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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魔提着一并日军军官指挥刀走过来递给于明:“这是山县有田的指挥刀,他已经被炸死了!”
于明对这玩意还真看不上,要收藏就收藏将军级别的指挥刀,他将指挥刀扔给常威:“送给你了!”
常威接住指挥刀大喜,笑道:“这玩意可是个稀罕宝贝,到现在为止,中央军里还没有一个人能缴获这种级别的指挥刀啊!多谢于明老大,那我就不客气了!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常威帮忙的,于明老大尽管开口!”
于明摆摆手:“好,有你这句话就行,时间也不早了,这里是日军的地盘,我看你们还是赶快组织人马最好是在两个小时以内把物资运走,要不然等日本人反应过来,你们想走也走不了!”
特种小队每个人收集了两百发日军三八大盖的子弹和一些手雷之后就在于明的带领下离开了。他们所用的枪械全部是进过改装的,都可以使用日军的子弹,这样才能在战斗时现场补充,对于特种小队,除了初期的训练之外,于明制定的原则是以战养战,要将一支特种部队打造成成熟的战斗部队,其训练费用是个天文数字,不缴获一些根本承担不起,除了这个七人小队之外,在上海郊区秘密训练基地内还有十五个兄弟在进行特种部队的训练。
一路上于明发现柱子等人的体能还是太差了,为此他对他们在行军途中又不断地进行各种体能训练。
下午三点,在前方侦查的麻杆跑回来汇报说前面三里处有一个小山村,村子里传出了枪声。于明听后马上结束了队员们的训练,命令所有人全速向村子进发。
五分钟后,于明带着队员们赶到了村子外面的小山坡上,他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些村子里的情况,日军大约十几个人,还有二十多个穿着黄狗皮的伪军,有两挺歪把子轻机枪,两门迫击炮。
村子有两个进出口,各有两名伪军把手,其余的日伪军将大约两百多人的村民赶到了打谷场上,一个穿着日军少尉军服的日军军官正在对那些军民说着什么,因为是逆风,于明听不清那日军军官说的什么内容,不过看形势还不是紧张,两挺歪把子和其他日伪军的枪口还没有对准了村民,应该还有时间渗透进入,如果形势紧张就没有时间从容布置,只能开枪吸引日伪军的注意力将他们引出来,从而让村民们得以活命。
村子并没有围墙,村口和村子左边是大片的稻田,村子右边有一条宽十几米所有的水塘将村子和稻田之间隔开,这水塘着实不小,长度从村头延伸到村尾,足有一里多长,而东方霸等人正在村后面的山坡上。
这秋天的想从水塘游过去根本不可能,一下水就会冻僵,哪里还有什么战斗力?只能从村头、村尾、村子左边潜入。
于明对大家打了一连串的手势,让柱子带着黑龙从村头进入,干掉村口的两个伪军后由黑龙守在出村的大路边。苍狼和秃鹰从左边潜入,从日军背后突袭,剩下的人跟着他从村尾进入,三个方向的队员都必须干掉沿途所有遇到的日伪军,但不能开枪,三分钟后到达指定地点,等候命令!
大家迅速行动起来,柱子带着黑龙从水塘和稻田之间的田埂上弯着腰快步跑向村口,苍狼和秃鹰沿着村尾房屋外墙下跑向左边。
于明又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村尾的情况,除了两名伪军之外没有发现其他日军士兵,他抬手吩咐道:“麻杆,从这里到村尾只有不到二百米的距离,装上消声器狙击,要连续两枪毙命!”
“明白!”麻杆迅速掏出消声器。山坡到村尾的出口之间视野开阔,想要靠近而不被两名伪军发现根本不可能,只能用狙击步枪干掉他们。
于明做观察手给麻杆报出:“风向东北,风速六级!气温2摄氏度,相对湿度百分之二十!十一点方向,距离两百米,可以射击”没有仪器,东方霸只能凭感觉报出了狙击参数。
麻杆调正了一下瞄准镜,过了大约十几秒钟,狙击步枪连续发出两道轻微的响声,远处那两个伪军就倒在了地上,于明大手一挥:“行动!”
