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大军,虽是气势汹汹,可如今却被打得大败而退,再无进军之力。 秦天那头,也已运转阵法,狠狠的将邪灵牢牢镇压。 那些邪恶之灵,再无意义! 秦天所有的邪灵和恶灵彻底镇压之后,才放下心来,这座城,如今才算是真正的太平。 做完这一切,他再度隐匿于平凡,而其余人来到,他刚才与邪灵所战斗之地,也只会震惊于场面之大所造成的破坏之夸张,而根本是不知道到底是谁能做到! 赵德芳见到吐蕃那大军,已然退去,便松了口气。 随即他立刻命中将结营扎寨,做好防御的准备。 赵德芳又是一番好声劝说,这才让萧玉石,打消心中顾虑。 萧玉石却立刻纠正道:“中郎将便中郎将,又有哪番不堪?现如今我们皆是亡国之臣,能被收留也是相当的不错,难不成诸位想成流民?想做无家可归之人?” 秦天却笑呵呵的说:“我已将事情解决,自然便是要来找你了。” 赵德芳连忙说:“师尊处理了什么事吗?” 不过如今也算得上是弃暗投明。 赵德芳想拒绝,但见他这一番诚恳的模样,却也颇有不忍之心,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即一番思索,便是点头应下。 “师尊!” 只听他又道:“不过你需记住,在军中也有他们所安插的傀儡和他们的人,你要小心这一点,若不然很容易让他们趁虚而入,这你可知晓?” 在众人面前引下人血之后,他的身体似乎都变健壮了,许多肌肉就好像变得更加扎实了,浑身的气势都涨了不止一个度。 赵德芳只觉此人也算是名大才,只可惜生在辽国之地,身为辽国之臣。 赵德芳却立刻脸色一正。 不但如此,他更是又取出两个锦囊递给了赵德芳。 马里布像披风一甩的,转头离去。 萧玉石想到自己以前的那思维,便是不由得非常惭愧的低下了头。 看着满地流淌的鲜血,嗜血的欲望在心头滋生。 “大帅客气了,我不过,这是一名败军之将,亡国之臣,若非是大帅仁义,我早已……” 秦天随即接着说:“吐蕃国,向来信奉喇嘛之教,你虽知晓这群人行事向来很辣无比,而且其所用之法更是非常人所能理解。” 只听他冷冷的说:“我要将宋国之人的脑袋通通斩下!痛饮他们的鲜血!” 秦天一番吩咐之后,这才便是离开。 不过随即他便小心翼翼的说:“师父,之前我所感应到的阵法……” 马里布为吐蕃大将,按理来说不应如此残暴嗜血,但是在半年之前,马里布接受了一名上师的灌顶之后,愈发嗜血了起来,于战斗之中便无比残暴,并非只是杀死对手,而是故意将其折磨。 萧玉石闻听此言,不由一愣。 此人乃是辽国旧臣,若是收留此人于军中,那必然便是有一定的危险。 赵德芳一听这话,心中狂喜。 这番言语着实是从肺腑而出。 许久过后他这才说:“丞相有经天纬地之才,若是留在我的账下,怕是会委屈了丞相……” “既然丞相都这么说……” “有何不可?丞相可是一代贤人,就算我久居宋地,这也有所耳闻。” 但转念一想,却也是如此。 “我以前贪慕功名,着实是不应该呀,如今,想请大帅给我一个机会!” 这一大盆人血,在众人看来简直是恐怖至极。 赵德芳得了赐法,自然欣喜万分。 “所言即是!” “不必如此多礼。” 而他身旁的随从皆是吓得浑身发颤。 他虽然法力不弱,但是真遇到那些恶毒之法,一时间肯定是要捉瞎。 马里布并不在意众人的感受,他回到自己所休息的大帅营之中,立刻便是又饮下了一大口珍藏的人头心血。 秦天缓缓点头嗯了一声。 “非也非也,杀伤本就有伤天和,而且,丞相,也并非是狡诈恶徒,我等乃仁义之君,不对仁义之人出手,这点还请丞相放心!” 赵德芳言语听至此便生出一丝畏惧之意。 但此后,马里布越发嚣张,不但如此,残暴行为,变得完全无法遏制。 赵德芳心头一惊,吓了一跳。 他很快便将此事告知于同自己一同来投宋军的属下。 “那并非是你的错觉,而是他借用人之气将自己隐匿于其中,一般之人根本无法轻易察觉,普通的修士也根本不清楚!” 萧玉石张口就纠正:“在下如今已经是亡国之臣,过去的官职就不必再提了……” “师尊,您来了怎么不多说一声?” 但是,马里布身旁的几名黄衣僧侣,却好像早已见怪不怪,似乎早就已经看惯了这样的事情,完全没将其放在眼中。 “我便是特地来指点你的,这一次我将不再出手,便是希望你能独当一面,之前赵恒之事已经给了你足够多的教训,而这一次将是检验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