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你不会是想说,是因为我吧?”
徐老师说,“怎么?不相信?”我没有说话,徐老师再次自嘲的笑了笑说,“我也不敢相信,我会喜欢上一个比我小这么多的未成年人。说来真是荒唐和可笑啊。”
我在一旁听着这一切,有些词穷,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徐老师说,“如果有得选,谁愿意寄人篱下?好了,我该说的都说了,你要走,我不会再拦着你。”
我两只手紧紧纠结在一起,这一下倒是让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了。徐老师说完后,就不说话了,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沉闷。
我同情徐老师的情况,也知道了她的无奈,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能够接受事实。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自己的女人和别人有染。
爱情,揉不得沙子。别人如此,我更是如此。
好半响,我才重重的吐出郁结在心里的一股闷气说,“徐老师,我知道你的无奈,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你只是被生活所迫,做出了迫不得已的决定。但,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徐老师咬着嘴唇说,“那你的意思是,你要走?我明白,像我这种女人,会让男人喜欢,但是绝对不会爱上。”
我摇了摇头,走上前去拉住徐老师的手说,“给我一点时间调整自己,等我调整好了,我想我或许能够接受。”
徐老师抬头震惊的看着我,然后直接投入了我的怀抱,紧紧抱着我。
我没有在宾馆里面待多久,和徐老师一起离开吃了个饭,已经快到晚上了。我先把徐老师送回她住的地方,我才自己搭车回学校去。
一路上,我的心情有些沉重,徐老师的身影总是在脑海中晃来晃去,我甩了甩头,让自己暂时先别想那么多,船到桥头自然直。
周末放假,学校的学生并不多,当然还是有些离家比较远的不回家。我给甄文他们打电话,这三个家伙在网吧打游戏,我左右无事也跑了过去。
附近附近的网吧,到了周末生意爆满,基本上很少有机子空出来。我走进去,放眼一看,基本上都是书海中学的学生,打游戏的,聊天的,还有些家伙明目张胆戴着耳机看小电影的。
甄文他们看到了我,立即站起来叫,“阳哥,我们在这里。”
我走了过去,我们班上有十多个男生聚结在一起,还有几个女同学也在,女同学看到很激动,丢下鼠标就过来拉着我的手说,“阳哥,没机子了,我的机子让给你玩。”
甄文在旁边笑着说,“阳哥,她让她给你玩呢。你还等什么啊。”旁边的人都开始起哄了,那个女孩儿倒是一点不害羞,还故意挺了挺胸部。
我故意板着脸说,“别闹了,你们自己玩吧。我先学校去了。”
我确实是没啥心情玩游戏,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后,自己一个人回学校去。从网吧到学校,要走十多分钟,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大街上行人不多,我掏出香烟抽了起来,慢慢散着步往学校走。我一支烟还没抽完,前面的巷子中忽然窜出来几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这几个人都带着头罩,只露出了眼睛鼻子嘴巴,并且手里还拿着家伙,我第一反应就是转头跑。对方有五六个人拿着家伙,我肯定吃亏。
“操,给老子站住。”后面的人大吼着,因为之前离得很久,我一下子就被追上了,他们六个人把我给团团围住。
我皱了皱眉头,暗自戒备着说,“你们是什么人?”
中间有个个子高大的人说,“收拾你的人。上!”说着,六个人就围了上来,他们手上拿的都是钢管,这玩意儿打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痛。
我心里很清楚拼不过他们,这样子打下去,我下场肯定很惨的。他们几个一拥而上,我认准了一个就猛的冲过去,他一钢管给我砸下来,我忍着痛死死抓住了钢管,飞起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但是这时,我的背上也挨了一下,把我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我转身一拳扫过去,打中了一个人的脸。
这几个人下手很重,完全就是要把我打残的节奏,我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逃生*,大叫一声,猛的抱住了其中一个人,把他摔翻在地上。这时,我忽然感觉到背后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我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整个人直接扑了出去,双手按在地上,滑出去老远。
我只觉得背上一股剧痛,双手掌心火辣辣的,肯定是在地上磨得血肉模糊了,不过,这一脚也把从踹出去好远,我顾不得痛了,从地上爬起来连滚带爬的撒腿就跑。
“追!”他们挥舞着钢管在我身后狂追着我,一路上我把吃奶的劲儿都试出来了,不要命的往网吧那边狂奔着。
砰的一下,我背后又被东西砸中了,我再次摔倒在地上,跑在最前面的人一下子扑了上来,我刚好转身过去,一脚把他踢开,在地上滚了一圈继续逃。
我还从来没有如此狼狈的逃跑过,弄得满身是伤,还好我堵我的地方离网吧不是很远,我跑了一会儿已经看到了网吧的招牌,潜力一下子爆发出来,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
我冲进去后,立即引起了里面上网的同学们的注意,有人率先看到我,大叫着,“是阳哥!阳哥,你怎么了?”
他这么一吼,六班在网吧的人都齐刷刷的站起来,赶紧朝我这边跑过来,甄文他们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焦急的说,“阳哥,怎么回事?”
我忍着痛,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说,“我刚出去被人堵了,六个人拿着钢管堵着我,要不是我跑得快,估计就交代在那里了。”
我这么一说,兄弟们立即就炸了,大骂道,“操!谁他妈的不想活了,刚动阳哥,兄弟们,抄家伙出去看看。”
说着,杜子腾就带着几个人,拎着凳子跑了出去。旁边的几个女生捂着嘴说,“哎哟,阳哥的手全是血,得赶紧送去医院止血啊。”
我的双手手掌满是血肉模糊,鲜血顺着手指一滴滴的落下,看上去的确吓人。甄文说,“阳哥,我背你去医院。”
我摆了摆手说,“不用了,扶着我就好。网吧旁边不是有个小诊所嘛,先去那里消毒止血吧。”
甄文和另外一个兄弟一左一右的扶着我出了网吧,正好遇到了杜子腾他们拎着凳子回来,杜子腾说,“妈的,没见着人。阳哥,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我马上带着兄弟们杀回去给你报仇。”
我摇了摇头说,“稍安勿躁。这件事不简单,对方显然是有预谋的,事先埋伏在那里。”
一个个兄弟们都围着我,这时旁边的女生说,“阳哥都这样了,你们就别多问了,先带阳哥去处理伤口啊。”
网吧旁边三百多米有个小诊所,所幸的是还没关门,兄弟们把我扶进去后,立即叫一声过来。那医生是个中年妇女,看着我手上的伤口说,“咋搞成这个样子哟,来来来,我先给你喷碘酒消毒再包扎。”
中年妇女医生拿出碘酒说,“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我点了点头,她帮我清理了一下伤口,把里面的脏东西给清洗干净后,才给我包扎起来。
我说,“有搽跌打损伤的药吗?我身上还有伤。”她拿了药出来,我慢慢把上衣脱掉,背上挨了好几下,也是痛得要命。
兄弟们看着我的伤,一个个气得热血上涌,恨不得立即把对方弄死。背上的地方我搽不到,还是一个女同学帮我弄的,柔软的小手在我背上揉着,我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
在她给我搽药的时候,我脑海中还是想这一次被埋伏的事,不简单啊!看来是有人要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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