四个人迅速地猫着腰跑到村尾出口将两具伪军的尸体拖到房子后面藏起来,于明对麻杆打了一个手势让他潜入村子中最高一间房子的房顶支援,他带着剩下的血蟒和蓝魔潜入村子里。
除了村尾的两个伪军,于明带着血蟒和蓝魔在潜入的过程中竟然没有发现一个日伪军,他不禁暗自嘀咕这日本人也太大胆了吧?难道他们就不怕有人将他们围在打谷场一锅端了?
到了打谷场旁边一间房子旁边,于明站在墙角伸出脑袋观察了一下打谷场上的情况,打谷场上四周都有日伪军,这些日伪军围成一圈将村里的男女老幼全部围在打谷场上。
他对血蟒和蓝魔二人打了几个手势,让他们俩人分别爬上这边两间房顶,而他自己前往打谷场右边一间房顶上,防止等会打起来日伪军从这里越过水塘逃走。
于明顺着一个大树刚刚爬上房顶,就听见一声枪响,他脸色一变,连忙将脑袋伸出去观察,原来狗日的小日本已经开始杀人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汉被日军少尉开枪打死。
随着枪声响起,和老汉的死亡,打谷场上开始混乱起来,婴儿和小孩的哭声响彻着打谷场的上空,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跑过去扑在老汉的尸体上大声哭泣。
开枪杀人的日军少尉又用日语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通,一个带着日军帽子,穿着黑色棉布短装,脚上一双长筒皮靴,腰间挎着盒子炮的中年人汉奸马上翻译日军少尉的话:“皇军说了,这就是反对皇军的下场!既然没有人愿意做维持会会长,主持皇军军粮的筹措,那就由我周世才来做这个维持会会长之职,三天之内,每家每户按照田亩的数目,每亩交两担粮食,交到我这里来,不交的下场等同于这老头!”
每亩两担是一个庞大的数目,在这个亩产不过几百斤的时代每亩交两担粮食几乎让老百姓没剩下多少口粮了,周世才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一个大汉破口大骂:“周世才,我日你祖宗!每亩两担粮食你让我们怎么活?”
周世才看着那大汉奸笑了两声,又盯着他身边的女人看了几眼,眼神中露出淫邪之光,他眼神突然凶光大盛,狠声问道:“这么说你准备不交喽?”
“老子不交又怎么样?你有种打死老子!”大汉刚说完,他身边的妇人就焦急地将他拉到身后。
周世才冷笑着从枪套里掏出盒子炮对准了大汉夫妻二人,打谷场上马上响起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于明观察了一下自己队员的情况,所有人基本上都到位了,打谷场上的情况让他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马上对身在高处的麻杆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将枪口对准周世才打了三发子弹。
三声清脆的枪声响起之后,周世才胸口就出现三个血洞倒在地上,打谷场上瞬间陷入混乱当中,男女老少全部都趴在了地上,而日伪军反应很快全部将枪口对准了身在屋顶的东方霸。
于明对准日军少佐身后的两名迫击炮手连续打了几梭子就将脑袋缩了回去,迫击炮手和弹药手等四人全部倒了下去。
他刚刚缩下脑袋,面前的房瓦被就疯狂的子弹打地到处乱飞,这时特种小队的队员们也开火了,从四面八方向日伪军射击,重机枪手、弹药手和轻机枪手很快就被麻杆用狙击步枪干掉,一时间日军火力大大的减弱。
日军火力被其他三个方向的队员吸引过去,于明立即伸出枪口对打谷场对面的日伪军扫射,那是日军少尉所在的地方,一通子弹扫过去,日军少尉还来不及趴在地上就身上中了一颗子弹,但人还没死,只是躺在地上大声惨嚎。
于明连续几个点射,打死四个日军,又掏出一枚手雷扔在离房子不远的日军当中,一声爆炸炸死了三名日军士兵,还有三人受了伤。
