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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这事别想了,以后再问张师弟就是了。除了主修的雷法和炼体术,师弟应该还有些别的神通的,季道友能看出什么吗?”黄埔容政道。
“黄埔道友还真当这望气术是万能的什么都知道呀。”季权没好气的说道。
“总之是有点门道的,闲着也是闲着,说说看嘛。”黄埔容政的八卦之魂又开始燃烧了。
“望气之术也就能看个大概,但即便如此还是心惊不已。张道友身上还有几道不下于肉身雷法的宝光,但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好说的。”季权道。
“你说张师弟还有几项不下于他炼体术和雷法的神通?”黄埔容政道。
“嗯,其中一项竟然像是佛门神通,他什时候修习佛门神通的。以前完全没有印象呀。不过这佛门神通气象恢宏,实在不在肉身和雷法以下。”季权道。
“佛门神通我倒是有点印象,应该是在大夏游历时学的。难道这佛门手段也是像五神雷这样的大神通吗?”黄埔容政疑惑道。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神通根本就不是大夏的,就是得自六合岛。
“怎么说呢,这股佛光正大光明,其气象丝毫不亚于前面两种,按道理来讲,威能绝对不小的。佛门五色,一为青色,示“禅定”。二为黄色,示“金刚”。三为红色,示“精进”。四为白色,示“清净”。五为橙色,示“忍辱”。可谓是一步一个台阶,能到橙色已经是世间顶级功法。因此这橙色也被称为菩萨色。”季权道。
“难道张师弟已然达到了菩萨色?”黄埔容政道。
“那倒不是,张兄这神通并非橙色。”季权道。
“那你还说什么顶级功法。难道连橙色也达不到吗?”黄埔容政道。
“道友以为那橙色是什么。这样的顶级功法这一界有没有还不一定呢。据我所知,大夏古佛宗的嘉量大师,也不过是修了一部白色佛经。那可算是人间界最高级的佛门功法了。”季权道。
“哦?那师弟是白色功法吗?”黄埔容政道。
“当然不是白色功法,你听我慢慢讲来嘛。”季权道。
“好好,你慢慢说,我不插嘴就是了。”黄埔容政道。
“张道友这功法所显的并非是佛门五色。”季权缓缓的说道好像在斟酌着用词。
“不是佛门功法?”黄埔容政道,马上他就收到了季权翻来的白眼。
“好好好,你说,我不插嘴就是了。”黄埔容政拱拱手道。
“那我开始说了。”季权说着又看了黄埔容政一眼,好像再确定下他不会插嘴了。
黄埔容政认真的点点头,并用手捂住了嘴巴。季权这才放下心来。
“我说不是佛门五色,并没有说不是佛门神通。按着记载一旦超脱了五色,就是另外一个层次的存在了。”季权沉吟着说道。
“另外~”黄埔容政刚说两个字就看见了季权的目光,不由的赶紧又把嘴捂上了。季权看着这大修士也不由莞尔。
“嗯,另外一个层次,这样讲来,说不是佛门神通也不算错。”季权道。
“这~”黄埔容政刚打算再说什么,自己马上意识到了,又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严格来讲这个层次的神通应该叫佛神通才对。佛神通和佛门神通一字之差可谓是天差地别。”季权道。
黄埔容政这次忍住了,但明显是有些什么话要说。憋得脸挺红,眼巴巴的看着季权。
“哈哈,真是为难道友了,你还是说吧。我刚才也是在斟酌用词。”季权笑道,让一个大修士如此委屈,他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
人和人投缘是件说不清的事,谁能想到一向一本正经的六合盟当家大修士,这会儿竟和平时街上买菜邻居没什么区别的。
“你是说张师弟这个是佛神通?这佛神通我听过,那不是传闻真仙界才有的功法吗?”黄埔容政道。
“嗯,传闻是这样,据说在真仙界这样的法门也不多的。”季权道。
“竟然是传说中的佛神通,这到底是什么颜色呢?”黄埔容政问道。
“传说佛神通有三色,黄金,琉璃,白毫。道友不妨猜下,张兄是哪一种?”季权笑道。
“这你可难不倒我。我虽然没有望气之术,但我见过张师弟施展过佛门金身。我猜是金色。哈哈,可对?”黄埔容政笑道。
“哈哈,错!”季权笑道。
“错?”黄埔容政道。
“功法施展的颜色和其神通宝光虽然有些关系但并不绝对的。再说那金身有可能只是初始阶段,其大成之后未必还是这个颜色的。”季权道。
“那是什么?难道是白毫?”黄埔容政道。
“嗯,正是白毫!传闻佛祖才有的法相。”季权点头郑重的说道。黄埔容政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
“那个~季道友,我不是怀疑你啊,这白毫和白光可差不多。有没有可能和嘉量大师一样是白色功法。”黄埔容政斟酌着用词说道。
“哎~,其实我也怕弄错了,这才反复辨认一番。内心也曾犹豫不决。白色和白毫虽然极其相似,但白色尚在五色之内,白毫却是可以贯穿万界的。这等宝光已经冲破了天际,完全不受限制。绝对是白毫无疑的。”季权说完还郑重的点了下头。
黄埔容政已经愣在了当场,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了,但心中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一定要交好这位张师弟。
以前他也是这想法,多少还有点受孔长灵天机术的影响,但现在当然在内心里是更明确也更坚定了
“道友望气术真是不简单,都快赶得上孔师叔的天机术了。”海普瑞叹道。
“怎么敢跟化神前辈相比。道友你可别拿我开玩笑了。”季权道。不过季权还是忍不住有点小得意。
“这样的神通能有一个也足以叱咤风云了,张师弟竟然有三个之多,当真是不可思议。”黄埔容政道。
“可不止,还有两个神通我却完全看不懂是什么。一个像是无底深渊,仿佛神都能吸进去。另一个更是充满毁灭气息,我连看一眼都心惊胆战。”季权道。
“还有?还不止一种?”黄埔容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