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章晋阳猜出来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在沟通些啥,会议室的桌子上突然出现了一些画面,不愿意和章晋阳搭话的娜塔莎打开了对象为洛基的直播
这个黑头发的混血王子刚刚被关进一个透明的大罐子,在罐子的门口,一个黑光头独眼龙正在嘚嘚不休。
“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试图逃跑,或者哪怕挠那罐子一下,你就会和这个罐子从三千米的高空落下去,了解了?”
独眼龙局长在那个操作台上不知摆弄了些什么机关,罐子下面张开了一个巨大的空洞,强烈的气流让他的声音都变得飘忽,所以他就又把那个洞关上了。
洛基慢慢的后退,悠闲的在罐头里转了一圈,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这个罐子。
(章晋阳用手肘捅了捅托尔,“他不是你爸亲生的?你们看起来一点也不像”
“是的,他是我父母的养子,一出生就在阿斯加德长大,但他是阿斯加德人和冰霜巨人的混血。”,托尔抱着肩膀,对这问题并不在意,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了。
“怪不得,我还以为阿斯加德不用遵守遗传定律。”
除了娜塔莎白了他一眼,没人理他。)
“这笼子真不错,我猜不是为我造的?贵吗?”
“是为了一个比你强的多的家伙建的,现在有点大材小用。”
洛基的表情变得清晰起来,嘴角向两边咧开,仿佛小丑的笑颜,然而即使透过屏幕,众人也能从那双浅蓝色的眸子里看到狂乱的冰冷。
“我有所耳闻。”
(章晋阳哈哈笑着指了指班纳博士,“浩克的大名远播宇宙!”
而班纳博士只是腼腆一笑,并没有在意。)
屏幕中的洛基带着诡谲的笑容,慢慢地转身,直视着镜头,用一种狂乱而神经质的语气仿佛在朗读。
“明明是愚蠢无智的野兽,却把自己打扮成人类,假装正常人,你是有多慌不择路,把这种怪物都拿出来当作救兵?”
(所有人都担心的看向班纳博士,博士则环视一周之后,一脸的复杂难名,最后沉默的低头继续盯着屏幕。
章晋阳什么也没说,双手叉腰,皱着眉头看着洛基的表演。)
“慌不择路?你威胁着要向我的世界开战,偷走了你无法掌控的能量,红口白牙的宣扬着安宁和平,却以杀戮为乐,为了对付你,我不得不不择手段,这是你逼的,而最终,你会尝到苦果,吃不了兜着走。”
黑光头局长义正辞严,外交口令玩得出神入化。
(“这位是谁啊?”
章晋阳点了点黑光头的脸,他还从没见过这位局长。
“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长。”
娜塔莎难得主动和他说话,她似乎发觉了什么,对章晋阳的印象有点改观。)
洛基把笑容收了起来,变得有点挑衅的样子。
“哟,功败垂成让你很懊恼?拿到了宇宙魔方,以为掌握着其中的能量,还是无限的能量。
你用它来做了什么?点燃一盏明灯,照亮全人类吗?
而现在你感受到了力量的真实,尝到了它的厉害?”
洛基满脸的讥讽嘲笑,定定的看着弗瑞局长,似乎在等着他还招。
而尼克·弗瑞则不屑的一笑,转身就走,“真正力量如果想要杂志和咖啡,就通知我。”
直播结束了,会议室的众人神情压抑,大家都不太搞得懂洛基在干什么,这个人或者说神行事诡异难测,猜想他的行动让所有人都头疼。
“还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子,越看越让人喜欢,嗯哼?”
班纳博士也打起了机锋,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影响。
“洛基在拖延时间,托尔,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队长史蒂夫靠坐在椅子上,这种阴谋诡计不是他的长项,他只是透过自己的直觉来判断这件事,多年前经历的战争,他见多了这种做派的敌人。
“他有一只规模庞大的军队,来自齐塔瑞人,不过谁也不知道齐塔瑞人是个什么来头,洛基打算带着这只军队侵略你们,他们会帮助洛基夺取地球,我猜,洛基的报酬就是宇宙魔方。”
托尔也在苦苦思索自己亲爱的弟弟到底想要干什么,可是他也想不出来,唯独有点线索可以和大家分享。
“大军?还是来自外星人的大军。”
队长柚子而无语的摇了摇头,他没想到自己复出的第一战对手这么稀奇古怪,形势这么严峻。
“他们怎么来?哦,魔方,那他还得建造一个足够大的传送门啊,他掳走艾瑞克·塞尔维格就是为了这个?”
班纳博士摘下自己的眼镜,加入到了讨论之中。
“塞尔维格?”
托尔诧异的听到自己熟悉的名字。
“他一个天体物理学家……”
“我们认识,是朋友。”,这是托尔在地球上少数熟悉的人之一。
“洛基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控制了他,还有我们的一个精英探员。”
娜塔莎提供了神盾局的消息。
“我想知道洛基为什么会束手就擒?他困在这里也能指挥那个什么齐塔瑞大军?”
队长关心的永远是战场上的事。
“我觉得没必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洛基身上,他一看就是个疯子……”
“说话注意一点。”
托尔打断了班纳博士的话,“洛基再怎么蛮横,他也是阿斯加德人,也是我的弟弟。”
娜塔莎一点面子也没给:“他在两天之内杀掉了八十人,能找到的。”
托尔这下尴尬了:“他是领养的。”
章晋阳拍了拍托尔的肩膀——他能拍到所有人的肩膀,因为他是这里最高的。
“保持礼貌,年轻人,你已经连续两次打断了班纳博士说话,还是说你这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以为到这里来是施舍给我们帮助?
洛基是罪犯,无论在阿斯加德还是北美鹰。”
章晋阳无视了托尔要冒出电光的眼睛,继续大声的招呼所有人。
“大家就只想到这些?这是多么幼稚的挑拨离间的做法,这种亲身上阵的分化计谋早在三千年前就不会有人在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