眼睛的余光感觉有日军正要向这边开枪,他马上右低下头,等日军士兵的子弹打过之后再伸出头又来了几次点射。
战斗进行得很快,日伪军总共只有三十多人,不到四十人,在特种队员的瞬间打击下就损失了大半,特种队员们一边开枪,还不时地扔下几颗手雷,日伪军转眼之间就只剩下十几人还能活动,日军少尉见进攻他们的人火力强大,而己方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重火力全部报销了,马上忍着疼痛大声命令日伪军向村口撤退,他自己在两个日军的搀扶下夹杂在日军当中。
于明迅速换了一个弹夹,吹了一声口哨后率先从房顶上跳下来,追击着日伪军开火,等日伪军撤出打谷场的时候只剩下十来个人了,他让蓝魔和血蟒留下来处理还没死透的日伪军伤病,其他顺序追上去。
日伪军冲破柱子的火力封锁逃向村口,于明带着剩下的人一边追击开火一边利用房屋的掩护躲避日军返身时的射击。
刚刚出了村口,日伪军就受到了黑龙的重机枪扫射,突然打击之下,日伪军又倒下了六个人,只剩下三四个人还在负隅顽抗。
于明大喊一声:“留下那个日军少尉,其他人一个不留!”
得到命令的队员们将枪口对准了其他的日军士兵,又是一阵枪响之后,除了日军少尉,全部日军都被打死,队员们又冲上去对还没死透的日军士兵补上一枪。
“巴嘎,巴嘎!”日军少尉大吼两声抽出指挥刀就要劈向苍狼,苍狼抬脚一下踹过去将日军少尉踹倒在地上。
于明将战斗已经结束,收起枪大声道:“把枪枝弹药都收集起来,带上这家伙返回村子里!”
苍狼嘿嘿笑了两声,一把抓住日军少尉的一条腿就倒拖着他返回村子里,其他五个队员开始把日军的枪枝弹药都捡起来,又将尸体上的钱财都收刮干净才返回村子里。
日军少尉被倒拖着,疯狂地大叫,却对苍狼进行攻击又使不上力气,双腿不断地乱踢乱蹬,把苍狼搞火了,苍狼一脚踩在日军少尉的伤口上,日军少尉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于明带着柱子等人返回打谷场的时候,血蟒和蓝魔已经将现场收拾妥当,日伪军的尸体已经堆放在一起,枪支弹药以及尸体上的钱财全部收了上来。
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学究模样的老人拄着拐杖带着村子里的男女老少走过来抱拳行礼道:“这位壮士,老夫郭鼎铭,受乡亲们抬爱称我一声郭先生,敢问壮士高姓大名?是哪里的队伍?”
于明敬了一个军礼,笑着说:“郭先生,我就叫于明,我们不属于国府,也不属于哪个组织,我们“复仇者同盟”,只效忠于华夏民族!这些人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我们只打日本人和一切侵略者!”
郭鼎铭眼睛发亮,又抱拳弯腰起身大声道:“于壮士高义!你的属下人数虽少,但却是精锐之师,个人就打死日本人和二狗子四十人,战力非凡呐!”说着扭头喊道:“拿酒来!”
只见从身后走出来一个汉子抱着一大坛子酒,另一个年轻人端着一大叠瓷碗,郭鼎铭拿出一个大碗,汉子打开酒坛的泥封倒满一碗酒,郭鼎铭将酒碗端至东方霸面前:“老夫代表村里二百余口多谢壮士救命之恩,请壮士满饮此酒!”
于明想了想端着酒碗走到那被日军少佐枪杀的老汉尸体身边说:“第一碗敬这位冤死的老大爷和自日寇入侵以来死难的无辜百姓们!”说着便将酒倒在地上。
老汉尸体身边的一男一女闻言大声哭泣不止,于明招了招手,血蟒提着从日伪军尸体上搜来的银钱袋子递给于明,于明从袋子里抓出一大把大洋放在年轻人的手上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需要保重好自己,让酒泉之下的亲人放心才是,节哀顺变!”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