼎盛的数万人的种族,到最后仅剩他一个人。
只为所谓的天下大义,黎民苍生,值吗?
那些像是吸血鬼一样,背后不停吸着他们一族的血的势力,个个兵强马壮,但却依旧贪婪的要他们给出各种天机。
甚至在背后抢占他们的土地,资源,强求天惩族的女子,给他们生下强大的血脉。
他想问自己一族陨落无数人,守护这些大势力一样的所谓黎民,值吗?
那一天,他的天眼成了血红之色。
那一天,他哭得很伤心。
那一天,他撕心裂肺的哭声,无数个疑问,得到了叶长生的一个答案,不值。
那一天,他发誓自己要当一个坏人,坏如骨髓,坏到令自己都感觉恶心的人。
哪怕那样,他也不想再像自己这一族一样,死得憋屈,死得麻木,就特么因为一个信念,天下黎民苍生。
大多数活得快乐,肆意,潇洒,都是坏人。
这是一个他不想承认的事实,所以他梦寐以求的想要成为坏人。
只有那样,他才能摆脱自己的宿命。
在叶长生陪着他的那些年,他一次次的想要证明自己是个坏人,但是很无奈的是,他终究无法像那些坏人一样恶毒,狠辣。
当他实力强大到令人恐惧时,要举起手中屠刀对一直坑害自己天惩族的三大顶尖势力下杀手,灭绝无数人时。
却是在路上遇见一个喂鸡的小女孩,结果他手中的屠刀,成了帮小女孩割草的工具。
待得叶长生找到他时,他咧开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着不好意思。
那个喂鸡的小女孩成了他的妻子,然而在陪伴他成长的岁月中,被天苍一族的圣子害死。
千古大帝发誓,要以手中的屠刀,手刃天苍圣子。
接下来,九霄之上有起乱发生,叶长生不得不上去,被那些隐藏在暗处,图谋无数的黑暗巨头给拖住了很长时间。
等到叶长生回来的时候,他已帝命在身,帝冠加冕。
只不过他所躺的却只是一具寒棺,棺前一盏孤灯,长眠于世。
与天苍圣子争夺帝位,他赢了。
当他宣布天苍圣子死期,想要去天苍族祖地手刃大仇时,十大险地,四大起源之海,纷纷起乱,一个个实力不亚于大帝的巨擘出现。
他放下屠刀,只能去镇压起乱,一个个巨擘被他斩杀。
以往大帝都不敢轻易进出的禁地,被他杀得七进七出,令无数禁地胆寒。
然而当他拖着残败之躯想要去杀那个时代的天苍圣子时,却是死在了半路。
只有一座寒棺陪伴着他,甚至最终连那个曾经让他放下屠刀,半路喂鸡的女孩的最后一面都没遇见。
一生经历无数悲惨,明明内心极度想当个坏人,但是最终他都无法成为一个坏人。
一生本有数次机会手刃自己的敌人,但每次都被他错过。
第一悲情大帝,千古大帝!
天下大义,黎民苍生,是刻在他骨子里的话,永生永世都无法改变。
培养他称帝的路上,叶长生无数次的教导,但他依旧违背不了自己的内心,依旧被这些东西束缚。
不可言之对,也不可言之不对。
一味仁慈,害了自己的命,这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对亲近自己的人的不负责,是对仇人的仁慈,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背后捅你一刀。
所以叶长生和他不同,他一样以天下黎民苍生太平为己任。
但你若惹我,不好意思,我不光折磨你,杀你,还挖你祖坟。
对敌人的狠,才是对自己的负责。
叶长生从这不靠谱的叶知秋身上,看到了千古大帝的影子。
他骨子里有些东西和千古大帝一样,不然他不可能得到天惩族的传承。
但他还有种可塑性,那就是杀伐果断,避免重蹈千古大帝的悲剧。
“好嘞,叶少!”
所有思绪仅是电光火石间,战灵雕像听了叶长生的话后,讨好无比,又面向叶知秋,换了一副嘴脸:“进去吧,别打歪主意,手脚干净点,丑比!”
“我去!”
叶知秋眼睛瞪得大大的,这破石头的脸还翻得挺快。
你特么是石头做的吗?
不是说石头脸很硬吗?
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说这是原则问题,现在叶长生一开口,你特么的原则放哪去了。
但他很识趣的迈上前往最高楼的通道,没有多说,毕竟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丑比,我知道你很不爽,但有些时候,原则这玩意儿,是拿来违背的。”
战灵雕像小黑戏谑望着叶知秋,极具人性化的玩味道:“你只不过是我拿来讨好叶少的砝码,其实我本打算也让你进最高楼的,也不算违背原则。”
叶知秋的心在风中凌乱,哑口无言。
“我的人,留在这里,不要让他们动。”
叶长生转身向战灵雕像交代道:“我要让洗清他们身上的屈辱,今日这里,注定血流成河。这里不止你一尊雕像,叫其他的也出来守护,事成后我会给你们一点血的。”
“切,你以为你是谁?神兽吗?你的血人家看得上吗?人家是石头,你是人,不是一个物种。来,我这有无数精美的矿石,你想要那样。”
独孤靖瑶不屑望着叶长生,发现终于有挖苦叶长生的地方了,掌心出现无数精美的的石头,内含无穷灵气。
期间寒烟拉着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头,可是被她恶狠狠瞪得不敢说话,以为寒烟又要坏自己的好事。
“什么破烂玩意儿?这雨花石海随便颗石头都比这好百倍,只不过你这实力得不到而已。”
小黑不屑的瞄了一眼,都不想瞄第二眼,又转向叶长生,道:“谢谢叶少,您的大恩大德,我们这些破石头不会忘记的,你看九十九个像我这样来守护可以吗?”
他的石瞳中尽是渴望,它可是知道叶长生的血液的妙用的。
“随意,绝对不能让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否则我唯你是问。”
叶长生淡淡笑道,青龙囚天指直点十八匹飞马拉着的两架华丽的马车,一幕幕景象呈现出来。
那是长生殿内,李飞甲和李浮生两父女,惨遭天屠和罗霸道侮辱的一幕幕。
三年,没有一分一秒是好过的。
一个小女孩,被当成血蛊饲养,那种痛苦,连撕心裂肺的嚎叫声都无法喊出,只能低低的啜泣。
因为,她没有那么多力量来喊叫。
一个父亲,三年不敢看自己的女儿一面,生怕她加深痛苦。
恶毒到极致,利用父女之情,来折磨,羞辱。
每一幕,都让观看到这一幕的人倒吸凉气。
这些,都是天华宗,城主府,罗浮宗等势力的杰作。
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是开胃菜,他们身上的遭遇,除非这些势力统统覆灭,不然的话,这种屈辱,痛苦,无法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