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警视厅。
毛利小五郎找目暮警部打听月影岛的事情,听说都撂了,顿时大喜。
工藤新一心痒难耐的追问,但没人理他,气得把嘴嘟得老高,可以挂东西了。
不过,目暮警部还是主动说了一些,让毛利小五郎知道个大概。
工藤新一听得不清不楚,馋没解,反而更不舒服了。
但毛利小五郎没给他机会,主动离开了。
因为知道,既然犯人都撂了,目暮警部肯定忙到现在都还没怎么休息,也就不耽误人家了,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不迟。
工藤新一很无奈,而相比他的一脸不高兴,光彦和元太倒是很满意,毕竟走进了警视厅的内部。
……
出了警视厅,已经是中午了。
元太嚷嚷着让毛利小五郎请客吃午餐,毛利小五郎自然当没听见,坐公交车返回米花町。
他已经跟毛利兰打过电话,说中午会回家吃饭,才不会浪费钱在外面吃呢,更别说是请小鬼头吃饭。
不过眼看三个小坏蛋跟着他上了公交车,然后又故意不付钱,只得在满车人的注目下,肉痛的付钱。
……
另一边,琴酒家。
黑泽阵和伏特加回来的时候,杂役们还在打扫房间。
黑泽阵在外面等了一会儿,等他们打扫完走了,才带伏特加回房间。
关上门,黑泽阵才开口,“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没没没,什么。”伏特加吞吞吐吐。
“不说就算了,你回去。”
“大哥,大哥你别生气。”
黑泽阵坐下,“我没生气,你是一个成年人,有不好说出口的事情,很正常。”
“不是,那个,”伏特加低声道,“我,我,我……”
“不想说说就不说。”
“我被宰了两千万日元。”
伏特加用力说了出来,脸都涨红了。
黑泽阵失笑,“就这个事情?”
“啊?”伏特加没反应过来。
黑泽阵再问一遍,“我是说,就是钱的事情?”
伏特加点头,努力推卸责任,“是,那个,是他们的酒水和服务,全是坑,我一不小心就……”
“正常,俱乐部不坑人,怎么赚钱啊?再说了,高档的俱乐部一晚上几百万日元,你这几天几夜也不算多。”
伏特加忍不住抱怨,“他们没那个档次,就是觉得太坑了。”
黑泽阵点头,“所以肯定是你在那边喝大了,露富了,否则你要拿不出来钱,人家坑你也没意义。”
“呃……”伏特加一脸尴尬,他也明白这个是道理。
“行了,这事就算了,为了钱,去找人麻烦,不值得。”
“是。”
“话说回来,我倒是知道,你那房子的一楼该做什么了。”
“大哥,您可别说要做俱乐部啊。”伏特加并不傻。
“我知道,家庭俱乐部没意思。”
“没错,没错。”伏特加连忙点头。
黑泽阵琢磨,“可以做成私人酒,摆上一张台球桌,一张麻将桌,还有投币机,飞镖靶什么的,应该可以消磨掉你不少时间。”
“呵呵呵。”伏特加冒汗了,大哥这是要圈禁他啊,这惩罚是不是太大了。
“我只是提意见,那是你家,你要是觉得不好,可以不那么搞。”
“那什么,大哥说好,那就试试好了。”伏特加苦着脸强笑,他不敢不同意啊。
黑泽阵看出了,再次确定,“不用勉强。”
“不勉强,一点都不勉强。”
“那好,我这就打电话给地产中介。”
黑泽阵没别的意思,伏特加既然不反对,那就弄个玩玩。
“哦,那我先出去了。”
“好。”
“大哥,我走了。”
伏特加看琴酒点头,立刻跑了,趁还没有被勒令不准出门,先去柏青哥店换换运气。
……
另一边,米花五丁目公交车站。
毛利小五郎下车就跑,完全不顾三个小鬼头的大喊声,硬甩开三个讨厌的小鬼头。
无论如何,没把他们丢在外面的大马路上,就算仁至义尽了。
……
工藤新一也想跑的,但没有跑掉,被抓着一起去吃汉堡快餐。
“啊,那什么,我没钱了,昨天就用完了。”
“没关系,这次我请,你下次还我。”光彦大方的说道。
“听到了,不要不合群。”元太硬是把江户川柯南拖走了。
工藤新一很无奈,他现在这小身板,实在无力反抗,只能被拖进了汉堡店,跟着老老实实的排队点餐。
他是没有看到,就在他身后,伏特加快步从店外的街道走了过去。
……
不久之后,工藤新一觉得来对了,因为发现了店里的报纸上有月影岛的独家新闻。
工藤新一浏览了一遍,顿时猜到了,寄到毛利侦探事务所的信,就是为了十二年前的麻生圭二灭门案。
所谓有人在月下消失,就是是要报复杀人。
会寄给毛利小五郎,大约是因为他当年也参与过调查。
结果,挂号信还没到呢,川岛英夫就因为别的事情而被警方找上。
警方先一步控制住了局面,随后以川岛英夫为突破口,引动整个局势,把当年的犯人都扯进去。
工藤新一又看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到底是谁寄的信。
再看记者,发现是黑泽阵和木田今朝,这两个毛利小五郎的酒友。
工藤新一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天晚上回来了也不回家,敢情是开庆祝酒会了。
他不知道,那并不是,不过结果没差别就是了。
……
另一边,琴酒家。
“喂,是我,说话安全吗?”
黑泽阵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打来的电话,听出是朗姆的声音,顿时变得严肃了。
“这不敢保证。”黑泽阵看着通话时间。
朗姆点头,“那么,长话短说,你上次提醒我,我查了,黑麦威士忌诸星大是调查局的赤井秀一。”
黑泽阵心中一动,“米国调查局?”
“对,应该就是他知道你的行程以后,出卖你的消息,让你在仑敦损失了四千万英镑。”
“知道了,要到时间了,挂电话。”
“好。”朗姆挂断了电话,然后换了个电话号码,又打电话给琴酒。
黑泽阵接了,“还有什么事情?”
朗姆直接问道:“问你个事情,你觉得英忒尔的股票怎么样?”
黑泽阵好笑,“老大,这种事情,别在电话里说啊!”
“有什么不能说的呢,这又不犯法!”
“老大,犯法可以花钱去找律师,但这是很多钱的问题。”
“所以我才问你啊,咨询一下你这个有钱人。”
“好,那我说可以持有,你信吗?”
“这个……”
黑泽阵轻笑,“老大,股市这东西,别人说什么有风险,得你自个儿掂量。”
朗姆火大,“我要知道,还问你干什么!”
“你问谁都一样,这没有必胜法则,只有信或不信。时间差不多了,就这样。”
黑泽阵挂断了电话,朗姆头痛的放下移动电话,继续看满桌令人头痛的账目,哪儿哪儿都要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