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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娶公主?那不行,必须娶公主,你要是不娶公主,上面那位不放心的,听爹的,爹不会坑你的!”
秦墨一咬牙,“娶公主我没意见,但是娶什么样的,你到时候可别嫌着嫌那儿的!”
“又不是我娶,我嫌弃什么?”
秦相如丢了一粒花生米进嘴里,“只要能下崽,下雨会往屋里跑就行了,你就算取个傻公主,爹也由着你!”
“这可是你说的,我要是娶回来,你不满意,我们就割袍断义,断绝父子关系!”
闻言,秦相如手又痒了,秦家的下人听着也是捂着嘴偷笑。
高要强忍着笑,这憨子就没正行。
不过,秦相如考虑到今天是年三十,也不好打人,反正上午他已经抽爽了。
再加上秦墨也同意了,他心情还挺好,哼了一声,哧溜一声将酒杯中的酒喝了。
吃了饭,秦墨坐在楼上。
嗖的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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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炸开!
那绚烂的花火,让京城无数人驻足。
这天,京城,不宵禁!
着满天烟花,对来年无限憧憬。
皇宫里,李源也第一年走出大安宫,陪着大家一起吃年夜饭。
吃完了饭,李越跟李智就被叫去打麻将了。
不仅仅是李源,后宫里更是灯火通明的,到处都是麻将声。
打麻将守夜,比以前干唠嗑有意思多了。
那些公主们,则是在楼上眺望远方,着那不停歇的烟花,心中说不出的高兴。
“七姐,是姐夫家放的烟花!”
小十九满脸的憧憬,“要是以后天天都能到烟花就好了!”
“什么姐夫,憨子现在已经不是你姐夫了!”李玉漱纠正道!
小十九委屈的不行,“七姐,你就给姐夫认错呗,说不定姐夫心软,就原谅你了!”
见李玉漱眼眶红了,李玉澜连忙将她拉了过来,“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谁说我不懂的,姐夫失踪后,七姐天天哭,眼睛都哭肿了,母后说,七姐就是骄傲,就是倔,要是稍为低头,也不会这样!”小十九哼哼道:“就骄傲吧,反正母后说了,明天要把皇族的女子召进宫中,让姐夫选!”
说着,她昂着头,“我也要让姐夫选,姐夫最喜欢我了,等我大了,就嫁给姐夫!”
说完,娇嫩的小脸通红,小姑娘,还害羞的捂着脸,“那样姐夫就能天天弄好吃的,好玩的给我了!”
童言无忌。
李玉澜也很是无奈。
但是那些云英未嫁的公主心思可就活络开了。
她们都有可能被选中。
秦墨憨是憨了点,但家财万贯,人又有意思,讲故事又厉害。
皇爷爷,父皇,母后,都喜欢的不得了。
身边玩的,那都是顶级勋贵的嫡子,一个个以他马首是瞻。
嫁过去,那肯定是享福的。
“小十九,你还小,你姐夫可是对母后说了,他喜欢大的!”公主李丽珍笑着道:“你啊,在长个十年再说吧!”
她今年十七岁,去年及笄,本来打算去年就将她婚配的,但是李丽珍不愿意,生生拖了一年。
主要是这满朝的勋爵嫡子,她都不怎么喜欢。
现在好了,七妹跟秦墨解除婚约了。
小十九了李丽珍,又了自己,一脸的挫败。
李玉漱听不下去了,红着眼离开了。
回到凤阳,她将自己关在里面,一时没忍住,哭成了泪人!
满脑子都是小十九的话。
明天,他就要在选妻了,就这么着吗?
李玉漱心里难受的不行。
就在这时,房门被推开,李玉漱连忙止住了哭声,飞快的擦拭眼泪。
“七妹!”
“三姐,我乏了,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李玉澜咬着嘴唇,她特别想告诉李玉漱,但是到李玉漱这伤心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口!
但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她说过的,不会再怯懦了!
“七妹,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我也早该跟你说了!”
她走到李玉漱身边,“这件事,跟秦墨有关系,我早先,我便跟秦墨互相通信,暗生情愫,那时,他并不知晓我是公主,只以为我是普通的未亡人。
现在他已经知道我的身份,我当时下定决心不跟他往来,也确实做到了,但是后面,他失踪了,我才知道,没了他,我活不下去!
七妹,对不起,我不是个好姐姐,抢了你的男人,我可耻,你打我吧,骂我吧!”
李玉漱不敢相信的着李玉澜,心碎了一地,“三姐,你说什么?”
“玉漱,请你成全我跟秦墨!”李玉澜直挺挺的跪了下去,泪流不止!
李玉漱张了张嘴,心痛到失声,捂着心口,好一会儿她才颤声道:“为什么是你,为什么是你啊”
如果是其他姐妹,她还是会难过,但是毕竟是母后的命令,而且他们已经解除婚约了,不出意外的话,她也很快会婚配了!
她也跪在了地上,哭着道:“所以,你一直都在演戏是吗?”
“是,但是我从来没想过要拆散你!”
“我明白了,父皇接触了我们的婚事,你的机会来了!”
李玉漱自嘲一笑,“没关系的,他不娶你,还会娶别人的,反正只要是皇族的女子,哪个都行。
对吧,我的好姐姐?!”
李玉澜很惭愧,但感情都是自私的。
她抬头着李玉漱,“母后说的没错,你就是太骄傲了,你以为谁都会对你嫡长公主的身份感到敬畏,但秦墨不是一般人,他潇洒自由,放诞不羁。
你为了秦墨最多掉两滴眼泪,我为了他,可以不要命!
这大公主的身份,我都可以不要,哪怕是陪着他吃糠咽菜,我也心甘情愿!
你从来就不曾了解过秦墨,我知道他心中的理想,父皇想用驸马,想用权财来绑架他。
所有人都觊觎他手里的东西,他清楚的。
他憨,但是不傻!
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心里都有一杆秤!
你不曾坚定的选择他,他又怎么会敬你,你?”
李玉澜擦拭了眼泪,站了起来,“我只是捡你不要的,秦墨,他不是一件玩物,你想要就要,想不要,便丢了!
在我这里,他是世上最珍贵的宝贝,便是死了,我也要把自己烧了,将自己的骨灰掺在他的骨灰里!”