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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也没有功夫去管老酒鬼为什么能够知道这么多。
是不是仅仅在开玩笑。
但他运气一直不错,想要找的人直接到了眼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而已。
现在老酒鬼这样说,那林辰当然要去把茵茵找过来,问清楚。
“呀,这下真的逛妓院了!”露西嘿嘿笑道。
她目光落向那老酒鬼,眼底有圣光徐徐跳动着,像是一轮轮的光芒在晕染开来,无数的圆环中间,有璀璨到极致的圣芒,在缓缓涌现。
“酒,老子还要喝酒!”老酒鬼大叫,睡梦中手脚乱动,将酒壶抓起来丢出,差点砸中露西。
露西眉头微微一皱。
眼底的光芒瞬间敛去。
“到底什么人啊!”露西扁扁嘴,实在是不透这老东西。
当下也不想在房间里多待,走了出去,反正只要不发光就行。
露西可是真的想要接触这些底层,去接触苦难。
林辰匆匆跑了出来,感知扫动,很快就找到了老鸨。
“哎哟,公子你怎么出来了,有什么吩咐直接叫奴才们就是,哪里需要您亲自下来!”老鸨顿时眉开眼笑的。
“刚才那个花魁呢?”林辰问道。
老鸨翻了个白眼,这人也真是的,想找女人一开始明说不就好了,反正本来就是烟花之地,来这里不找女人找什么,非要矜持非要装。
现在来找她要人了。
晚了!
“公子啊,您不是把她赶出来了嘛,你现在这样,不是让我为难”,老鸨道。
“我出双倍的钱”,林辰不想废话。
他以为老鸨是在坐地起价,这种事他并不反感,只要钱能解决就行,重要的是不要浪费他的时间。
老鸨闻言,眼睛更亮了,只是随即就露出为难之色,忍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
怎么就不能再坚持一下呢,这下子真亏了!
“什么意思!”林辰眼神顿时沉了下来。
老鸨勉强道,“唉,这不是赶巧了嘛,茵茵已经被人要走了,公子您晚了一步。”
林辰只感觉一阵头疼。
早知道让人在里面伺候倒酒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干嘛非要赶人走呢。
来有时候好色还是有用的。
“人在哪?”林辰立时喝道。
闻言,老鸨脸色一变,连忙道:“公子勿怪,千娇也有千娇的规矩,这花魁既然许了人,起码今晚公子是要不到了,这样,您明晚来,一定给您留着。”
林辰已经不再理会这老鸨,感知散开,即便此地混乱吵杂,还各个包间也有阵法禁制阻挡感知,但在林辰那强大的感知之下,还是可以锁定茵茵的位置。
“公子,公子您怎么了?”老鸨在一边希冀的问道,“不是初夜,大不了算您便宜一点,您也不吃亏。”
下一刻,林辰直接飞掠而出。
“哎,别走啊,还有别的花魁呢,一个个挑过去,总有喜欢的啊!”老鸨连声叫道。
这小王羔子,折腾人不是?
给的时候不要,现在没了又来要了,别的也不选,真是难伺候。
要不是在出手大方的份上,老鸨都不想招待。
“妈妈,那客人是不是朝着明春楼去了”,一个打手沉声道。
老鸨闻言一怔,顿时一拍大腿。
“完了,这小子怎么知道茵茵在那里的!”老鸨脸色一变,急忙大叫:“还不快追过去,刘公子可是贵客,这要是起了冲突,咱们可就完了!”
当下提着裙子就是飞奔过去,速度倒也极快,如若流星。
而林辰已经来到了明春楼。
屋外,有两个壮汉守着,都是炼体高手。
在地下城这种特殊的环境中,并不敢轻易动用神力,肉身气血反倒成为最为便利的手段,所以这里的炼体强者数量不少,各家也喜欢豢养炼体武者作为护卫。
“你来这里做什么,还不滚开!”那壮汉大喝,十分的霸道,连靠近都不行。
林辰此刻哪会有废话,将手一挥,两个壮汉就是直接飞了出去,撞碎沿途墙壁,已经生死不知。
随即“砰”的一声,房门被撕裂,禁制阵法在瞬间连同房门一起碎掉。
巨大的声响,让千娇的人都是吓了一跳,纷纷骂骂咧咧的,了过来。
这是,有人在千娇内闹事?
