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房公子。”李叔叔身边的侍卫头子毛脸赵昆跟一票侍卫就站在宫门前,朝着我行礼道。
“不敢不敢,这位大叔,早上好啊?”拿不准这家伙出现在这是啥意思。
“小将奉命在此等候公子,陛下吩咐过,若公子到此,便与小将一起去见陛下。”这丫的,怎么瞧都觉得有点兴灾乐祸的味道。
跟在他身后,绕了老远的路,总算是到了李叔叔所在的宫宛,刚一进门,就听得里面传来的爽朗笑声,看样子,李叔叔心情不错,赶紧提起下摆紧跟着赵昆走了进去。
咦?李叔叔、俺爹,药师伯伯、还有位很帅很帅的中年帅哥,先人你个板板的,唐朝咋那么多帅哥捏?还好,都是大叔级别,不然,大唐的妞怕是没一个漂亮的能落我手上。
“哦……方才说到贤侄,这便来了,呵呵呵,快过来,莫要弄那些虚礼了,来,见过这几位长辈跟你父亲。”李叔叔一抬眼瞧见我,表情很是和蔼,目光很是善良,心里的石头落了大半,还以为等着俺的是李叔叔的大板子。
“这位是你药师伯伯,我大唐第一名将。”俺爹站起身来作为中间人进行介绍。
“大唐第一名将?”一道电火花在我的脑袋噼唎啪啦的闪过,一个牛人的名字在黑云翻卷的天空中,金光闪闪,照亮了大地。啪!本公子一拍大腿,想起来了。
“老夫李靖,玄龄莫要取笑老夫,我大唐名将倍出,哪轮得到老夫独占魁首。几日不见,贤侄怎么看起来……”李靖指着我昨天熬夜出来的黑眼圈道。
“啊李靖李伯伯托塔”我有点激动,佛祖在上,俺实在是太激动了,托塔李天王的原形,唐朝最牛的帅才,握手,想合影留言,要不让他给咱留点手迹啥的?
李靖很不理解我这样的激动的心情,赶紧拽两把让我撒手:“呵呵呵玄龄兄,你家俊儿倒是愈见热情啊。”老家伙脸有点扭曲。
“孽畜作甚,药师兄莫要见怪,这小畜生就这样,常常……还不过来,给长孙兄见礼。”老爷子最见不得我这样,一脸黑线,咬牙切齿地,差点就想提脚踹过来。
“后进末学,见过长孙叔叔,长孙叔叔之名,小侄也是如雷贯耳……”马屁先拍上,给这位大唐第一阴险人个好印象先,对本公子日后的生存安宁最具威协的就是这货了,得警惕。
“呵呵呵,玄龄兄莫恼,遗爱贤侄,尔冠礼之日,老夫有事不能亲来,实乃憾事尔。”长孙无忌很帅,很潇洒,有点谁?嗯嗯,有点像位大明星,演诸葛哥哥那位,具体啥名忘了,不过看得出,大唐还是以貌取人的年代,除了程叔叔,咱还没见过一个大唐高级干部长滴歪瓜劣枣,当然,程叔叔也不歪,也不劣,就是太恶货了点。
“辅机莫谦了,都坐都坐,来人,先上些早点,实有要事相商,故尔今日早早的就唤几位爱卿来,想必都空着肚子吧?”李叔叔不问还好,一问,勾的本公子一肚子馋虫开始造反,声如雷鸣。才想起本公子昨天晚上进宫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得喝,昨天夜里忙着暧昧了,粥都舍不得喝一口,全喂进小萝利那张丰满红润的小嘴里了。
“……”一个皇帝加仨朝堂大佬个个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瞧,四人老家伙赶紧抬手捂嘴前——
啥意思,俺可是饿,肠胃好着呢,赶紧拱手干笑解释道:“小侄……小侄这是饿的,不在是放……嗯嗯,没放。”说那俩字实在太那啥了,不好意思出口。
都是些啥人,俺老实人说老实话而已,这些老东西一个二个笑的呲牙裂嘴,面目狰狞,连俺爹都口眼歪斜了,靠!没一个好货。
实在太尴尬了,尴尬得脸如重枣了,还好送吃的来了,不理这帮子老家伙,一个二个都不是好人,捞起碗,往嘴里一倒,哐……一碗香喷喷的米粥消失在无底洞中,砸砸嘴,碗太小了,还不够填牙缝的。
总算是有点东西,身上了暖和了些,坐在下首,俯首贴耳的听一帮大佬吹嘘往事。
“咳咳,贤侄,老夫有一事相询。”李叔叔这一开口,小屋里安静了下来,看样子,戏肉上了,虽然不知道李叔叔想干啥,可俺知道,拉这么一票大佬来,肯定不是为了喝米粥那么简单。
“小侄不敢,还请叔叔教诲才是。”赶紧拱手答道。
“嗯,贤侄看看此物。”李叔叔拈须一笑,一本札子递到我跟前。
有点迷惑地翻开一瞧,不由得瞪大了眼,一字一句地干巴巴地读了出来:“吐蕃和亲……叔叔您这是。”这里面的东西,与我上次在酒楼与李漱跟李治胡扯瞎吹的完全一致,卖糕的佛祖,李叔叔真的要朝吐蕃下黑手了?上次偷听的吐蕃间谍竟然由李叔叔亲自出演的?
