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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尔金,你是不是被大乾人给收买了?”蓦地,伊稚斜突然话锋一转。
雅尔金道:“若臣被收买了,大可以转身投靠大乾,成为大乾的将领,然后配合大乾人杀一个回马枪。
就算不能瓦解单于的势力,也可以重创。”
他目光说不出的诚恳,“难道单于觉得臣不耻辱吗?臣也是在大漠深处长大的,是土生土长的北奴人。
岂能因为一点蝇头小利,就背叛我的国,我的母亲?”
伊稚斜直勾勾的盯着他,心中的疑虑消散,“你明白自己的身份就好,这一次,本单于因为你,成了孽子。
那你就要好好的为西北奴,争取更多的利益。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西北奴的左谷蠡王!”
雅尔金大喜,“为单于效死,义不容辞!”
退出右贤王,不对,单于王庭后,雅尔金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的确,被大乾给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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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落一千五百人攻克于田的时候,他就明白,北奴再也没机会了。
他害怕伊稚斜杀他,就剑走偏锋,以和谈为谋,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他深知,自己头上这位右贤王,可不是什么孝顺的儿子。
在权力和荣华富贵面前,什么都是假的。
狗屁个父子情深。
还不如去大乾享受那荣华,他不想被步枪打死,也不想被雷霆炮轰死,更不想回到那贫瘠的大漠深处。
很快,他就为西北奴争取到了一批物资。
伊稚斜很是高兴,随后将大军撤出了龟兹,整个图伦碛,再次归南番。
只不过,这一次镇守图伦碛的,是大乾的军队。
对北奴的作战计划,顺利的完成了第三阶段,将北奴彻底分列三国。
秦墨是最先收到伊稚斜叛变的。
月的曲女城,热到爆炸,比京城热得多。
穿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他都觉得热。
着南番传来的消息,秦墨抚掌称快,“好,太好了,北奴分裂成三国,大乾只需要付出极小的代价,就能够完成作战目标。”
今年是隆景十二年夏。
秦墨来大乾的第五个年头。
一眨眼就二十四岁了,也快接近退休的时间了。
见秦墨高兴,高要也跟着高兴。
自从来天象之后,秦墨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时间很难受。
“小高,走,游泳去!“秦墨在王城里挖了个大游泳池子,就是为了方便自己享受。
穿着热辣的婆罗门侍女手里端着各种喝的,站在一旁。
太阳伞下,柴荣躺在椅子上,接受者婆罗门侍女的伺候。
而窦遗,则跟几个侍女在水里撒欢。
两人前几天圆满完成了对德干高原的攻略,回来后,秦墨就天天好吃好喝给他们俩供着。
没办法,天象国大半的国土都是两人攻下来的。
噗通!
秦墨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窦遗一摆手,“去去,给我大哥让道!”
那些个娇滴滴的侍女,纷纷在中间让开了一条路。
秦墨一口气游到了头,七个侍女走了过去,喂果汁的,给秦墨擦头发的,甚至还有跳下水给秦墨按手按脚的。
“我说小高,大胡子,你们两个也下来啊,这大热的天气,穿这么多,焐痱子呢?”
高要连连摇头,“少爷,我水性不好!”
方莼也不住的道:“总管,我,我也是旱鸭子!”
“也是,北方旱鸭子多!”秦墨也没有强迫,而是说道:“等夏天过了,咱们就离开天象国,让京城那边过来接手。
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这破地方,我是半天都不想呆了。
小柴,小窦,你们是留在这里还是跟我走?”
“那还用说,肯定是跟你走啊!”窦遗着冒头的侍女,等她喘了口气,又再次将她脑袋摁了下去。
“秦大哥,跟你走,这破地方,我也呆够了!”虽说,他们在天象国,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出门在外的,谁不想家?
“嗯,我们先回南番,再回岭南,到时候我就退休了,什么都不管了。”
“憨子,带上我呗,我也觉得忒没意思了,打战都打腻了!”窦遗道:“咱们就跟以前一样,在京城为非作歹!”
“放屁,哥们是那种为非作歹的人吗?”秦墨怪笑一声,“哥们要斗鸡遛狗,写写小说,歌剧,弄弄小发明,再教一教学生。
每天在夫人们的香裙边睡到自然醒,无聊了就去钱库数金子玩,打儿子玩。
多痛快啊!”
窦遗吞了吞口水,“憨子,必须带我!”
柴荣也心神向往,“秦大哥,务必带上我!”
“好说好说!”
秦墨伸了个懒腰,就被几个侍女抬到了睡椅上。
着秦墨跟烂泥似的,方莼气不打一处来,这个臭东西,再也没人比他更享受了。
“对了,扇门那边有方女冠的消息吗?”柴荣突然道。
“没呢!”秦墨叹了口气,“都找遍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躲起来了!”
窦遗一个哆嗦,侍女再次露头,他长叹一声,从水里爬到了岸边,用果汁漱口,吐到了一旁侍女的双手里,道:“憨子,你说你,都找了她这么久了,也没有半点音讯。
肯定是背叛你了,我估计等下次见面,她孩子都三四个了!”
他走到秦墨的身边,赶走了正在为秦墨敲打的的侍女,“你们力太小了,憨子比较吃力!”
说着,就上手为秦墨推按起来,嘴上还安慰道:“没事的,这事儿我有经验。
不就是一顶帽子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多纳些妾侍,也给她戴帽子,难不成她还能学你,嫁几十个男人不成?
那不成了人尽可夫的姐儿了?”
这话说的有点道理,秦墨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了。
“你狗日的,难怪见一个一个,原来是在报复高阳?”
窦遗咧嘴一笑,“也不算报复吧,谁让她们长得漂亮,我喜欢漂亮的!
你那个师姐我了,一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女冠。
你想想,连公主都不正经,她不正经也很正常!”
一旁的高要都快笑岔气了,小声的揶揄道:“连窦憨子都知道你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