过去即便闹事,也没有人会强行破坏千娇的建筑布局,因为这些可都是在地下城各组成部件的基础上建造的,破坏建筑,就相当于破坏地下城。
这可是大忌!
“哪来的愣头青,不想活了吗!”
“嘿,那里不是刘少的明春楼吗,这小子当真不怕死,毁坏建筑不说,还敢得罪刘少!”
千娇里的人,都被惊动了,这会儿纷纷摆出热闹的姿态。
这种事,到了哪里都是喜闻乐见的,不知死活的嚣张蠢货踢到了铁板,被狠狠教育,谁不喜欢这样的戏码,还能狠狠的嘲笑一番!
“完了完了,这么闹出这么大的乱子!”老鸨脸都白了。
这怕是连执法者都要惊动!
明春楼,比起明月楼的雅致,这里可低级得多,到处都是春情荡漾,春宫图挂了一圈,以助涨情调。
林辰感知锁定茵茵,身形瞬息而动。
“你他妈的谁啊,找死是不是!”刘少怒骂!
林辰将手一抓,那所谓的刘少就被林辰提了起来,随手丢了出去,又是砸碎一路墙壁。
刘少都准备脱裤子了。
这下子一路撞过去,裤子顺便也脱了,光屁股倒在地上,惹人围观。
而茵茵,原本已经绝望的等待苦难降临。
结果没等来刘少的蹂躏,刘少直接就飞出去了。
他是说过要让茵茵体验飞的感觉。
但没说自己也要飞啊,还飞得如此的别致。
“你,你怎么来了”,茵茵好不容易稳定心神,这才喃喃问道。
林辰不是才把她赶出来吗?
以她的感觉,林辰应该完全不在意她才是,现在又是为什么而出手,救她出苦海?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告诉我,我带你出去,你愿不愿意帮我做事就行”,林辰道。
茵茵心脏跳动骤然加速,她有种预感,这或许是她此生最为重要的一个决定,不需要去想林辰这么做的理由,她只需要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跟你走,会变成你的奴隶吗?”茵茵鼓起勇气问道。
“自然不用,可以是平等的伙伴,帮完忙,你也可以自行离开”,林辰道。
那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带我走!”茵茵连忙道。
林辰眉毛微挑,他喜欢茵茵的这个回答以及她此刻的神态。
“收到”,林辰点头。
随即便带人往外走去。
此时,老鸨和千娇的打手们这才赶到,而这电光火石之间,林辰已经下了如此重手,让老鸨几乎想要晕厥。
听远处的人说,刘少已经昏过去了,虽然没死,但被这样对待,刘家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那时候,他们千娇恐怕也要受牵连。
“小崽子,亏我还好好招待你,你竟敢在我千娇闹事,你以为能就这样走吗!”老鸨叉腰大叫。
而千娇坐镇的强者,也已经来了,平日里根本不会露面的虎爷,此刻正如同一尊铁塔一般,站在老鸨身后。
虎爷!
在第街可是威名赫赫,据说乃是妖族,肉身极度强横,可以力敌十五境!
这千娇能够稳坐第街头把交椅,拥有最大的规模与客流,虎爷便是其底气。
“小贱货,你还不快滚过来,别忘了你已经把自己卖给了我们千娇,你还想逃不成!”老鸨尖声叫道。
茵茵身体忍不住轻颤,往林辰身后躲,她生怕林辰将她交出去,给了她希望又让她绝望。
“这个人,我要了,你可以算算价格以及修复这些破坏所需的费用,我一并给你”,林辰淡淡道。
狂!
有钱就是任性。
但这一次,怕是任性错了地方!
如此大闹,甚至将刘家都得罪死了,他们千娇要是让林辰花钱就离开,那往后还要不要在第街混了?
“小子,你过界了”,虎爷只是淡漠开口。
“而过界的代价,你必须承受!”