李叔叔似乎觉查到了我的目光,老脸有点红,干咳两声,严肃下表情,摆出了大唐皇帝陛下的谱,很王霸地把脑袋探了过来:“贤侄,看什么?”
“没,没看啥,小侄只是觉得,很,很那啥。”老货很锐利的目光,差点把俺照成骷髅架子。怕要是俺说实话,依照李叔叔那阴暗的心理,很有可能会暗中报复咱,还是算了,俺还想多活个百十来年。
“莫怕……老夫问问你,为何这些物件,全是贵重之物,余者,也皆是我大唐才有的特产?”李叔叔手点在札上。
抹抹额角的汗,斜眼偷瞄下四周,……仨老家伙眼中都并射出八卦的精芒,都是些啥人,让俺一小年青出头。
“这个……”不说怕是不行了,也好,我就是瞧不过眼李叔叔历史上的和亲之策。有啥怕的,咱一小年青,俺爹就在边上,有错,找俺爹去。
“这个,几位叔伯也该知晓,吐蕃为何要与我大唐和亲的吧?”
四颗脑袋都点了点,很好,知道就成。干咳俩声:“贞观十二年,就是那个乡下,咳咳松赞干布妄动兵戈,率吐蕃大军攻打我大唐边城松州,当然,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自然不是我国富兵强的大唐之敌,被我大唐之精锐连番出溃,大败于松州城下。松赞干布只好俯首称臣,并对我大唐的强盛赞慕不已,他在上书谢罪的同时,还特向我朝求婚。不知道小侄说的对是不对?”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只有一点,被打怕了,打痛了,现在想服软,所以,才会向我大唐要求和亲以示友好恭顺,可是诸位叔伯,你们觉得,嫁个公主过去,就可保我大唐与吐蕃之间永远能保持这种平静的势态吗?汉朝和亲之数甚多,若何?匈奴照样群丑叩我关隘,为什么,因为他们觉得大汉和亲是在向他们展示软弱,靠和亲来拥有和平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国与国之间,绝对不会有真正的和平,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本公子摔出了这句经过后世沉甸出来的真理丢在四位大唐大佬跟前。
一堂生动的国际外交政治课在大唐正试开讲,地点:皇宫,参与人数:五人,参与讨论人员:皇帝、宰相、大将军、史部尚书,当然还是我这个未来的精英。
把历史上的多次汉民族遭受的异族侵略细细分说,每一次弱小的胡人依附在汉民族身边,他们总会向我们学习先进的东西,然后,等到他们壮大了,成长了,反过脸来,又狠狠地咬我们一口,犬戎是这样匈奴是这样,羌人也是这样,拓跋鲜卑也是这样,哪一个弱小的少数民族不是先依附汉人,吸取汉人的智慧,开创了自己的文明之后,反过来狠狠地咬在汉人的身上,遍体鳞伤的汉民族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和谐,一次又一次地自个骗自个,落到最后,亿万人都受三百万人统治的地方,不知道还是觉得凄凉,还是觉得可悲。
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本公子把唐朝以后发生的少数民族入侵史转移到了另一块大陆,当然之前的,自然还在这块大地上发生,血淋淋的史实,通过本公子获得过州演讲比赛第二名的口才经过加工和艺术化处理之后,更加的狰狞与可憎。
历史,他妈的臭历史,今个本公子发彪了,咱就是一人事不知的小年青,这帮江湖大佬咋想就咋想去,不过,能提前引起这些大唐高层的重视最好,别的不说,数十年后安实禄山之变,何尝不是太过娇纵胡人才导致大唐的那一场差点改朝换代的劫难。
今天在朋友家吃饭,没电脑赶稿了,不好意思哈,今天只能二更了,明起继续恢复三更谢谢各位道兄的支持和体谅,谢谢o(∩_∩)o
静默,静默得可怕,四个老家伙根本就是在用意念谈事,锐利的目光你来我往,嘴边冒白沫的本公子傻了巴叽地坐跟前,不知道他们想干啥?
“如何?”李叔叔开了口,不是问我,是问长孙叔叔。
“此事……辅机以为可行,只是操作起来嘛……”长孙这阴人很阴险地挑挑眉角,朝我爹斜斜眼,我爹很是凝重地沉吟半晌,斜了我一眼,精芒一闪,合上眼帘,然后重重地点了点脑袋。
“解铃自有系铃人……呵呵呵”李靖伯伯果然眼光毒辣,一眼就瞧出俺是那个挂铃铛的罪魁祸首。有虚汗在冒了,背有点凉。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