“意思是,我走不了了?”林辰道。
“你的确走不了!”虎爷道。
只是话音刚落,虎爷便到林辰了他一眼。
虎爷瞳孔顿时狠狠收缩,面对林辰那双淡漠的眼睛,他心中竟然涌现无边的恐惧,身体变得无比的僵硬,脑海中浮现无数杀戮之光,甚至到了自己被无情斩杀的画面。
血色遍布视野,一股股寒意直冲他脑门。
虎爷身体一颤,差点倒下,额上更是冷汗涔涔。
“我也没想走”,林辰淡淡道。
说完就带着茵茵往明月楼走去。
“愣着干嘛,给我拿下!”老鸨脸色难,大声吼道。
“住口!”却是虎爷喝道。
老鸨顿时惊惧,却也不解。
“他既然说没想走,那这会儿就不会走,刘少的事,让刘家自己来解决”,虎爷沉声道,他得努力控制才不会让自己的声音出现颤抖。
该死的,那小子到底什么来头,一个眼神中所包含的杀意,竟然直接瓦解了他的战斗意志,让恐惧占满全身。
这若是出手,他顷刻间就要死!
十五境神王?
但不管是什么人,虎爷知道这个人他惹不起,那当然就选择退出,不招惹。
老鸨等人都是惊讶,完全没想到虎爷这次竟然这么好说话,要知道,虎爷可是出了名的残忍,一点小事他都可能血腥报复,更何况这人简直是在砸千娇的场子!
但虎爷就是忍了,别人再疑惑再不满,也不敢忤逆,只能着林辰回到明月楼。
不过林辰既然没走,那么这件事就不会到此为止。
刘家可不会善罢甘休!
“虎爷,这样真的没问题吗,要是刘家的人来了,发现我们什么都没做,怕是会迁怒!”老鸨硬着头皮道。
那刘家,可是内城的大家族,势力庞大,实力恐怖,甚至可以影响地下城的决策层,真正要人有人,要权有权。
也是出了刘少这个有辱门风的玩意,内城的高等妓院玩得不爽,非要来外城寻刺激。
不然也不会有今天这件事。
“我们不是在救治刘少吗,怎么会什么都没做?”虎爷冷哼道。
老鸨缩了缩脖子,只能苦笑。
刘家要是这么讲道理就好了。
真的来人,千娇怕是难以平息怒火。
“去做你自己的事,至于刘家人要怎么做,不需要你来管”,虎爷喝道。
当下老鸨等人匆匆离去,可不敢惹虎爷不喜。
“哼,刘家,这次怕是踢到铁板了”,虎爷冷哼一声。
那人拥有的杀意,虎爷都从未遇到过,刘家要是依旧从前那般做派,嚣张跋扈,只怕下场不会好。
另一头,林辰带着茵茵回到明月楼。
“这家伙跑哪去了?”林辰没到露西。
不过也猜得到,她应该去亲眼见证世间苦难了。
光明教会的教义,始终离不开苦难与救赎,真正能够参透其中的奥义,对于自身大道的提升作用,是难以想象的。
他们的逆天路,本就与此有关。
不去管她。
林辰踢了一脚地上的老酒鬼,皱了皱眉。
这是真喝醉了,还是装呢。
“公,公子,我们真的不走吗,那位刘少据说背景很吓人,与内城有关!”茵茵脸色苍白的道。
她也只是从老鸨那里听说刘少乃是大人物,不可得罪。
林辰现在不走,待会儿恐怕就走不了了!
“无妨”,林辰并不在意。
自己拿起酒坛倒了一杯酒,同时示意茵茵坐下。
神仙酿。
一口入喉,果然不一般,的确是难得的好酒!
刚才一直都是老酒鬼再喝,林辰现在才喝第一口,不由得眼睛一亮!
天外神土的东西,确实是好,就算是这样的地方,也有如此佳酿,在人间是不可想象的。
茵茵内心着急,但林辰如此,她也无奈。
而既然选择跟林辰走,那么她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现在后悔早已经来不及。
当下茵茵叹了口气,动作轻柔的帮林辰斟酒。
“大人之前说需要我帮忙,大人现在不妨说说,我怕待会儿就没机会说了”,茵茵道。
她的确很好奇是什么让林辰突然改变了主意。
甚至不惜得罪刘家。
“说说你的来历”,林辰则道。
茵茵一讶。
她的来历?
茵茵突然有些明白林辰的意图了。
“难道公子是为了穿界船吗?”茵茵苦笑一声,“如果是这样,公子恐怕要失望了。”
“你说你的就是,其余的我自己会判断”,林辰只是喝了口酒,淡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